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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軒見蔣心儀一臉呆滯的神情,就覺得好笑,也怪唐慧這丫頭太瘋了,光顧自己玩漂移尋刺激,絲毫沒顧忌蔣心儀的感受,現在可好,人都被嚇傻了。
“心儀姐,你不要嚇我啊。”唐慧的眼淚梨花帶雨般的滴落而下,拼命的搖晃着蔣心儀,可蔣心儀一點反應也沒有,空洞的眼睛透出無神的目光。
“小慧,如果打了你心儀姐一巴掌,她會有什麼反應?”冷軒嘆了口氣說道,對於驚嚇過度的人,狠狠地扇她一巴掌,是最好的治療方式。
唐慧停止了哭泣,歪着腦袋想了好一會,才正經八百的說道:“如果是我,她會撕爛我的嘴,你嘛,她會暴走的。”
“那算了,還是你來吧。”冷軒無奈的聳了聳肩,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還是讓唐慧做吧,最壞的結果也就嘴被撕爛了,要是自己來,指不定被五馬分屍,弄不好給我來個斷子絕孫腳,那她可就守一輩子活寡了。
唐慧也明白冷軒的意思,剛想舉起手來扇下去,手停留在半空猶豫了,可憐兮兮的說道:“冷軒哥,還是你來吧,嘴被撕爛了就不漂亮了。”
“……”冷軒茫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把破事推給我了?怎麼感覺這丫頭看似傻裡吧唧的,實則像個人精,小算盤打的啪啪響。
“冷軒哥,你是男人嘛,什麼事都要衝在最前面的。”唐慧很矯情的擺出一副小家碧玉的可愛模樣,要多萌有多萌,萌死人不償命。
冷軒對這種小蘿莉着實沒興趣,花苞還沒開呢,不夠味不說,比起那些成熟型的美女,檔次差的不是一點點。
“行。”冷軒咬了咬牙說道:“但等你心儀姐醒了後,不要說是我扇她的,知道不?”
“嗯。”唐慧緊鎖眉頭,重重的點着頭,心頭卻一陣竊喜,嘿嘿,等心儀姐醒來,我就告訴她是你打她耳光的,這下可有好戲看的。
冷軒雙手扶住蔣心儀的香肩,喉結動了動嚥下口腔裡的口水,說實在的,還是第一次打女生,要是力道控制不住,會不會破相啊?打人可不比殺人,殺人可是玩命的下死手。
冷軒也不去多想,這樣推下去反而不好,“啪”的一聲,蔣心儀嬌嫩的臉蛋上印上了五個鮮紅的手印。
“哇……”蔣心儀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痛的大哭,火辣辣的疼傳遍全身神經。
冷軒鬆了一口氣,輕鬆的笑道:“好了,恢復正常了。”
“冷軒哥,你下手好重啊,心儀姐都哭了。”唐慧心疼的說道,還把蔣心儀抱在懷裡,拍着她的後背,像一個母親哄小孩一樣。
“是你打我的?”蔣心儀一聽唐慧的話,頓時止住了淚水,氣憤的瞪着眼睛仇視着冷軒。
“你不是傻了嘛,我無奈之下就……”冷軒急忙解釋道,感覺越解釋越糾結。
“你才傻了呢。”蔣心儀眼裡噙着淚水,惡狠狠的說道:“不管怎麼樣,你打我就是不對。”
“就是哦,冷軒哥太不地道了。”唐慧趁機落井下石,狡黠的說道:“剛纔還伸手摸心儀姐的臉蛋呢。”
“什麼?”蔣心儀張大嘴巴,羞憤的臉蛋紅的滾燙,真沒想到這個混小子如此色膽包天,我待會就打電話給爺爺,讓他馬上滾蛋,敢佔我便宜。
冷軒此時算是看清唐慧這小妮子了,坑蒙拐騙樣樣精通,連落井下石也學的超然脫俗,不讓她嚐點苦頭,她是不會老實的。
唐慧滴溜溜的眼睛注意到冷軒惡毒的眼神,急忙用手挽住蔣心儀臂膀,一臉關心的說:“心儀姐,不早了,回去洗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
蔣心儀覺得今天是這輩子最狼狽的一天,不僅被小慧騙來騙去,還遇到一個色小子,被扇一巴掌不說,居然還要和自己一起住一起上學。
蔣心儀鼓囊着嘴,拉着唐慧的小手往別墅裡走去,冷軒也厚着臉皮跟了進去,自己還有任務呢,十億元的報酬可不能不要,自己還指望它養老呢。
不過,像蔣心儀這種女人,果斷不能娶她做老婆,太腦殘了,被唐慧那丫頭騙的團團轉不說,居然一點也不懷疑一個騙子說出的話,不分青紅皁白的誣賴自己,難倒自己就那麼不可信?
當冷軒進入別墅時,輕輕的掃了一眼,總體裝飾給人一種柔和感,擺設也挺講究的,看來這兩個小妞挺會過日子的,搭理的條條有理。
蔣心儀撥通了蔣國忠的號碼,接通後,她就嘮嘮叨叨的說了冷軒一大推壞話,不停的數落,只要她學過的貶義詞統統用上,把冷軒形容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蔣心儀說到後面,自己都被說出的話弄的臉紅起來,最後不情願的把手機遞給冷軒,氣呼呼的說道:“給,爺爺找你。”
“呵。”冷軒乾笑一聲,他就知道無論蔣心儀對蔣國忠說什麼,蔣國忠都不會把自己趕走的,不然他也不會出十億元來讓自己泡他的孫女的。
“小軒啊,和心儀處的怎麼樣啊?”電話一頭傳來蔣國忠慈祥的聲音。
“蔣爺爺好,一切都挺好的。”冷軒很謙遜的答道。
“對了,我正好有事情要告訴你。”蔣國忠頓了頓說道:“你的入學手續我都幫你準備好,明天你就去學校報到吧。”
“那就謝謝蔣爺爺了。”冷軒笑着說道。
“呵呵,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蔣國忠最後不忘調侃一句,“你可要加油啊,我還等着抱重外孫呢。”
冷軒沒有回答就掛斷了電話,心中產生些許無奈,你這孫女不好泡啊,要是以後真的泡到手,拿到十億元我就把她甩了,真心無福享受。
“我爺爺說什麼?”蔣心儀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不禁問了一句。
“哦。”冷軒愣了愣說道:“你爺爺說明天我直接去學校報到就好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爺爺爲什麼那麼寵你?”蔣心儀皺着眉說道。
“你爺爺不是說過了麼,我是他一個好戰友的孫子,就這樣啊。”冷軒無所謂的說道。
蔣心儀對冷軒這種吊兒郎當的樣子,心裡就是不爽,氣憤的罵道:“那你憑什麼賴在我家,有人養沒人教的東西。”
“你話說八道?”冷軒雙眼血紅,憤怒的一掌拍在客廳的桌子上,頓時木屑橫飛,桌子也轟然散架,冷軒咬着牙憤恨的說道:“我父母在我出世的時候就去世了,但並不代表我沒有,請你以後說話對他們尊重點。”
蔣心儀從小就在蔣國忠的軍隊裡玩着長大,她很清楚,冷軒剛纔身上散發出的濃濃殺氣,甚至比軍隊裡那些士兵不知強上多少倍,她現在終於知道冷軒原來是沒有父母,只有一個爺爺而已,想想自己沒有都有父母親的疼愛,頓時對冷軒產生了惻隱之心。
冷軒也意識到自己剛纔太過激動了,可能把蔣心儀嚇壞了,很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剛纔太激動了,我的房間在哪?我想休息了。”
蔣心儀愣了一會,伸手指着一個房間說道:“你住一樓,我和小慧住二樓。”
“謝謝。”冷軒甩了一句,就大步回房間了。
“呼,嚇死我了。”蔣心儀拍着胸脯說道,剛纔冷軒好猛啊,一掌就把桌子拍散了。
“心儀姐,怎麼啦?”唐慧剛纔上樓去給蔣心儀找醫藥箱,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現在後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