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幫主果然是爽快之人,只要你不插手,我一定可以把東城洪門給滅了,到時候,我們兩個幫平分燕京,豈不是更好?”
“哼,小子,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白幫的幾個人,想在洪門的頭上動土,你太不自量力了。趙大彪斜睨着冷軒,不屑的說道:“別到時候老虎的屁股沒摸着,被老虎一屁崩死。”
在趙大彪看來,冷軒想把洪門給滅了,簡直是做夢,大白天做白曰夢,也就這種程度了。
“哎,話我已經說完了,至於趙幫主怎麼看,我都無所謂,反正今晚我就要攻打東城,但趙幫主記得,不要插手我和洪門的事情,要不然...”冷軒臉色一沉,意思很明顯,要是黑虎幫不乖乖的聽話,下一個就是你。
“吆喝,你小子敢威脅我?”趙大彪再笨就知道冷軒的臉上的威脅之色,在燕京,他趙大彪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的恐嚇過。
蛇堂主也看出趙大彪的怒意,急忙火上澆油,嬌嗔道:“哎呀,幫主,你看看這小子,你好心請他進來,他居然恐嚇你,太沒禮貌了,喲好好的教訓他。”
“對,美人說的沒錯,應該好好的教訓。”趙大彪眉頭一挑,對着外面喝道:“來人,把這小子拖出去,好好的揍一頓,然後扒光衣服褲子,扔到大街上。”
趙大彪的話音剛落,包廂外就進來兩個兄弟,四隻手一伸,想把冷軒給拖出去。
冷軒站在原地紋絲不動,體內的真氣散發,迅速的在身體外面形成一個真氣的護罩。
兩個小弟的手觸碰到護罩時,砰的一下,兩人的身體就被反彈而開,重重的撞在包廂的牆上。
趙大彪和蛇堂主都吃驚的張着嘴巴,強悍的讓他們難以置信,手都未動,居然把兩個人給打敗了。
冷軒收拾了兩個黑虎幫的小弟,然後慢慢的向趙大彪兩人靠近。
“你想幹嘛?”趙大彪膽怯的顫抖着,現在他似乎有點信了,冷軒真的能把洪門給滅了,仔細想想,也的確有可能,自己的黑虎幫都可以把南城從洪門的手裡搶到手,冷軒打一個洪門怎麼就不可能了?
冷軒的眼睛盯着趙大彪身邊的蛇堂主,從進入包廂起,冷軒就一直在意蛇堂主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似乎趙大彪很喜歡這個媚骨的女人,只要蛇堂主說什麼,趙大彪就做什麼。
雖然趙大彪嘴上說不去援助洪門,但只要有這個女人在,說不準,到時候在趙大彪的耳邊說幾句甜言蜜語,趙大彪就樂呵呵的派人去了。
“小妞,今天算你走運,你,我要了。”冷軒說着就從趙大彪的懷裡把蛇堂主給拉了起來,然後抱在自己的懷裡,向包廂的門口走去。
趙大彪一愣一愣的看着這對男女,剛纔被冷軒那雙陰冷的眼睛嚇得身體直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對了,趙幫主,你別忘了我剛纔說的話,別打歪心思,不然...你懂的。”冷軒邪邪的笑道,然後抱着蛇堂主離開了酒吧。
冷軒走了好久,趙大彪才感覺包廂裡那種壓抑的感覺才漸漸的消失,不禁大罵,“媽.的,居然敢擄走老子的女人,來人啊,叫黃濤過來,老子今晚要血洗白幫。”
雖然冷軒警告過他,但趙大彪就是咽不下可口惡氣,自己好不容易抓來的女人,還沒有弄上牀,卻被冷軒給帶走了,這算什麼事?
所以,趙大彪不管什麼警告,爲了女人,他一定要戰鬥。
冷軒把蛇堂主帶出了酒吧,抱着走了好一段路,才把蛇堂主給放了下來。
這段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蛇堂主完全有機會下手,把冷軒殺了。
可蛇堂主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下不了手,似乎很享受冷軒的胸膛,或者,冷軒和以前的蕭凌長得一模一樣的緣故吧。
蛇堂主這輩子只喜歡一個男人,那就是蕭凌。
但蕭凌永遠都是一張冰冷的面孔,拒人於千里之外,完全對女人沒有興趣。
蛇堂主也百分百的發揮自己的媚術,可蕭凌還是無動於衷,她就不明白,蕭凌也是男人,怎麼就不喜歡美色呢?
但看到冷軒的時候,蛇堂主的心倒是猛烈的跳動過,和蕭凌長得同一張臉,而且比蕭凌風趣,好色,喜歡抱着她,聞她身上的香水味。
要不是心有所屬,蛇堂主可能早就獻身給冷軒了。
“你放了我?”蛇堂主弱弱的問道,剛纔由於心跳加速,現在臉上紅撲撲的一片。
“你想得美,我要是放你回去,你還不要給那個龍堂主報信?”冷軒白了蛇堂主一眼,隨即拉起蛇堂主纖弱無骨的手,說道:“走,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了,乖乖的跟我去西城。”
蛇堂主不樂意的撇撇嘴,這已經是她第一次做別人的俘虜了,估計後多次,連自己都懶得記了。
但蛇堂主都是很滿足被冷軒拉着手,彷彿蕭凌拉着她的手一般,乖乖的跟在冷軒的身後。
黃濤火急火燎的從南城趕到黑虎幫的總部,沒想到冷軒居然沒死,而且還來過這裡,不由得氣的牙癢癢。
對於冷軒,黃濤可是恨之入骨,自己的幫主劉恨天可是死在他的手裡,此仇不報,心中的怒意無法平復。
“黃濤,你現在就帶人去把白幫給我滅了,把我的小美人搶回來。”趙大彪在包廂裡來回的走動着,他一刻也不能安靜。
“幫主,你不要急,我一定會把那個小妞給你帶回來的,不過我覺得去攻打西城的白幫總部,我們沒有多大的利益可佔,倒不如去打東城的洪門。”黃濤稍作思考,說道。
“冷軒搶了我的女人,難倒我要死不要臉的去幫他打洪門?”趙大彪氣憤的叫道。
“幫主,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黃濤的臉色有點難看,平時都沒見趙大彪發這麼大的火,可居然爲了一個賤人生氣,不值得。
“那你說說,到底是個什麼意思?”趙大彪終於停下腳步,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