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我們就去。
“明天,這也太快了吧?”文雅大叫道。
“你不是說隨時有時間的?我當然要趕緊咯。”
冷軒被文雅的大叫嚇得神經兮兮的,這種女人,誰娶了誰倒黴,一天到晚,吵吵鬧鬧,煩死了。
要不是有事相求,冷軒可不願和這種小妞糾纏。
文雅本來還打算和她爺爺合計一下,就算冷軒要求人幫忙,也要給他點難處。
不過一想,今晚回去和爺爺說還來得及,隨即點頭說道:“行,明天下午你們就可以來了。”
隨後,文雅把家裡的地址告訴了冷軒。
“好了,正事已經辦完了,你們該去哪玩去哪玩,我還有事呢。”冷軒記住了文雅家的地址,然後淡淡的說道,希望文老爺子能出手相助,不然蔣氏集團可就要被楚家給要挾了。
“等等。”文雅翻着白眼說道:“我剛纔從你的電話又聽見什麼今晚吃飯,難倒你邀請我和彤彤去麼?”
“不是我不邀請,因爲我做不了主,這可是我們班主任請客的。”冷軒笑着解釋道,這文雅真的野蠻,都已經吃了蛋糕了,她還是不罷休。
“這個我可不管,晚上我就要去玩。”文雅態度堅決的說道,到時候在冷軒的同學面前好好的損他一頓,讓他難堪。
蘇彤彤一直默默不語,她本來不喜歡去湊這個熱鬧的,但有了冷軒。就不一樣了。
隨後,冷軒和文雅和蘇彤彤揮手告別,回去找蔣心儀。
下午簡短的開了一個班會後,班上的同學在孫靜的帶領下。來到了蘇杭市中心的一家名叫‘激揚青春’的酒店。
而且到場的不止是班上的人,還有唐慧,以及前來湊熱鬧的文雅和蘇彤彤。
孫靜倒是不在意,吩咐酒店加了三個位置,大家一起說說笑笑,很是開心。
“班長,我敬你。”一個長相素雅的女生走了過來,舉着自己手中的橙汁說道。
“好。”冷軒點點頭,要在班上混,和同學搞好關係就最起碼的要求。隨即也端起了桌子上的橙汁。
“哎。你怎麼能喝橙汁呢?”女生扯着着嗓子說道:“你是男人。必須得喝酒啊。”
“就是,一個大男生喝什麼橙汁啊。”所有的女生都應和着,特別是文雅。這小妞叫的特別兇。
“老師,能喝酒麼?”
冷軒看向旁邊的孫靜,結果孫靜自己端着酒杯,獨自的喝着白酒。
“你不是成年了麼?喝不喝酒,管我什麼事?”孫靜醉紅着臉說道,然後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我喝。”冷軒點點頭,放下了橙汁,倒上了一杯白酒,又舉了起來。
“一口乾了。”女生說道。
冷軒的嘴角微微一抽。心說,姐姐啊,你喝的是橙汁,可我喝的是酒啊。
但冷軒經不住周圍女生的起鬨,最後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好....”女生們拍着手掌叫好。
結果,有了第一個,就有的第二個,女生們紛紛向冷軒敬酒,而且都是要求冷軒一口乾。
輪到蔣心儀的時候,蔣心儀端着橙汁,給冷軒敬酒,笑道:“冷軒,謝謝你今天給我的鼓勵,我敬你,不過你不用幹,意思一下就好。”
蔣心儀對冷軒的格外開恩,引得其他的女生唏噓不已,不用說,他們之間一定有問題。
冷軒笑了笑,把杯子一揚,一整杯的白酒都倒入了口中。
蔣心儀的紅的發燙,沒想到冷軒的酒量這麼好,都喝了幾瓶白酒了,依然一點醉意都沒有,倒顯得她的擔心多餘了。
這時,唐慧蹲在桌底,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白色的粉末狀東西,然後在放進了酒瓶裡。
唐慧起身,笑道;“冷軒哥,我給你倒酒。”
冷軒把空杯子遞給了唐慧,被子都被倒得滿滿的。
急着就輪到文雅了,文雅的手中也拿着一杯白酒,其他的女生不喝酒,不代表她不喝,舉着杯子笑道:“冷軒,我敬你一杯,咱兩感情好,一口悶了。”
文雅的話,遭到了女生們的噓聲,剛纔就是文雅喊得最大聲了,明擺着是來找事的。
冷軒苦笑了一下,隨即把杯中的酒喝了個乾淨,但感覺有點怪,不過也沒有在意。
唐慧看着冷軒把酒給喝了,心中竊喜,看來今晚的事情算是成了。
和幾十個女生輪流的喝酒,冷軒終於喝完了,而且依舊很清醒。
之間,喝醉的孫靜早早的就回去了。
“好了,今天就玩到這裡吧,大家都回去吧。”冷軒擺了擺手道,感覺身體有點晃動,難倒真是醉了?隨即使了一點真氣,控制住自己的醉意,才保持着清醒。
“不行。”唐慧急忙大喊道,“時間還早呢,不如我們去唱歌吧,這就酒店的樓上就是ktv呢。”
“好....”
既然玩,就?玩的開心,女生們都愛唱歌,自然舉雙手贊成。
無奈,冷軒只好帶着她們去了樓上的包間,期間,冷軒感覺自己頭有點暈,上樓的腳步也變得沉重起來。
“冷軒,你沒事吧。”蔣心儀關切的問道,雖然知道冷軒的酒量很好,但也禁不住幾十個人輪流的灌酒啊?
“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冷軒搖晃了一下腦袋。
到了樓上,冷軒單獨開了一間包廂,想讓自己緩口氣,而蔣心儀也留下照顧冷軒。
看到冷軒和蔣心儀單獨在一個房間,唐慧得意笑着,剛纔冷軒喝的酒裡可是被他下了藥的,只要藥.性.發作,今晚她的心儀姐就變成冷軒哥的女人啦,然後就大功告成了。
想到這,唐慧彷彿了卻了一樁心事,開心的走進其他的包廂和女生們一起哈皮起來。
“你不能喝,就不要喝嘛,現在喝醉了吧。”?蔣心儀嗔怪道。
“我真的很能喝的,但不知道今晚怎麼回事,頭有點暈啊。”冷軒摸着自己的額頭說道。
“我纔不信呢,喝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喝醉。”蔣心儀白了冷軒一眼,從現在開始,冷軒說的每一句醉話,她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