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什麼話?趕緊給我回酒店,不要老孃廢了你。顏如玉依舊怒聲的咆哮着。
“哦。”冷軒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對於顏如玉這樣的言語,覺得莫名其妙的,難倒這小妞到更年期了?
“誰啊?”林玲躲在被窩裡,只探出一個小腦袋,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盯着冷軒看,當視線轉移到冷軒下面那個挺起的大傢伙時,林玲的臉色一片緋紅,急忙閃躲的把視線移開。
“是顏如玉,也不知道什麼事情,好像很急的樣子。”冷軒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顏如玉不會無緣無故的罵他,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再說,她也不是喜歡開玩笑的女人。
“你要走啊?”見冷軒衣衫穿戴整齊,林玲的臉上閃出一絲失望,剛纔就差一點就要成爲他的女人了。
冷軒走到牀前,彎下身子,在林玲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壞壞的笑道:“不着急,我有空再收拾你,在這之前你好好的學一下怎麼伺候男人吧。”
被冷軒這樣的親吻,還說了一些羞人的話,林玲的臉蛋更是的紅暈,小鹿亂撞的躲避冷軒灼灼的眼神。
之後,冷軒就離開了林玲家,找了一輛出租車直接駛向藍珊瑚酒店。
到了酒店,冷軒大老遠的就看到顏如玉一臉的威嚴站在門口,像一個女王一般等待着冷軒的跪拜。
而顏如玉的身旁站着白詩韻、方菲菲、幻兒,還有他的女僕小竹,幾個風姿各異的女人站在那。倒是一條多姿多彩的風景線。
“你們站在這幹嘛?”下了車,冷軒就小跑來到方菲菲的身邊。現在方菲菲身懷有孕,她的安全是第一位。
“見你一晚上沒回來,我們都很擔心。”方菲菲笑着說道,其實她和白詩韻都不知道顏如玉急着找冷軒所爲何事。
“外面冷。”冷軒對白詩韻說道:“詩韻,把菲菲進去。”
“恩。”白詩韻點點頭,就帶着方菲菲還有幻兒她們走了進去。
白詩韻想。冷軒都來了,顏如玉卻沒有發飆,一定是因爲她們在這裡的緣故,既然顏如玉不想讓她們知道,她們又何必自討沒趣的留下呢?
白詩韻他們走後,冷軒轉過身看着怒氣騰騰的顏如玉,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什麼事?”顏如玉氣的瞪大了眼睛。指着冷軒的鼻子問道:“你爲什麼欺負心儀?她那對不起你了?”
“我沒有欺負她啊?”冷軒無辜的說道,這麼火氣沖沖的把他叫來就是爲了這事?
“沒有?鬼才信呢?”顏如玉說道:“我昨晚去公寓找你。結果你和詩韻他們都不在了,房子裡只有心儀一直在哭,我問她怎麼回事,她就是不說,不是你欺負她的,還有誰?”
冷軒的心猛力的揪了一下,原來他離開後,蔣心儀那麼傷心。可眼淚管用麼?不是她把自己去趕出來的麼?
“你倒是說話啊?”見冷軒愣住,顏如玉拉推了冷軒一下,“你倒是給個解釋啊?”
以前顏如玉在學校做老師的時候,和顏如玉特別的要好。所以蔣心儀受了委屈,顏如玉必須要把她討回來,就算那個人是冷軒也不行。
冷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臉色平靜的說道:“我們是被心儀趕出來的,她不想我們和她住在一起。”
“爲什麼?”
“因爲她覺得我是個花心的男人,身邊有這麼多的女人,不配坐在她的公寓裡。”
“心儀,喜歡你?”顏如玉似乎聽出了一點道道。
“或許吧。”其實冷軒也不知道蔣心儀是在喜歡他,還是在吃醋,或者,就是厭惡他。
“你打算怎麼處理?”顏如玉臉上的怒意也平和不少,問道。
“隨緣吧。”冷軒嘆着氣道:“我和她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能在一起住那麼久,已經很幸運了。”
顏如玉默不作聲,這件事也不都怪冷軒,都是自己她衝動了,沒搞清楚狀況,就來興師問罪。
“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顏如玉嘟着嘴問道。
冷軒很想說是,他本來可以把林玲給拿下的,結果被顏如玉一通電話給攪黃了。
“你沒錯,關心則亂嘛。”冷軒把顏如玉抱在了懷裡,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或許,冷軒說的沒錯,顏如玉真的是關心則亂,她不是在乎蔣心儀哭泣什麼,而是關心冷軒怎麼樣,在她的世界裡,冷軒永遠放在第一位。
安慰好顏如玉,冷軒纔回到酒店,自從奪回了藍珊瑚酒店,保鏢公司也搬了進來,以前的那個辦公樓也被租了出去。
來到辦公室,冷軒就看到康叔趴在桌前忙碌着,他的身邊一直站着冷軒從紐約帶來的雪莉。
本來康叔不要什麼女秘書的,但在冷軒的堅持下,康叔還是接受了雪莉。
雪莉是個聰明的女人,學什麼都快,很快就掌握了國語,而且把公司的流程和各項業務也熟記於心,給康叔做秘書,絕對綽綽有餘。
而在康叔辦公室的一旁,是一個稍微小一點的辦公室,裡面坐的不是別人,而是焦三娘。
自從被劉恨天遺棄後,焦三孃的心情一直不好,整日的喝酒度日。
本來冷軒還想利用焦三娘在生意上的頭腦,好好的給公司賺錢,誰料,她現在變成了這副摸樣。
“你這樣喝酒,有意思麼?”冷軒走進房間,表情冷淡的問道。
焦三娘擡起含着醉意的眼簾,瞥了冷軒一眼,輕嗤道:“老孃喝酒,管你什麼事?”
“你現在已經不是青龍幫的人了,而且劉恨天已經死了,青龍幫也都滅了,我真搞不懂,你在傷心什麼?”冷軒笑問道,在他看來,焦三娘是個明事理的人,怎麼現在反倒糊塗了?
“你不懂。”焦三娘放下手中的酒瓶,使出全身的力氣才站起來,搖搖晃晃的來到冷軒的面前,拍着冷軒的肩膀說道:“老孃爲青龍幫做了那麼多的貢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它被滅了,我能不傷心麼?劉恨天那個混蛋,我纔不會爲他傷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