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軒被問得啞口無言,倒不是他不能回答,而是這種無趣的問題居然從白詩韻的嘴裡說出。
乾女兒?冷軒覺得自己不會成爲乾爹,要是有喜歡的女人直接收了就好,爲何那麼大費周章的乾女兒長乾女兒短的。
不過,冷軒心中所想和不能和白詩韻說,笑了笑,道:“我怎麼會是那種男人呢?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找什麼乾女兒。”
白詩韻狐疑的看着冷軒的眼睛,撇了撇嘴道:“有句話說得好,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破嘴。”
“那你想我怎樣?”冷軒苦笑着問道。
“不用你怎樣?而是我怎樣。”白詩韻悠悠的道。
冷軒感覺自己的頭上有好多的小星星在轉動着,被白詩韻說的七葷八素的。
“如果等我老了以後,你出去找乾女兒,我就把你的小弟弟給廢了,讓你玩不成。”白詩韻瞪着眼睛,陰沉着臉說道。
冷軒頓時渾身一抖,下意識的把雙腿夾緊,白詩韻說道做到,他不得不信。
冷軒連忙點頭,連一個不字都不敢說。
“吃飯。”
“哦。”
吃完飯,兩人就手拉手並肩想電影院走去。
進入電影院,找到了自己的座位號,對號入座,等待電影的開場。
今晚的這場電影,是最新的一部愛情電影,或許,大多數的男觀衆是衝着女主角來的。
這個女主角,冷軒也認識,就是在蘇杭大學裡見到的當紅女歌手,紫萱。
也倒讓冷軒以爲。還以爲紫萱只是個歌手,原來是多面手,電影方面她也分外有造詣。
電影放到中段的時候,出現了一場紫萱和男主角的牀戲,兩人全身赤。裸。的躺在牀上。
但明察秋毫的冷軒,還是看出了一絲端倪,紫萱穿着衣服倒在牀上是,的確是她本人,可男主角幫紫萱脫衣服的時候,那個紫萱已經變成了替身。
雖然那個替身的身材和紫萱的差不多。臉蛋藏在凌亂的頭髮裡,很難讓人分辨,但冷軒可是近距離的接觸過紫萱,他在蘇杭大學的時候,分明看到紫萱的脖子左側有一個微小的紅痣。
但這個替身沒有。而且胸脯明顯比紫萱的小。
看到這裡,冷軒輕聲的嘆息。看來娛樂圈還有幾個美女是潔身自好的。
這個紫萱既然拍戲都找替身。說明她不是隨便的女人,或者說她在和娛樂圈的潛規則作鬥爭。
但這樣欺騙觀衆,紫萱美眉於心何忍呢?讓廣大的觀衆去看她的替身演牀戲,真是大跌眼鏡。
當然,大跌眼鏡的只有冷軒一個人而已,因爲只有他知道真相。
但那個替身的演技真的是一流。叫。牀的聲音也和紫萱很像,完全可以以假亂真,讓那些男觀衆興奮不已。
“好看麼?”白詩韻側頭看着冷軒,問道。
“當然好看。”冷軒點點頭。男人來電影院,除了陪女朋友之外,最大吸引他的不就是電影中女主角的胸脯和完美的身段麼?難倒是來看男主角的胸毛的?
白詩韻撇着嘴,白了冷軒一眼,悠悠的吐了一句,“色狼,就知道看美女。”
“我當然是色狼,而且最喜歡看你。”冷軒環手把白詩韻抱在懷裡,雙手偷偷的揉捏白詩韻胸前的高聳雪峰。
“別,有人啊。”白詩韻小聲的提醒道,一雙彷彿做賊的眼睛滴溜溜的觀看着四周,深怕被別人發現。
此時正在播放着男女主角的牀戲,觀衆正聚精會神的觀看着,完全不會分神。
冷軒也抓住了這個機會,對白詩韻毛手毛腳。
“不要啊。”
當冷軒的手從胸口的衣領口探進的時候,白詩韻感覺自己的一直雪肉被冷軒冰涼的手給捏住,不由得輕呼一聲。
“就一小會。”冷軒抓住了那隻亂跳的大白兔,愛不釋手的揉捏着。
白詩韻羞紅着臉,不再回答,閉上眼睛舒服的享受着,不知不覺,她的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冷軒挑逗,從鼻息裡傳出一絲絲誘人的嬌吟。
一絲絲香軟嫩滑的觸感流到冷軒手心,冷軒的手更加貪婪的揉捏着白詩韻的巨峰。
雖然白詩韻的胸夠大夠挺,但冷軒還是使用的自己獨創的按胸十八法,給白詩韻輕輕的撫摸搓揉着,或許,白詩韻的胸圍還能增大一個尺碼。
電影中的男女主角的牀戲,似乎達到了頂峰,音響的聲音也漸漸大起來。
冷軒趁此機會,手摸到了白詩韻雪峰上的那點桃花,然後壞壞的用力的捏了一下。
“啊…”白詩韻和電影裡的女主角同時尖叫了一聲。
“呵呵,你叫的比她好聽。”冷軒笑着說道。
“你…”白詩韻知道,冷軒剛纔捏的那一下是故意的,不過她的心裡倒是激起了一陣興奮感。
在這麼多人的電影院,自己的男人偷偷的撫摸自己的餓胸脯,這種做賊的感覺,不止是冷軒興奮,連白詩韻也是暗爽不已。
隨着女主角的尖叫,一段牀戲就此結束,冷軒也把手從白詩韻的胸口拿出,不再讓白詩韻爲難。
這段牀戲過後,就是男女主角生離死別的劇情,感動了不少少男少女,也讓他們留下了不少不值錢的眼淚。
白詩韻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個,不知不覺,她趴在冷軒的肩上痛聲的哭泣着,冷軒的衣服也被溼了一大片。
“哎,這只是電影而已,用不着這麼認真。”冷軒拍了拍白詩韻的肩膀安慰道。
“你怎麼這麼沒情趣?不懂藝術的傢伙。”白詩韻用小粉拳撲打着冷軒結實的胸膛。
冷軒翻了翻眼睛,的確,他不懂得什麼叫做藝術,或者,殺人也是一種藝術,怎樣的讓對手死的不痛苦,抑或死的壯烈,血流成河。
冷軒不禁對自己崇拜萬分,原來他也是個藝術家。
一部蠻有情調的愛情電影結束後,衆人紛紛的離開了電影院。
今年的第一場雪來的似乎很早,而且越發的變大,冷軒他們走出電影院的時候,地上已經集起幾十釐米的雪,道路也中斷,路上的車堵得跟臘腸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