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總,您看着飯錢,你是不是給報銷一下。一個服務員瑟瑟發抖的站在賈道的面前,一臉爲難的問道。
但不是服務員不識擡舉,而是老闆也害怕賈道向他發飆,只能讓服務員上去詢問。
於是,這服務員就成爲,好多電影電視劇裡都出現的角色,炮灰。
“滾你媽的。”賈道大怒道,“敢和老子要錢?老子把你們的店給拆了。
聽到這一聲怒罵,老闆也知道這頓飯錢是要不回來了,他真的沒料到,冷軒和白詩韻如此長相正派的人,居然吃霸王餐。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人越是正經,就可能越險惡。
賈道晃動着身體,勉強的站了起來,透過窗外看着冷軒和白詩韻還是一副輕輕鬆鬆的散着步,不由得嘴角劃出一絲邪笑。
急忙摸出口袋裡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響了一下後,就大叫道:“兒子,我被人打了,快多找些弟兄過來,替你老爸報仇。”
“什麼?有人敢打你?”賈建仁眉頭一皺,但屁股還是不停前後挺動着,把躺在辦公桌上的長相比較秀麗一絲不掛的女人推向了的高峰。
賈道也似乎隱隱約約的聽到兒子在玩女人,頓時心裡癢得很,又想到白詩韻完美的曲線,急忙冷笑道:“兒子,我看上了一個小妞,比你現在乾的那個好上千百倍,你趕緊帶人過來,不要讓她跑了。”
知子莫若父,賈建仁聽到有更美的小妞,急忙答應着,隨即把傢伙從女人的身體內拔出來,上面沾滿了晶瑩的液體。
穿好衣服,走出了辦公室,賈建仁跑到隔壁的工地,對工頭說了幾句,隨後幾十個農民工就走了過來,浩浩蕩蕩的向賈道所在的火鍋店進發。
天空依舊下着潔白的雪花,給這個偌大的燕京增添了幾分純潔,由於天氣乾燥,雪落地而不化,不一會兒的功夫,地上積起一層薄薄的雪地,勾勒出一片銀裝素裹的景象,踩在上面,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哎,好好的一頓飯就這麼泡湯了。”白詩韻嘆了一口氣,呼出的氣體形成了白色的霧氣,打在她白皙有點發紅的臉蛋上。
“要不我們再去另一家?”冷軒笑着提議道,這能怪他麼?都怪白詩韻長得太誘人,紅顏禍水般的勾引其他的男人。
白詩韻搖了搖頭,淡淡的笑道:“算了,也氣飽了。”
“這個賈總,你是怎麼遇到他的?”
“他就是一個禽獸,根本沒有和我談生意的額意思。”白詩韻解釋道:“他是附近工地的地產商,到我們公司來僱傭保鏢的,誰知道,他”
說到這裡,冷軒也明白了,賈道看上了白詩韻,然後百般的糾纏。
“時間不早了,我們去電影院看電影吧。”
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拋開,冷軒拉着白詩韻的小手,然後得寸進尺的摟着白詩韻的細腰。
白詩韻微微點點頭,頭依偎在冷軒的肩膀上,一臉的幸福,在如此雪景裡和最愛的人散步,還有什麼渴求的呢?
賈建仁帶着幾十個農民工氣沖沖的向火鍋店走去,在半路上看到了冷軒和白詩韻。
“咦?這不是冷軒兄弟麼?”賈建仁頂住了腳步,不可思議的問道:“這麼巧啊,我還以爲你回老家了呢。”
“原來是賈少啊。”冷軒也故作驚訝的笑道:“這是緣分啊。”
之氣賈建仁看上了在小燕京擺攤的林玲,但他去了好多次,就是沒有看到林玲,他還以爲林玲跟着冷軒回老家了呢。
誰知道今天在這裡遇到了冷軒,也就意味着林玲也在燕京。
“這個是你的女朋友?”瞥了一眼冷軒身邊的白詩韻,賈建仁驚訝的問道,原來冷軒還是腳踏兩隻船啊?
“是啊。”冷軒把白詩韻摟的跟緊了,笑着解釋道:“以前那個林玲實在是無理取鬧,居然不同意和我會老家結婚,我就把她給甩了,如果賈少要是喜歡,隨時可以拿去用。”
白詩韻用高跟鞋的鞋底憤怒的踩了一下冷軒的腳面,心說,這個禽獸,居然敢說林玲的壞話,什麼隨時拿去用,把林玲當做玩具麼?
冷軒眉頭緊皺,吃痛的張了張嘴巴,但沒有喊出聲來。
聽到冷軒把林玲給甩了,賈建仁別提多高興了,隨後拍了拍冷軒的肩膀,笑道:“哎呀,冷軒弟兄彆氣餒,那樣的女人不要也罷,你現在這個也挺好的嘛。”
看着白詩韻,賈建仁都有一股莫名的衝動,不禁感嘆,怎麼好女人都圍着冷軒轉呢?
不過,現在好了,冷軒既然放棄了林玲,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玩了。
但賈建仁的心裡又有點悲哀,這林玲是很漂亮,可畢竟是冷軒玩過不要的,也就意味着,他堂堂賈少居然玩別人不想玩的女人,是玩二手貨的料。
“賈少,你帶這麼多人,聲勢浩大的來幹嘛啊?”看着那些渾身是水泥灰的農民工,有的手裡還拿着剷土的鏟子,冷軒笑問道。
“哎”賈建仁搖了搖頭,嘆氣道:“不知道是哪對狗男女,他們居然用啤酒瓶砸我老爸的腦袋,這麼,我帶人來教訓教訓他們。”
冷軒一愣,不禁抹了一把冷汗,還好是他先遇到賈建仁,要不然這些農民工的鏟子就要往他的身上招呼了。
“原來是這樣啊,這年頭不怕死的年輕人還真是個愣頭青,連賈叔叔都敢打,真該死。”冷軒嘆氣道。
“誰說不是啊。”賈建仁想到了老爸的正事,急忙擺手道:“行了,你們慢慢玩,我去找我老爸了,可不能讓那對狗男女給跑了。”
冷軒點點頭,然後賈建仁帶着農民工聲勢浩大的向火鍋店走去。
“哎呀,都怪你,快跑吧。”聽完賈建仁的抱怨,白詩韻立即明白那對狗男女,就是指的是冷軒和她。
“這怎麼能都怪我?”冷軒苦笑道:“我只用啤酒瓶打了一個人,你可是兩個啊,按理說,你的罪責比我大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