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會小聲一點。”冷軒衝着三女大叫着,結果引來幻兒和唐慧四隻大大的白眼。
關上房門,白詩韻就急切的問道:“他們來幹嘛的?”
“他們說我們搞的聲音太大了,要我們節制一下。”冷軒扯掉了身上的浴巾,隨即鑽進了被窩,抱着白詩韻柔軟香嫩的軀體。
“怎麼可能?我們可是清白的,從來沒有搞過。”白詩韻微微一愣,俏臉上浮現一抹緋紅,心說,這三個丫頭是不是想歪了?
“呵呵,我倒是想和她們解釋,可她們信麼?”冷軒苦笑着,那種高亢興奮的聲音,讓誰都會和那種事情牽扯在一起。
白詩韻白了冷軒一眼,都怪他做什麼腳底按摩,同時也責怪自己,幹嗎交出那種聲音啊?羞死人了,現在可好,一定被三個小妞誤以爲她是小。蕩。婦呢。
要是真做了,被說成是小。蕩。婦,白詩韻倒也心安理得,也這什麼都沒有做,不是太冤枉了?對,比竇娥還冤。
由於幻兒這麼一鬧,冷軒和白詩韻倒也不敢在像之前發出那樣的聲音了,而且兩個的被打擾後,也沒有多少的情趣了,相互撫摸了一陣子,都進入了夢想。
早上起牀,冷軒趁着沒人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感覺自己像是做賊一樣,不過他偷得不是東西,而是女人。
可一想,覺得不貼切,白詩韻明明就是自己的女人,幹嗎那麼躲躲藏藏的?
今天要去紐約,冷軒倒是認真的打扮了一番,西裝革履,頗爲帥氣。
都爲四女準備了愛心早飯。纔出了門,前往公司去把美女殺手海心帶出來,然後由小刀開車送他們出發。
“哼,你倒是不笨,知道坐船去紐約。”海心冷哼一聲,看着車一直駛向海邊,嘴角劃出一絲輕蔑的笑意。
“呵呵,想你們這樣的職業殺手,身份都是假的吧,來華夏一定是偷渡過來的。”冷軒望着窗外延長到天邊的海岸線。
海心撇了撇嘴。被冷軒說中了,心裡很不是滋味,突然發現自己多年來訓練有素的心裡素質,在冷軒的餓面前,簡直不堪一擊。
車穩穩的停在一處荒無人煙的海岸邊。不遠處有一所遊輪使了過來,上面有人在想冷軒他們打着手勢。
冷軒隨即也打了幾個手勢。這些手勢是與輪船的暗號。畢竟這輪船是偷渡的輪船,萬一被警察打了個伏擊,那也就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小刀,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吳夢雅就勞煩你多看護了,千萬不要讓她做出什麼事來。”冷軒吩咐着小刀。吳夢雅剛剛失去的父親,這時候最需要有人在身邊了。
“我知道了,軒哥。”小刀點點頭,心裡有一絲難受。畢竟吳夢雅的父親是在他的保護下被擊殺的。
可這些都不能怨人,要怪就怪自己實力不夠,被雙手鑽了空子。
“還有,讓兄弟們這段時間悠着點,特別是不要碰青龍幫,不然會很麻煩。”冷軒又說道,之前被劉恨天發現了身份,劉恨天一定會採取什麼措施的。
“知道了。”小刀重重的點點頭,白幫是白無邪的寶貝,他絕對不許外人把它摧毀。
有交代完一些瑣事,冷軒才帶着海心上了輪船,雖然是偷渡,但是船長很會做生意,偷渡的客人都是一些有名氣的的殺手,或者身負重罪急需要出國的貪官,所以,船上的設施比那些豪華的遊輪還來的奢侈。
而且這次沒有幾人偷渡去美國,只有冷軒和海心兩個人,這樣倒像是冷軒專門包了一艘輪船和海心去國外度蜜月一樣。
但是這樣豪華的偷渡遊輪,冷軒可是付了一千萬的偷渡費啊,這樣的花費,讓冷軒心疼不已,早知道就坐飛機去了,但最大的問題就在這位美女殺手的身上。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冷軒帶着海心來到了臥室,臥室裡有兩張牀,冷軒爲了防止海心逃跑,只能時時刻刻的盯着她。
雖然輪船是在海上,但冷軒清楚,像這樣的殺手,保不準她會跳海逃跑,經過專業的訓練,她們的求生能力還是很強的,雖然是在茫茫大海中。
“哎呀,累死了。”冷軒也不管海心,很舒服的躺在牀上,感受被子的那股柔軟,雖然沒有女人的身體來的舒服,但冷軒也不奢求,將就一下好了。
冷軒也確實累了,昨晚和白詩韻玩了那麼久,就算最後睡覺了冷軒還是抱着白詩韻的身軀,期間他要了好多次,白詩韻就是不給他,結果一晃天就亮了,他也沒有睡好覺。
海心白了冷軒一眼,心說,你還累?我這兩天被綁在椅子上,都是坐着睡着的,到底誰累啊?
海心看着冷軒,似乎真的睡過去了,她倒沒有想逃跑,反正她也想去美國的,就搭個順路船好了。
鑽進被窩,海心的臉上浮現甜甜的笑意,這些天可累死她了,覺都沒有睡好,趁現在就好好的休息一下。
感受被子的柔軟,海心深深的打了個哈欠,蜷縮在一起,進入了夢想。
白詩韻打着哈欠起了牀,昨晚被冷軒折騰的夠嗆,一直沒睡好,心裡對冷軒有着深深的埋怨,但她來到客廳,看見桌子上的早餐時,會心一笑,“算你還有點良心。”
洗漱完畢,白詩韻吃着早餐看着雜誌,樓上響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詩韻姐,昨晚冷軒哥厲不厲害?”唐慧一下子跳到白詩韻的身旁,帶着一圈濃濃的黑眼圈,激動的問道。
“就是啊,冷軒到底和你搞了幾次?”幻兒也帶着黑眼圈,似乎對那種事情真的很感興趣。
“噗嗤”一下,白詩韻捂着肚子笑了起來,唐慧和幻兒真的太想兩隻可愛的小熊貓了,這下家裡可又國寶了,不用去動物園看了。
不,不是兩隻熊貓,是三隻熊貓,蔣心儀揉着眼睛走下樓來,白詩韻算是徹底想瘋了,不禁問道:“你們怎麼都有熊貓眼啊?昨晚沒睡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