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快道歉吧。.”唐慧趾高氣昂的用小手插着小蠻腰,聽着胸脯,不過沒有多少的波濤洶涌,平平的猶如飛機場。
“對不起,我不該向你的臉上噴飯。”幻兒閃着大眼睛,很是委屈的吐出這句話。
“恩,好了,既然都道歉了,小慧也不要找幻兒的麻煩了,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冷軒摸着唐慧的小腦袋說道。
“哦。”唐慧重重的點點頭,給了幻兒一個友好的眼神,隨即低下頭繼續吃飯。
“現在潘仁美怎麼樣了?”冷軒把焦點再次轉移到之前的話題上,要知道,把潘仁美的校長之位撤去,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更可況現在他名利盡失。
蔣心儀正在吃着一口菜,慢慢的吃完,才擡起頭回答冷軒,“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聽學校的老師說,潘校長一天都沒有來。”
蔣心儀倒是很尊重潘仁美,不敢直呼他的名諱,或許心中還把他當做校長。
“我知道,我知道。”幻兒高高的舉起手,一副很想表現自己的樣子,得到冷軒的許可後,開心的說道:“他們父子倆現在應該流落在大街上,董事會把潘仁美的股份全部收走了,好像銀行也把他的賬戶凍結了,可以說,他們現在是身無分文。”
當然,這些話是真是假冷軒不好判斷,而且心中很好奇,幻兒是怎麼知道這些內幕的?這位林家大小姐的身份越來越神秘了。
吃飯飯,收拾掉碗筷,冷軒走到白詩韻的身邊,伏在耳邊,輕輕低喃道:“今晚,我們怎麼睡?”
白詩韻臉色微微塗上一抹緋紅,心中嗔怪着,這色狼還記得自己之前的承諾。
可是答應還是不答應?答應了,不是說明自己有哪方面的意思麼?要是不答應,冷軒會不會來硬的,或者來個霸王硬上弓。
“怎麼,不同意?”冷軒又是輕輕一句,因爲蔣心儀她們在身邊,他倒是不敢對白詩韻柔軟的身軀亂摸。
“不行。”白詩韻搖頭拒絕着,轉身跑上了二樓,重重的門關上,讓冷軒沒有可乘之機。
冷軒好笑的搖着頭,這女人有時候就是心口不一,她說不行的時候,往往相反,應該很期待自己去臨幸她吧。
門關上又如何,冷軒有完美的辦法進去。
“冷軒哥,你和詩韻姐在說啥?”唐慧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歪着腦袋問道。
“咳咳。”冷軒咳嗽了一下,很鄭重的說道:“你詩韻姐白天答應我,今晚讓我和她一起睡覺的,哎,現在居然耍賴了。”
“喔,詩韻姐真是不講理啊,怎麼能反悔呢。”唐慧扭過頭對蔣心儀說道:“心儀姐都是說一不二,那晚說和冷軒哥睡覺就毫不猶豫的躺倒冷軒哥的牀上了。”
“小慧,不許亂說。”蔣心儀嬌嗔着,臉色紅的發燙,想到那晚上冷軒在夢遊中對她那般的揉捏,心中莫名的升騰起一陣陣興奮,但很快用冷靜掩飾掉。
“沒關係的,反正詩韻姐把門關上了,我今晚就和冷軒睡吧,我身材小,不佔地方的。”幻兒急忙獻殷勤,她老早就提出和冷軒睡了,不過都被白詩韻拒絕了,現在沒有白詩韻的阻撓,她自是很得意。
“不行。”蔣心儀和唐慧異口同聲的大叫道。
冷軒一愣,這兩人怎麼了?他可是很期待和幻兒一起睡的,還能聞到那股天然的少女體香呢。
幻兒也是一愣,這兩人吃槍藥了麼?自己和誰睡覺,管他們什麼事?白詩韻時冷軒的準女朋友,她反對是理所應當的,可你們又不是冷軒的什麼人,瞎吵吵什麼啊?
蔣心儀臉蛋上紅暈變得更加濃郁,好像自己的反應過激了,默默地低下頭,不再反駁什麼,對啊,冷軒又不是自己什麼人,她激動個什麼勁呢?
倒是唐慧沒臉沒皮的,滾溜溜的大眼睛在眼眶裡轉了一大圈,然後眯成一條線,用很恐嚇的語氣說道:“幻兒,你可不知道,冷軒哥可色了,他最喜歡揉女孩子的胸脯了,真是個大變態。”
“就是啊,這色狼真可惡。”蔣心儀急忙附和着,這倒不是唐慧信口開河,她的胸.部不就是被冷軒揉捏過麼?
“你看看心儀姐的胸部,本來和我一樣平的,那晚被冷軒哥揉過,就變得這麼大了。”唐慧急忙接上蔣心儀的話,
可換來的卻是蔣心儀怒目圓睜,還有幻兒張大嘴巴吃驚的表情。
“原來冷軒的手有這種魔力啊?”幻兒深以爲是的點着頭,低頭向自己巨大柔軟的兩隻大白兔看去,要是被冷軒揉捏過,會不會變得更大?萬一變大了,走起路來摔倒怎麼辦?
幻兒心中有點慎得慌,這胸脯大了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見幻兒害怕,蔣心儀用手推了唐慧一把,不再計較唐慧之前誹謗她的話,而是讓唐慧把幻兒穩住,不讓幻兒和冷軒睡覺。
“幻兒,既然你說你身材嬌小,不如今晚和我們一起睡覺吧,我們好好的聊聊天。”唐慧明白了唐慧的意思,急忙向幻兒伸出了友好橄欖枝。
“哦...”幻兒深以爲然點着頭,覺得現在和冷軒睡覺也爲時尚早,而且媽媽睡過,女人的身體要在結婚的那天才給自己的男人的。
“那行,我去給你準備被子,拿到我們的臥室去。”蔣心儀從沙發上站起來,笑的像一隻小紅花似地,似乎比唐慧更在意幻兒和冷軒睡覺。
冷軒到不介意幻兒的這種決定,現在對他來說,白詩韻纔是今晚的重頭戲,明明答應他的,現在拒絕了,他怎麼能放過她呢?
不一會,蔣心儀就很麻利的牀鋪鋪好了,在樓上向唐慧和幻兒招了招手,他們倆小手拉小手,開心的蹦躂蹦躂的朝樓上走去。
蔣心儀回房間之前,還得意的向冷軒豎起了中指,宣誓自己的勝利,好像在說,看你還怎麼得意,現在好了,三位美女你一個沒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