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看來的是一位大主顧,便直接推薦給了李廷庭來做。在剛開始的時候,這位煤老闆還有點懷疑李廷庭的能力,不過在小露身手之後,便已將其折服,當即拍下一個月的合同,日薪一千萬,當然是人民幣。
由於事情緊迫,人命關天,公司裡的許多兄弟根本就沒來得及打招乎告別,就直接走馬上任,跟着僱主離開了。李廷庭要保護的這位煤老闆,當然也是如此,在簽下合約的那一刻起,他便直跟隨在他的左右,坐上煤老闆加長的勞斯來斯隨他而去了。
在豪華的車箱之內,李廷庭才發現原來這位煤老闆加長版的勞斯勞斯,竟然是被改裝裝過的防彈防爆的加鋼板豪車。像這種防彈防爆的改裝車,那裡還需多此一舉,請個日薪一千萬的保鏢啊!看來,有錢的生活是我們不懂的,這是不是也足以說明有錢人更加愛惜生命一點呢。因爲他們活着的每一分鐘都在爲創造財富而活的,不像某些不知生爲何所,死爲所去沒有理想,沒有目標,只像行屍走肉一般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
當然,李廷庭作爲一名職業保鏢,關心的不只是煤老闆生活的奢侈和房子的豪華。做爲一個有職業素養的保鏢,他最關心的是潛藏在暗處,對煤老闆勾成傷害,造成生命安全的不利事件。
在西北極端的政教分子,被打壓之後,他們便紛紛潛藏於地下,通過暗殺、綁票等手段,繼續對暴動地區的人們造成心理上的恐慌。其中綁架有錢人,就是他們行動的一個方案。因爲,這樣不但能勒索到大量的錢財,也可以通過這些有錢人的影響,對政府和當地民衆造成很大的不安。
李廷庭從與煤老闆簽定合約起,已經在他身邊寸步不離地保護他一個星期了。這對於煤老闆來說,在這一個星期內都沒有發生一點意外事情而感到很是安慰,對於李廷庭來說一天一千萬的金錢誘惑,也着實是一個不小的興奮劑。不過,接下面他聽到的一件事,怎麼也讓他興奮不起來了。因爲,公司的某個兄弟,已經因爲他所保護的僱主被暴動分子武裝綁架而犧牲了。
雖然他知道,吃他們這碗飯的人,本身就是在刀尖上起舞。意外和死亡隨時都會到來,只不過他不知道,是那個先到來罷了。噩耗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在接下來的幾天內,不斷有公司兄弟失手被殺的消息傳來。弄得李廷庭都無心盡職,而想盡快地找出這些傢伙,把他們碎屍萬段,爲兄弟們報仇血恨。
該來的躲也躲不過去,麻煩終有一天還是降臨到李廷庭的頭上了。在一天的半夜時分,當煤老闆房子外面傳來異樣的響聲時,李廷庭立即起身,從窗戶內向外面觀察了起來。他發現,正有一夥武裝歹徒,悄然地躍牆而入。而煤老闆家養的幾條軍隊退役犬,也早就被他們給麻倒了。
李廷庭趕緊敲開煤老闆家人的房門,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開門。在一切安派好之後,李廷庭一個就地翻滾,又躍出了房子內,來到了武裝歹徒必經的地方,潛藏了下來。
爲了出其不意,難敵人造成痛擊。他決定以無聲方式解決敵人,因爲在敵衆我寡的情況下,一旦開火交戰,很難保證敵人不狗急跳牆,做出不擇手段的事情來,這樣不但保護不了僱主,還可能會因此而失掉整個任務。
偷襲煤老闆家的武裝分子大概有十人之多,他們個個黑布蒙面,手持衝鋒槍,其中一個還拿了一枚小型火箭炮。看來,這夥武裝分子定是來頭不小,關於這一點,光從武器裝備上就可以看出一二。據李廷庭的分析,他們可能不是西北暴動的極端政教分子,因爲他們還沒有這樣精良的裝備。
在夜色的掩護下,李廷庭突發奇擊,在悄無聲息中,就已幹掉了對方三名武裝分子。李廷庭輕聲躡步,繼續尾隨他們,一旦有機會,便果斷出手,將他們一一斬殺於快刀之下。
不知道是李廷庭的身手太好,還是這羣武裝分子的警惕性太低或者是夜色太濃,當前面的武裝分子在失去了五六名同伴之後,還仍然沒有發覺危險已經隨身而至了。
在僅剩下四名武裝分子的情況下,就算是李廷庭不偷襲出手,也能在三招之內完斃對手於刀下。不過,爲了安全其間,他還是採取最保險的方式,無聲擊殺,各個擊破。當他舉刀準備向最後一名武裝分子下手時,一個一閃而過的思緒,讓他改變將這夥武裝分子全部擊殺的想法。因爲,在任務中死去的兄弟們那張鮮活的面龐,再已看不到了,而最後的一面,也只能是在冰冷的殯儀館的冷屍房內。
當李廷庭將手中的快刀,架到最後一名武裝歹徒脖子上的時候,那個人這才意識到,原來他身後的兄弟們,是已被全部擊殺了。
“放下武器,舉起手來。”
武裝歹徒在李廷庭的威逼之下,倒是聽話得很,立即卸下全部裝備,把它們全部扔到了地上。可是,在李廷庭問他們的身份的時候,卻說發現他說的是北蒙語。好在,李廷庭精通多國語言,便用北蒙語向他問到。
“你們北蒙人,跑到這裡幹什麼來了?”
“我們奉命來這裡綁架有錢人,當作人質。”
“你的上級是誰?”
當李廷庭問到這個問題時候,卻發現那位歹徒似乎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李廷庭很明白,這些人肯定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人,受過嚴格的反審問訓練,不給他來點帶血的,他定然是不會道出實情的。
李廷庭一不做,二不休。將手中的快刀劃過,他的左耳瞬間就被割了下來。只疼得那位歹徒痛苦嘶嚎,好在被李廷庭一手揪着,不然早就滿地打滾了。
“現在可以說一下你的小隊和長官了吧?”
被李廷庭削去了左耳了的歹徒,用手捂着流血不止的傷口,連連求鐃答到。
“我說,我說。我們是北蒙東政黨赫拉圖手下的‘左翼兵’,是被庫扎請來幫助他們專門進行綁架有錢人的。”
當李廷庭聽到赫拉圖的名字的時候,心中不禁一驚,真沒有想到,這西北的極端分子,竟然已經與北蒙有東政黨有了勾結,看來赫拉圖本人也一定到了中國境內來了。上一次着了他的道,差一點沒有有被他送進“蛇穴”裡面。這一次能在這裡,再次相見,也算是緣份不淺,既然他已遠道而來,李廷庭又豈有不回敬之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