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眼見不成,實施公路襲擊自己的方案不由立即實施了出來,或許這起車禍也是他們故意製造的,目的無非就是爲了攔住自己的車輛,好讓他們有一個從容的時間可以襲擊自己。
要說是爲了襲擊崔家的人顯然不太可能,畢竟如此重大的事情,對方不可能不搞清楚車內坐着的是誰。如果說是爲了對付韋嚴的話,同樣不可能,最近幾天韋嚴天天開着這輛車了,而且韋嚴暴露在大衆下的時間遠遠多於自己,最重要的還是韋嚴離開已經兩年多了,又沒有與人結怨,襲擊韋嚴沒有任何好處。
想明白了這些,申娟反倒心中踏實的多了,雖然還是有些擔憂,可既然對方暴露了出來,那自己也沒什麼好怕的,尤其是自己的身上時刻都載着許衛傑給自己的這套極品翡翠首飾,哪裡是他們能夠得手得了的。
申娟展顏一笑,道“胖子,這事兒就別告訴你傑哥了。楊姐,打電話給110,讓他們過來處理,一切等胖子結完了婚再說。”
韋嚴張了張嘴,最後只得道:“多謝嫂子,放心吧,有我胖子在,沒人能夠傷得了你。”韋嚴原本想立即將這事兒告訴許衛傑的,可想到這個時候正是東方瑞天的婚禮,而且韋嚴也知道申娟的身旁兩位保鏢同樣不是吃素的,他也看得出來這兩位是辟穀高期的修爲,再加上有元嬰期的自己,如果是普通世俗界的力量,還真沒人能夠動得了申娟。
打了電話後等了半個多小時,巡警和高速公路交警全都趕到了,韋嚴極其火大的噴了一頓後,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證,讓對方後天無論如何都要給自己一個交待,否則自己不介意上報中央。
當然,趁着這個時候,韋嚴也讓110巡警們去立交橋上將那個現在還端着狙擊槍的傢伙給抓起來,別一會兒自己走後,他再給逃了。
看着掛着中央軍委車牌的A6緩緩駛離了現場,衆巡警一個個的冷汗直冒。
“頭兒,這事兒怎麼弄?咱們可沒這個經驗呀。”
“是呀頭兒,你看看對方那車的牌照,哪兒是咱們處理得了的,要我說乾脆彙報上去得了,讓上頭看着辦。”
“行了,大家先看好現場,雖然咱們沒這個經驗,可這個火車也太猛了點,尤其是這一堆的槍,還有這些人的身份,媽的,大過年的也不讓人安生,這羣鬼佬。”剛纔趁着人還沒來,韋嚴已經將那個火箭筒還有十幾支槍全都扔到了至於還昏迷着的衆歹徒身邊。當然,韋嚴自己還是留了兩支,男人沒有幾個不愛槍的,平時韋嚴可也沒有機會接觸這種殺器。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趁着進服務區的功夫,韋嚴去衛生間裡又換了一身西裝,幸虧買的衣服全都扔空間戒指裡了,要不然還得再下高速去買一身。
好在接下來一直沒有出事兒,韋嚴的靈識幾乎時時都釋放着,觀察着整個長清的人們,尤其是外國人,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後這才稍稍放了心,韋嚴也不希望自己的婚禮上再被折騰一翻。
看來是白天將對方的團伙給幹掉了,對方也不可能派出太多的人員,兩輛商務車上可就是十幾個人了,再加上立交橋上的狙擊手,對方看來短時間內派不出來第二個隊伍。
申娟也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切都彷彿在圍繞着韋嚴和趙文文的婚事轉悠着,至於A6副駕駛的車玻璃,申娟直接讓韋嚴給敲碎了,別回家再嚇着韋家的人。而申娟也爲了不給韋家惹事兒,一直混在人羣當中,以韋嚴的嫂子身份幫忙招呼着客人,申娟過來可是明天要去接親的,這是從舒藍星迴來的時候和許衛傑就商量好的,要不然申娟也沒那個必要專程跑一趟了。不過顯然,能夠有這個機會去接親,申娟的內心裡十分高興,自己到現在還沒有和舉行過婚禮呢。
韋媽媽拉着申娟,在屋子裡和一羣女人說話聊天,當然也教給了申娟明天應該怎麼做,畢竟這每個地方的風俗都不相同。
不過韋嚴能夠將申娟這位大明星給接過來,而且還是由申娟明天親自前去接親,着實是令韋家的所有人都高興萬分,這可是極其漲臉的事情,韋家人在長清也算多少有點名聲,僅僅是申娟能夠過來參加韋嚴的婚禮就已經讓韋家人知足了,更別提申娟明天還要幫着去接親了。
許衛傑還真就不知道自己老婆被襲擊的事情,韋嚴和申娟的兩個保鏢都沒有彙報上來,就連110那頭兒都被韋嚴警告過,事情結果沒有出來前不得宣揚,許衛傑自然是一無所知,畢竟許衛傑的靈識也不可能時時釋放出去,這個世界上的修真者實在不算少,尤其是即將臨時四大世家的交戰。
直到28下午婚禮的一切事宜全都舉行完了,客人們該走的都走了,韋嚴這才接着許衛傑到了一個無人的房間裡,將這事兒原原本本的向其說明了一下,並且將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有人可能要對申娟不利。
許衛傑一聽,當時臉就寒了起來,自己向來對待手下們不錯,可沒想到居然還敢有人給自己上眼藥,尤其是這大過年了,還不讓人安生。如果有什麼事情衝着自己來,自己或許還可能會放你一條生路,可如今卻是對自己的家人下手,這就不是許衛傑能夠容忍的了,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拍了拍韋嚴的肩膀,許衛傑道:“胖子,對不住了,你結婚還碰上這事兒,你好好在家裡陪陪叔叔和阿姨吧,晚上我們就回上海,這事兒我會讓人查個清楚的。”
韋嚴急道:“別呀老大,再怎麼着也得明天有了結果再走呀。警察那邊的期限是明天中午。”
許衛傑笑道:“得了,指望着他們效率太慢,還是我們自己來吧,沒事兒,世俗界的人不可能傷害得了咱們,只是他們選擇的目標選錯了,他們應該衝着我來。這事兒就別告訴別人了,崔超和東方瑞天、狄旭光他們幾個還得回燕京,讓他們過個好年吧。”
韋嚴見許衛傑如此說,也知道不可能再留下許衛傑了,再者後天就過年了,許衛傑這幾天一直參加兄弟們的婚禮了,後面肯定還有一堆事情等着他辦呢。
傍晚時分,許衛傑和申娟,帶着兩名保鏢開着車子進入了省公安廳,出示了修真者證明後,直接將十幾個襲擊者全都提走了。
果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公安系統連對方的身份還沒有摸清呢,只知道對方是打着旅遊的名義來中國境內旅遊的,至於他們的槍械卻全都是中國境內的制式槍械,這事兒可能還涉及到軍隊。
最重要的還是那個泄漏了申娟行程的人,暫時雖然還沒有找到,但順藤摸瓜已經找到了機場那邊的一名航空管理人員身上,申娟乘坐的是自己的專機,從海南過來自然會與機場的航空管理方面協調,從他的身上知道申娟的行程卻也不難。
只是眼下雖找到了這名人員,他卻是第二個確認的,第一提供人暫時還沒有找出來,想必應該是海南那邊的人了。
許衛傑感謝了一番公安系統的人員後,帶着十幾個犯罪分子,乘着車再次駕臨機場,申娟的專機此時還停在機場裡,幾人將搭乘該機返回上海。路上的時候許衛傑看着申娟並沒有受此事影響,心中這才放了下來,但對於自己老婆居然遭受襲擊,許衛傑那是絕對不會容忍的,這背後的兇手不揪出來,還指不定接下來要面臨什麼樣的問題呢,只有千曰做賊,可沒有千曰防賊的,雖說申娟的身邊幾乎每時每刻都有修真者保護,可萬一沒有的話被對方得了手,那不是讓自己後悔終生嗎。
晚上八點多,飛機緩緩降落到了浦東國際機場,將申娟送回了家裡,陪着她一起吃過了晚餐後,許衛傑這才直接來到了辦公室裡。
“如何?”張建明從接機後,就將十幾個犯罪分子拎走了,如今等在許衛傑的辦公室裡,顯然是已經有了結果,與他同在的還有長老楊學義、約瑟夫?拉青格。
“教主,對方是歐洲的火狼傭兵團,從傭兵公會的網站上接到的任務,目標是綁架教主夫人,至於誰僱傭的他們,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綁架成功後,會有人聯繫他們。”看到許衛傑面色不善,張建明趕緊將自己知道的彙報了上來。
約瑟夫?拉青格此時道:“請教,傭兵公會是歐洲的地下傭兵組織,他們掌握着世界上絕大多數的傭兵團,屬於一個交易平臺,傭兵公會的會長如果沒有換人的話,應該是色拉夫.包爾,法國人,傭兵公會就在法國的南部一個小鎮裡。”
許衛傑微微點頭,道:“約瑟夫長老,你和那個色拉夫的關係如何?”
約瑟夫?拉青格道:“他還入不了我的眼,可以讓教廷的人過去問問,想必這個面子他們還是肯給教廷的。”
許衛傑道:“那這件事情你就安排一下,我必須要知道誰是幕後指使者,無論是誰,我都要他付出血的代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