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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許衛傑圍着這塊兒巨無霸的毛料打轉,店老闆趕緊跑了出來笑道:“這位想必就是昨天的賭神許小友吧,呵呵,怎麼樣,看中了這塊兒毛料?”昨天晚上,在賭石一條街上六次出手,三次賭漲的事情,早已經傳開了,尤其是許衛傑最後一舉賺了6000多萬,可着實在整個騰衝成了神話般的存在。這些個店老闆們一個個都猴精着呢,自然有他們的圈子和渠道。所以許衛傑一出來在巨無霸面前,店裡的老闆頓時就雙眼發亮的跑了出來。也是許衛傑的形象太好認了,從來沒有哪個男人長的像許衛傑這麼白靜水嫩,比大姑娘看上去還要白嫩。
許衛傑雖然用靈識感受到了裡面蓬勃的天地靈氣,可也不希望當冤大頭,微微皺眉道:“老闆,你這是毛料嗎?不會是從哪裡拉過來的一塊大石頭吧?我看別人家頂多五六百斤的毛料就了不起了,你不會拿塊兒破石頭忽悠我吧?”
老闆一聽,頓時苦笑道:“許小友,你如果硬說是石頭我也沒辦法,這塊兒毛料可是純正的老坑毛料,我是大前年的時候通過關係弄回來的,可一直問的多出手的少,說實話,也就許小友有這個魄力了,這可能是寶物與你有緣才專門等你的。”
許衛傑笑了笑,微微搖了搖頭,這些個老闆們嘴巴真是會說,擦,不要說大前年,就是一個月前哥也不知道自己會突然跑來賭石呀,毛的緣分,你想讓我買了去纔是真的。不過許衛傑是真打算要,因爲夠得上自己標準的翡翠,估計也就這巨無霸毛料裡出來的翡翠纔有可能了,如果這個都達不到要求的話,許衛傑就只能夠放棄自己賭,而高價去求購了。“老闆你也別忽悠我了,我就純粹一暴發戶,我還有這自知之明,你直接說個價吧,我就是好奇這麼大的破石頭裡,到底有沒有東西,先說好,貴了我可立馬走人。”
聽到許衛傑的話,老闆不由有些猶豫,難道這位一半機率命中的小傢伙,真的並沒有怎麼看好這塊兒毛料?其實這麼長時間以來,看過的人是真的不少,可大多在看了幾眼後就搖頭離開了,實在是因爲這塊兒毛料的表現實在不怎麼樣,賭姓太小,幾乎誰買誰虧。而老闆死咬着1500萬不鬆嘴,所以一直沒有賣出去。到也不是他不想便宜點處理掉算了,放自己手裡,看着也是心煩,可再便宜的話就要虧本了,他怎麼可能會幹虧本的買賣。
思量片刻後,老闆道:“1800萬,這可是我成本價了,你看看這毛料,不說表現如何,單就這重量最少也得近四噸了。”
許衛傑笑着搖頭道:“老闆,你前天的時候纔給我報的1500萬,今天怎麼就漲300萬呀。1500萬,行的話我就找個加工坊解了它,不行的話你就自己留着吧。”
老闆一呆,這纔想起來,前天傍晚的時候許衛傑好像真的來過,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怎麼當時就沒有多報點呢。可誰能夠知道,許衛傑昨天會有那麼好的戰績呀。
老闆一陣苦笑,道:“得,既然許小友都這麼說了,那就按1500萬吧。旁邊的老三加工坊如何?他們的手藝在整個藤衝都是數得着的。”
許衛傑笑着答應了一聲,隨着老闆進去刷卡付賬後道:“張老闆,你還得幫我聯繫好了加工坊,我包一天時間,不準外人蔘觀。”
張老闆笑道:“這個沒問題,我給老三打個電話就行。”說罷直接拿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果然不到幾分鐘的功夫,從老三加工坊裡出來了一輛剷車,在經過許衛傑同意後,剷起巨無霸毛料就又回了老三加工坊。
看到放了二三年的巨無霸毛料被剷車鏟進了老三加工坊,頓時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尤其是附近幾家店鋪的老闆們,也一個個的跑了過來湊熱鬧,紛紛恭喜着這家店鋪張老闆的同時,也知道了買走毛料的是昨天創造了神話的許衛傑,原本大家還想跟過去看看解石的,沒成想張老闆卻說許衛傑謝絕任何人蔘觀,大家也只能泱泱的回去了。其實許衛傑剛纔在購買這塊兒毛料的時候,就有人注意到了他,只是這塊兒巨無霸毛料放在這裡都三年了,從來沒有人出手,只因爲看過的人太多了,就算許衛傑昨天創造了神話,也依然沒有人看好這塊巨無霸毛料。
既然已經被許衛傑包了整個加工坊,張老三在收了20萬加工費後,放下了手中所有的活,把七八個夥計全都叫到了一起,和許衛傑商量着怎麼來解這塊兒巨大的毛料。
能夠把這大傢伙賣出去,也算了了張老闆的一件心事,所以今天干脆他也直接關了門,跑了過來準備看看巨無霸裡面到底能夠解出來什麼質地的翡翠。看到張老闆也跟了過來,許衛傑才知道,擦,原來這兩家說是一家也不爲過,賣毛料的是老二,解石的是老三,人家是親兄弟。
關好了大門,在一個棚子裡,靈識放出去後感覺了一下巨無霸毛料,同時也看了看四周有沒有其他人偷窺,許衛傑圍着巨無霸毛料轉了兩圈後,突然揚起手掌,砰的一聲砍在了高有一米七左右的位置上,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堅硬的毛料整個上部三分之一左右突然隨着許衛傑的一掌,硬生生的和下面分了家,撲騰一聲砸到了地面上,揚起一陣塵土。
在一旁的七八個夥計和兩位張老闆頓時驚的張着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許衛傑居然有如此神力,一掌就能夠砍斷堅硬的毛料,要知道那可是石頭,可不是豆腐。
兩個受驚過度的張老闆,足足驚了十幾秒後,這才稍稍回過神來,看着仍圍着毛料打轉的許衛傑,無不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紛紛在想這一掌如果砍在自己身上,估計自己整個身體都得成肉泥了吧。無論如何也必須得按照這位小祖宗的話來做,堅持不能透露一點這塊毛料裡的情況。
許衛傑在剛進來後就說過,讓他們嚴格保密。如今露這一手,就是爲了給他們個警告,在剩下的毛料上,許衛傑劃了幾條線後,看到兩位張老闆恢復了神智,許衛傑裝作沒事兒人一樣的笑道:“行了,讓夥計們動手吧,沿着線切開之後,直接用砂輪機打磨吧,今天打磨不完的話,明天繼續。”
張老三趕緊答應了一聲後,立即拍醒了七八個夥計,嚴厲警告他們一切按照許衛傑說的做後,又是端茶又是上點心的,把許衛傑請到了一旁另一個棚子裡坐了下來,直到半個小時後,張老三的心裡還在撲騰撲騰的狂跳着,生怕惹着了這位隨時可能要人命的小祖宗。
被切開之後的下半部分,被七個夥計每人弄了一塊兒,在一旁紛紛用砂輪機打磨了起來,許衛傑喝了兩個水果,喝了一杯茶後,看了看時間已經上午快11點了,站了進來,把那塊兒重達幾百斤的被自己砍下來的毛料翻了個個,拿起一旁的切割機,好像切冬瓜一樣一片片的切了起來。
看着許衛傑在那裡好像沒事兒玩兒一樣的切着毛料,張老三和張老二想上去幫忙,被許衛傑趕到了一邊。圍着四周切了十幾片下來後,許衛傑又在剩下部分的三分之一位置繞了個小半圓,隨後一手掌直接從中間砍了下去。
“砰”的一聲巨響,幾百重的毛料再次當胸而斷。這一聲響直接讓旁邊的幾個小夥計們手中一哆嗦,差點沒有擦到自己的腳上去,畢竟每個人一塊毛料都不算小,他們幾個全都是或站或蹲着幹活的。隨即被張老三一瞪眼,又趕緊紛紛動了起來。
兩位張老闆在一旁伺候着許衛傑,此時看到許衛傑一掌下去之後,彷彿一絲綠意閃過,張老二連忙道:“小許先生,快停手,出綠了。”
其實不用他說,許衛傑的眼睛比任何人都好使,自己的一掌就是爲了把翡翠外面的那部分白石頭給砍下來。一分爲二的毛料過後,在許衛傑腳下踩着的那個大塊毛料上,只見那極品的玻璃種質地,已經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來。猛一入目,就只有一個字:綠!
許衛傑的眼前,好像有那麼一瞬間,完全被一整片的綠色給佈滿。而且那綠意還是如此的深邃,幾乎要從原石中透體而出一般,直逼許衛傑的雙眼。
張老三趕緊端着一盆清水送了過來,許衛傑接過來後迫不急待的淋上了一些清水,那份綠意更加的咄咄逼人了。而且最讓許衛傑有些激動的是這誘人的綠,綠成了一片,遍佈着整塊翡翠,綠的是那樣的純正、自然,這是許衛傑這兩天來見過的最好看的一種顏色了,不過許衛傑看着和昨天傍晚的祖母綠差不太多,不過比那個更加好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