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衛傑也是一呆,他知道這事兒涉及到政斧人物那就不是小問題了,尤其還是當年的市長,這些個老傢伙們能量大的很,許衛傑怎麼會知道自己隨便的一掌就那麼正好拍斷了他種下的樹呢。“邢老師,你看會不會是他們認錯人了?呃,認錯樹了?要不我再給他們找一顆樹種過去?”
邢老師看向許衛傑有些好像看白癡,道:“你認爲你說的這些可能嗎?好了,你有什麼話還是留着對警察說吧,跟我說了也沒用。你跟我去教務處吧。”
許衛傑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是邢梅這個小小輔導員能夠解決的,許衛傑到並不是後悔,他只是感覺自己太他孃的倒黴了,怎麼就那麼巧斷了那顆樹呢,旁邊不還有一顆嗎,而且還更粗,自己怎麼當時就不多出點勁兒把旁邊那顆斷了呢。
聽到許衛傑的喃喃自語,走在他前面的邢梅翻了個白眼,有些憤恨扭頭的道:“許衛傑,你還真敢想,你弄斷一顆市長種的樹還不死心,還想弄斷副主席種的樹呀?”
許衛傑嚇了一哆嗦,趕緊道:“哪兒能呢,邢老師,我可是老實孩子,從小就是五講四美熱愛同學、團結友愛的榜樣,咱從來不幹破壞公物的事情。”嘴上這樣說着,心裡直恨的罵娘,擦,這些人也是閒着蛋疼,沒事兒跑交大種的什麼樹呀,有那功夫去荒山上隨便你種多少不行呀。
許衛傑的話差點沒讓邢梅當場暴走,你還是老實孩子?天啊,那這個世界上就沒老實孩子了,就看你檔案裡直到現在還揹着的幾個處分吧,哪一次不是因爲打架呀,還進過派出所,就這樣的學生,居然還敢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是好孩子。邢梅甚至心裡都有些後悔,當時怎麼就沒挑挑學生呢,等她看到許衛傑檔案的時候已經晚了。
邢梅帶着許衛傑來到教務處,還沒等她開口,就看到裡面的兩名警察中四十多歲的鐘警官有些激動的上前握住許衛傑的笑道:“你就是許衛傑同學吧,真是太謝謝你了,你主動幫助維護社會治安、打擊囂張犯罪分子的行爲,應該讓我們全市的青年學習,你就是我市年青人的學習榜樣,我們市局正在給你申請榮譽市民稱號,還希望許衛傑同學能夠在以後的時間裡多多幫忙呀。”
頓時整個房間裡所有的人全都傻了眼,就連交大過來的主任也有些蒙了,愣愣的道:“鍾處長,你搞錯了吧?許衛傑可是蓄意傷人,我們學校的蘇明濤現在還躺在醫院的病牀上起不來呢。”
跟在鍾警官身旁的年輕警官也有些愣愣的提醒道:“鍾處長,許衛傑不是犯的蓄意傷人和破壞公共財物罪名嗎?”
就連邢梅和杉達學院教務處的主任也有些傻了,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突然如此發展,剛纔還口口聲聲被人說成十惡不赦的許衛傑,居然剛一進門就變成了維護社會治安,打擊罪犯的榮譽市民?
許衛傑此時卻在心裡突的一下砰砰直跳,心說不會吧?他孃的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果然警察找人是有一套,他們怎麼就斷定了當時是自己了呢?擦,看來大號的墨鏡也並不保險呀。
許衛傑有些尷尬的道:“這個,那個鍾處長,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如果沒事兒的話,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上課了?”
鍾處長笑道:“當然,打擾許衛傑同學了,不過如果您有時間的話,我們局長想請你到我們那裡去坐坐,當然這個不急,等榮譽稱號批下來後,我再來接許同學吧,還希望你不要推辭。”
許衛傑有些愣愣的點了點頭,看這裡沒自己什麼事兒,趕緊腳底抹油溜了。許衛傑是最不願見警察的,從小打架的時候被警察抓過兩次已經形成心理陰影了。去警察局坐坐?得了吧您,哥進去了能不能出來還指不定呢,哥可不想給自己惹事兒,看來以這後行俠仗義的事情是不能幹了,要不成天被警察往門上找,也怪嚇人的,別哪天再給自己胡亂安個什麼別的罪名把自己給整進去。
許衛傑走後,交大教務處裡的主任有些不幹了,瞪着眼睛有些紅紅的道:“鍾處長,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你如此縱容犯罪分子,就算是告到市局、廳裡我也不怕。”
鍾處長揚揚自得的晃了晃剛剛放下不到二分鐘的手機,笑道:“齊主任,有本事你儘管去告,別說咱們朋友一場我不告訴你,這事兒就是廳裡壓下來的,你以爲憑我一個小處長就能夠隨便見到許衛傑這樣的能人嗎。還有小樑,你回去了好好查查那個蘇明濤,看他有沒有什麼犯法犯罪的行爲,如果有的話先把人拘了再報到市局裡來。行了,我的任務完成了,你們該幹嗎幹嗎吧。”說完話,轉身想要離開,突然又停了下來,對着杉達學院的教務處主任道:“張主任,以後許衛傑同學在你們學院的時候幫忙多照顧一二,只要他沒殺人放火,其他的就隨他去吧,當然如果他犯了什麼重罪的話,你們不用打110了,只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就行。”說着話,從包裡拿出來了一張名片遞給了張主任,這才滿眼含笑的邁着輕快的步伐離開了。
小樑雖然現在還有些頭腦暈忽忽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還是趕緊跟在鍾處長的身後離開了。畢竟自己是一條戰線的,鍾處長都走了,自己留在這裡幹毛呀,明顯要抓許衛傑是不可能了,甚至以後沒準還得像尊菩薩一樣的供着,這他孃的叫什麼事兒呀,這許衛傑的家裡到底是幹嗎的?
其實這個問題不只他奇怪,就連剩下的三人也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如果不是許衛傑的檔案上寫着家庭情況裡並沒有什麼任何背影,邢梅都以爲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可她清楚的記得一切,只是眼前發生的事情這像是一個沒有背影的人嗎?
交大的齊主任總算是清醒了一點,知道蘇明濤和那顆樹的問題是沒法追究下去了,其實他也不想來淌這渾水,可誰讓自己的地位低呢,上頭說讓自己來自己敢不來嗎。至於來了之後沒處理成,那就另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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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衛傑在回教室的時候也是一頭的霧水,這他孃的怎麼整的?不是說要追究自己蓄意傷人嗎?呃,還有破壞公共財產,怎麼就突然變成自己是榮譽市民了?這裡面肯定有鬼,許衛傑很確定,可他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給自己使勁,難道說是杭州的張家?可是也不對呀,他們的胳膊不可能伸得了那麼長呀。到底是誰,有什麼陰謀?許衛傑想破了頭皮也沒有想出來,最後乾脆也不想了,他們既然幫自己搞定了這些個事情,那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相信他們遲早都會找上門來的,媽的,別以爲哥是軟柿子隨便捏,以爲給自己點好處就能夠左右自己了,做夢,哥的心可不是那麼好收買的。
有些光棍的許衛傑在全班同學們極度震驚的目光中回到了教室,或許在他們的心中,許衛傑這一去鐵定被警察給帶走了。甚至許衛傑連理都沒理正在上課的老師,就這麼晃悠着好像一個得勝歸來的將軍一樣,在自己士兵們崇拜的目光中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果然,剛一下課,頓時許衛傑的周圍就圍滿了人,大家七嘴八舌的問着許衛傑到底怎麼了,姚豐全找來的警察怎麼會這麼不給力的敗北了,還是說許衛傑直接把警察給揍跑了?
許衛傑滿頭黑線,瞪着眼睛一臉看白癡的樣子道:“拜託兄弟,哥就算是再本事,那也不敢隨便打警察呀,你以爲是那麼好玩兒的呀,這個世界有一條罪名叫襲警,哥可沒犯傻,具體的你們就別問了,哥以後沒事了,嘎嘎,全班的姑娘們,都排好了隊等着哥的寵幸吧。”
“臭流氓,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房了。”
“許衛傑你真二,還真以爲自己能打架就成猛男了呀,小心姐乍幹了你的人油。”
“噗!”
許衛傑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真是太猛了,哥佩服,哥其實一直都佩服的,妞們從來都是很給力的,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給力的婦人,呃,哥惹不起,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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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後,許衛傑和支雲龍去食堂喝了點湯,讓他醒了醒酒,這傢伙居然一睡就是一下午,直讓許衛傑大罵他是豬嗎。
開着車出了校門,正想着晚上去哪裡玩兒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到是韓菲的號碼,頓時心中一喜,趕緊接了起來笑道:“菲大班,準備和我假戲真做了?哥正好寂寞呢,過去接你過來?”
韓菲卻沒理許衛傑這茬,聲音有些焦急道:“許衛傑,你在哪裡呢?咱們老鄉李明德今天突然昏倒在了教室裡,送到醫院裡怎麼都檢查不出來結果,你來給看看吧,到現在人還沒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