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瘋子買、一個瘋子賣,還有一個瘋子在等待。這句形容翡翠市場的話,用在今天都不足以形容整個公盤的火爆,實在是來的商家太多,而舉辦方準備出售的毛料太少,這種僧多粥少的情形,刺激的每家珠家商都瞪紅了眼睛,生怕自己看中的翡翠被其他人給搶了去。
今天的拍賣並沒有許衛傑滿意的翡翠毛料,許衛傑卻陪着藍志成在一個小廳裡拍下了一塊兒翡翠明料二塊全賭毛料,剛開始許衛傑也以爲是在大廳裡現場拍賣,卻沒成想,居然是在幾個小廳裡,不過一想也是,如果多的翡翠毛料,如果在大廳裡的話,恐怕半個月也拍不完。而在拍賣小廳裡,許衛傑有些驚訝於舉辦方的精明,每個小廳裡只有120人左右,而且在進場的時候會每人發一個號牌,根據號牌入座,每個位座上都有一個電子投標器,完全不是那種拍賣行舉牌的形式,這樣到是避免了吵鬧,而且也更快速,一切都是電子化,大家直接看前面的電子大屏幕就可以,在一定時間內只要沒有其他人再加價,那麼這塊兒毛料自然而然就歸屬到出衆最高的人手中。這樣不僅安靜了,同時也大大提高了拍賣效果,着實讓第一次參加拍賣的許衛傑有些小新奇。
出了翡翠公盤後,許衛傑幾人乘車返回酒店,剛到酒店下面就看到此時酒店的外面聚集了大量持槍士兵,緬甸政斧是軍政斧,軍隊幾乎控制着緬甸的一切,在很多方面並不是那麼明煮的,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兒的衆人,原本還以爲這裡聚集大量士兵,應該不允許大家進酒店了,畢竟一眼看上去這也算是戒嚴了,可中巴司機卻直接將車子開進了酒店門前。
許衛傑一下車門眉頭微微一皺,許衛傑剛纔還沒有注意,可眼下出了車子卻可以明顯感覺到有兩個修真者此時正身在不遠處,更確切的說此時就在酒店內,彷彿是在等什麼人,吸了口氣,許衛傑的氣息就算是和他相同等級的修真者都很難發現,對於這兩個金丹初期和中期的小傢伙,許衛傑還真不怎麼看在眼裡。
剛一進入酒店大堂,就看到整個大堂裡站着最少30位持槍士兵,數十位軍官,團團包圍着一位身穿上將軍銜的將軍,而在站立的將軍對面沙發上,此時卻坐着兩個外貌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閉目養神,最讓人感到驚奇的就在於此,幾乎所有的緬甸人都能夠認得出來這位上將,那可是緬甸軍委副主席杜拉瑞曼上將,可就算是他這樣高高在上的人,卻在兩人的面前,卻連個坐的位子都沒有,由此可見對面的兩人是何等崇高的身份了。
隨着許衛傑幾人進入酒店大堂,原本緊閉着眼睛坐在休息區沙發上的二人,突然站了起來,快步向藍志成和許衛傑幾人走過來,而站在藍志成幾人前方的士兵,看到杜拉瑞曼上將陪同二人走過來,立即攔住了許衛傑幾人的去路。
藍志成已經被這突然出現的一幕給完全嚇到了,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有一天被緬甸軍方給盯上,自己可是受到緬甸珠寶玉石協會的邀請纔過來的,而且他敢說自己過來後一切都遵守着緬甸的法律,面前的軍隊又算怎麼回事?如果不讓自己進來的話,剛纔外面的士兵幹毛去的呀?這不是欺負人嗎?
還沒等藍志成幾人從驚愕中清醒過來,頓時就見一個兩個身穿休閒裝的中年人其中一個突然怒聲呵斥了阻攔許衛傑幾人去路的士兵幾句,許衛傑也聽不懂緬甸語,不過卻看到幾名士兵趕緊深深向幾人鞠躬道歉後閃到了一旁。
此時就見兩名中年人已經到了許衛傑幾人的面前,二人雙掌合十,用修真界特有的手勢向着許衛傑躬身道:“歡迎許尊者大架光臨緬甸,您的光臨必將使緬甸蓬蓽生輝。”
許衛傑輕嗯了一聲,用手勢向二人回了一禮後道:“多謝二位道友的歡迎,你們的消息到也算靈通,我這次來只是過來見識一下翡翠原石,如果多有打擾還請見諒!”
其中金丹中期的人連忙道:“許尊者能夠看中我們緬甸的翡翠,那是我們緬甸的福份,鄙人劉伯承,許尊者看中哪些的話,本人立即給您送來,您如此尊貴的身份,怎麼能夠與那些螻蟻爲伍呢。”
許衛傑微笑道:“豈敢勞駕劉道友,兩位道友請回吧,我還是按照正常的手續來辦理好了。”
劉伯承再次低了低身體,道:“許尊者無需客氣,不知是否有榮幸邀請許尊者移架,樑道友讓我們務必接待好許尊者,我們豈敢怠慢。”
許衛傑剛纔還有些奇怪,自己的靈識探索仰光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兩個傢伙呀,此時聞言才知道,居然是樑超給泄出去的,擦,這個傢伙搞毛呀,就算是你們的關係再好,你最少也得提前知會我一聲吧,咱們熟歸熟,可哥也絕對不是吃虧的人,哪兒能隨便什麼人都指點呀。
既然劉伯承都把樑超給擡出來了,許衛傑還真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給,笑道:“那到我房間裡吧!”說完話,轉身向藍志成道:“藍董,你們先去休息吧,他們是朋友介紹過來找我的,我跟他們去聊聊。”
藍志成早就被震的有些目瞪口呆了,他雖然早就把許衛傑想象的有很深厚的背影了,可卻也絕對沒有想到許衛傑居然會和緬甸軍方還能夠拉上關係,尤其是看這樣子,好像還是對方有些巴結許衛傑的樣子,畢竟劉伯承說的可是中文,他又不是聽不懂。
有些複雜的看了許衛傑一眼,微微點了點頭後,藍志成幾人上了樓。許衛傑在數十位士兵的保護下,在劉伯承告罪領路,另一個金丹初期的王康陪同下,乘了一部直達酒店頂層的專用電梯。
劉伯承一進入電梯就向許衛傑告罪道:“還望許尊者原諒,此前我們並不知您大架光臨,現在杜拉瑞曼司令已經將您的行李全都搬到頂層,您在此期間的一切費用將由軍方承擔。”
許衛傑笑道:“那怎麼好意思,既然你們和樑處長熟識,那我們也不算外人,多謝了!”這些都是小錢,修真者,尤其是強大的修真者在很多國家都是享有特權的,中緬的關係向來友好,這一點許衛傑看到劉伯承和王康出現在這裡,就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修真者在緬甸的身份和地位絲毫不比國內差,所以這點小錢許衛傑也不和對方去計較,他們願掏就掏去吧。
一行人來到頂層後,直接進入了唯一的一套總統套房,原本這裡頂層的房間全都租出去了,可杜拉瑞曼總司令都來了,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今天下午的時候就讓那些人全都搬出去了,並且將許衛傑的行李也全都移到了頂層,從現在開始許衛傑就可以獨享整層空間了。
剛一進入頂層,杜拉瑞曼就一揮手,數十位持槍士兵立即分散開來,頃刻之間將整個頂樓保護了起來,眼下恐怕連只蒼蠅都別想飛得進來。
能夠進入房間裡的也只有劉伯承、王康和杜拉瑞曼總司令,其他人就算是肩膀上扛着星的少將也不得不留在外面,尤此可見劉王二人在緬甸的身份和地位了。
許衛傑坐下後,劉王二人再次給許衛傑施禮站在許衛傑面前,直到許衛傑笑着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沙發,這人這才告罪坐下。
因爲有樑超的這層關係,和二人聊了一會兒後,許衛傑這才知道原來二人還是緬甸國家大法師,而劉伯承卻是整個緬甸修爲最高的修真者了,這不由讓許衛傑感到驚訝的同時,也再次認識了修真界的現狀。
緬甸的修真者,原本就比就是師從中國,數千年來一直和國內的修真家族有着千絲尤縷的關係,只是百年前的修真大戰,卻讓本身實力就比不過別人的緬甸修真界幾乎徹底完蛋,也因此和國內四大家族斷了聯繫,劉伯承和王康苦修了上百年也才達到如今的成就呀,而在當時的修真大戰之時,他們也僅僅只是一個剛剛入門的小弟子。
而和樑超已經建立了幾十年感情的緬甸國家大法師劉伯承,在昨天晚上和樑超電話探討問題的時候,才無意間聽到許衛傑居然來了緬甸,尤其是當得知許衛傑居然擁有着元嬰期的實力之後,頓時喜出望外,這才巴巴的趕了過來,希望能夠得到許衛傑的指點。
剛開始二人還對許衛傑有些好奇,他們到是不會去懷疑許衛傑的修爲,畢竟和樑超這麼多年的友誼了,樑超自然不會騙他們。二人只是好奇許衛傑的這身修爲是怎麼修煉出來的,畢竟許衛傑看上去實在是太年輕了,二人剛開始還以爲許衛傑怎麼也得有幾十歲的人了,可看到許衛傑按照正常渠道進入緬甸的護照資料上顯示今年居然才19歲,當時就把二人驚的眼珠子差點都瞪出來,整個修真界最年輕的元嬰期高手,居然才19歲,這人比人還真是該死呀,自己二人都修煉了一百多年了也才金丹期呀,甚至修爲最高的劉伯承也才金丹高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