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治平艱難的吞嚥了下口水,呆滯的看着杆洞所在的位置,這一切,在他看來實在是太虛幻了。
一桿進洞啊!所有職業選手夢寐以求的完美進球,他從練習高爾夫球到現在,都還沒有嚐到一桿進洞的滋味。
一想到這裡,他轉頭朝楊飛看去,已經完全沒有了原來的看輕。
就算不是職業選手,也知道楊飛剛纔那一杆的水準到底有多高。
自己遇到高手了,而且還是極其頂尖的那種,國內,絕對難以找到有這種水準的選手。
“到你了。”楊飛面帶輕鬆的笑容,臉上沒有半點興奮。
似乎,一桿進洞,沒有什麼好驚奇的,只不過是非常平常的事情,就跟吃飯喝水一樣普通平常,這種淡定到幾點的樣子,就跟國際那些大師一模一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郝治平的身上。
楊飛最先開球,並且一桿進洞,而郝治平還沒有開球。
如果他也能夠做到一桿進洞的話,便能夠拉平比分,然後進入下一輪的較量。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在他的身上,頓時讓郝治平有一種絕無僅有的壓力。
這麼多人在現場,他的好勝心被激發起來。
剛纔那樣看不起楊飛,要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遭到打臉,那他一定會丟盡臉面,以後還怎麼在圈子裡面混。
他立刻來到發球的位置,揮舞起手中的高爾夫球杆,將那個球打了出去。
他是非常的不甘心,想要狠狠的將楊飛擊敗。
可他還是失敗了,球落在了距離杆洞還有兩百多碼的地方,並沒有做到一桿進洞,他失敗了。
其實這也很正常,雖然是一位省冠軍,但卻沒有辦法跟國際上的一些大師相比擬。
就算是一些國際上面的大師,面對這樣的情況也只能無奈的嘆息。
在三局兩勝的局勢中,楊飛已經贏了兩局,勝負已分!
場面非常的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楊飛,均是感到不可思議。
“我還以爲他真的只是一個菜鳥,沒想到他的高爾夫水平這麼高!”
“以前我經常看國際上面的比賽,這樣的水平完全可以跟國際上的那些頂尖大師相媲美了。”
“太厲害了!”霖雨和和南姍姍兩人同樣都用意外的目光看着楊飛,她們臉上都浮現出了笑容。
“怎麼樣古先生,我表弟這樣的水平還可以吧?”高勝這個時候也大聲笑了起來,詢問道。
古藏珠那張臉的神情,簡直比吃了大便還要難受,半響後才道:“沒想到高董事表弟的高爾夫水平這個高,等有空的時候,咱們再來切磋切磋。”
“我也有這樣的想法。”高勝大聲笑了起來,而後便往楊飛走去,留下滿臉鬱悶的古藏珠。
“沒有讓你丟臉吧?”楊飛朝高勝擠了擠眼,道。
“厲害。”高勝豎起大拇指,拍了拍楊飛的肩膀,道:“不過你剛開始的表現,可把我嚇了一跳。”
“人生不管到了哪裡都是充滿驚喜,不是嗎?”楊飛笑道。
“要是太過驚喜的話,那可就變成驚嚇了。”高勝道。
“這裡有些無趣,趕緊結束這裡,然後走吧。”楊飛聳了聳肩,道。
楊飛這個時候倒是很想離開這裡,只是宴會還沒有結束,必須在這裡多停留一段時間。
因爲,古藏珠他來這裡的目的,便是爲了珠寶的銷售渠道,這些都是等到宴會結束後,纔開始進行的事情。
剛開始的時候,古藏珠他還非常的高興,畢竟是爲了銷售渠道而來,並且還勢在必得。
順便,也能夠炫耀下自己所認識的高爾夫球手,好爲自己長長臉。
因此,高爾夫球賽在他看來,是極其重要的一個節目。
現在倒好,楊飛的表現,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讓他面上無光。
“古先生。”郝治平來到他旁邊,正想要道歉。
“沒用的東西,還職業選手?回去餵豬吧。”古藏珠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郝治平愣在原地,當他回神過來之後,目光中閃爍着兇狠之色,同時用冷冷的目光看着楊飛離開的方向。
倘若不是他的話,自己也就不會在這裡丟那麼大的臉,都是因爲他!
“楊飛,沒想到你的高爾夫水平這麼厲害。”來到人少的地方,霖雨走上前來道。
“這都沒什麼,都是瞎玩的。”楊飛這句話說得非常的隨意。
“瞎玩能比省冠軍厲害,那你的天賦也太厲害了。”霖雨道。
“想要我教你?”楊飛笑着道。
“女孩子,還是不玩那些比較好,不然的話胳膊和腿都會變粗。”霖雨道。
“淨瞎說,有些東西也是因人而異,像你這麼漂亮,就算胳膊腿變粗,也依然好看。”楊飛道。
“我真的漂亮嗎?”霖雨開口詢問,哪一位女人不喜歡被誇。
“你猜。”楊飛笑了起來,只是這話讓霖雨有些失望。
“楊飛。”一道喊聲從身後傳來,楊飛轉身看去,只見南姍姍正朝這邊走來。
“剛纔沒着涼吧?”楊飛笑着道。
南姍姍愣了下,心中立刻有一種暖暖的感覺。
“沒有着涼,剛纔謝謝你救了我和琴琴。”南姍姍道。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楊飛只是一笑,道。
“我母親教過我,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南姍姍她滿臉的認真,道。
“讓一位大美女欠一個這麼大的人情,那也是一種榮幸。”楊飛道。
“這位就是南姍姍小姐?”霖雨在這個時候說話了。
從南姍姍過來的時候,霖雨便注意到了她,不知道爲什麼,她對南姍姍有一種很警覺的感覺。
女人的直覺,一般都不會差多少,南姍姍對楊飛,似乎真的有一種莫名的好感,並且那股好感讓霖雨有一種危機感。
然而,更加讓霖雨感到非常不解的是,她實在不明白,就算南姍姍接近楊飛,爲什麼會讓自己如此的警覺,這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可能她自己都不會知道,自己已經有些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