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雪,以後要來醫院的話,記得提前給我打電話,我讓人去接你。”
酒店外,韓伊雪依依不捨的看着楊亦楓,楊亦楓溫柔的笑了笑,隨即捏了捏韓伊雪的俏臉囑咐道。
“好了,伊雪,時間不早了,咱們該回去了,你爺爺可是打了幾個電話催促了。”看着一對難捨難分的癡男怨女,韓婉眼神悠然的苦笑道。
目送着姑侄倆乘車離開,楊亦楓一招手,不遠處停着的一輛奧迪A4駛了過來,車門打開,黑狐一臉嚴謹的走下車來。
“安排兩個兄弟暗中護送她們回韓家,咱們去醫院。”楊亦楓看了眼黑狐,吩咐道。
黑狐點了點頭,隨即掏出手機安排去了。他們八人一直暗中保護着楊亦楓,今天由於韓碗一直和楊亦楓在一起,八人始終沒敢露面,他們畢竟是隸屬於藍刺特戰大隊,現在所受血鷹隊長的安排,應該是在國外執行任務,一旦在這裡被韓婉看到,那他們可就無法自圓其說了,韓碗必然會起疑心。
而現在,楊亦楓還不想讓韓婉知道血鷹是自己的人,而且聽韓婉的意思,藍刺內部出現了問題,血鷹不暴露,留在藍刺,或許在關鍵時刻,還可以幫助韓婉穩定局面。
而就在楊亦楓趕回醫院的同時,另一條街的酒吧內走出一行人來,爲首之人赫然是劉雲濤和張一龍,在二人身後是幾個依附於他們的京城二流家族的弟子,在這些人的四周,自然混跡着很多隨從和保鏢。
“一龍,聽說你現在深得上官老爺子的器重,你如今在家族中的地位可是無人能及,兄弟我以後可就仰仗你了。”劉雲濤多喝了幾杯,臉色紅潮的打着酒嗝笑道。
張一龍邪魅的一笑,搖頭道:“雲濤,今晚你約我出來,沒通知武德,難道不怕他心裡不痛快嗎?”
流雲濤呵呵一笑道:“一龍,我和武德是朋友,和你一龍現在可是兄弟。孰輕孰重,我自然分得清。文豪已成廢物,武德只是在商業上頗有天賦,可你一龍兄弟卻掌管着家族勢力,你將來的成就不會低於武德的,這一點兄弟我心知肚明。”
張一龍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心裡卻是不屑,這劉雲濤可是和上官武德曾經都快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了,如今看到自己在家族中受到重用,立刻成了牆頭草,想要拉攏自己。
對於劉雲濤的這種小人行徑,張一龍很是不屑,可是他卻很享受被人恭維的這種愉悅感。自己母親只是上官家族的女子,按理說應該屬於旁系一脈。可是母親對家族做出過很大貢獻,雖然現在商業上被楊亦楓和柳家吞噬掉了,可是父親這個公安部的部長卻對上官家作用很大。
上官文豪被廢,母親力爭讓自己接管了家族一部分隱藏勢力,如今自己又機緣巧合修煉了那吸食內力的功法,頗受外公欣賞和看重,張一龍這心裡可就不安分起來,他的眼睛已經盯上了家族家主的那個位子。
而這也是母親和父親都暗中嚮往的,只是一家人都知道,上官武德才是第一順位人,自己這個旁系外孫,除非能力超強,勢力龐大到連家族都要忌憚的地步,纔有可能和上官武德一爭高下。
而眼下,父母已經在暗中聯絡旁系的其餘成員,爲的就是給自己打下好的基礎,將來在家族爭權中能夠得到有力的支持。
此時劉家對自己示好,張一龍自然欣然接受,同時,一個惡毒,陰狠的主意,已經在張一龍腦海中醞釀了起來。
“雲濤,你今晚請我幫忙辦的事,我會全力以赴的,你也知道,楊亦楓那混蛋我們現在還不宜和他硬着來,但是他的一條狗,我還是有辦法對付的,南一名,小角色而已,輕輕鬆鬆讓他在這個世上消失,就算楊亦楓懷疑是咱們做的,他也不可能爲了一條狗,而和咱們大動干戈。”張一龍拍了拍劉雲濤的肩膀,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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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就知道一龍你夠朋友,你比武德豪爽多了,你我兄弟以後可要多多親近,相互扶持,今晚去我的私人會所裡玩玩,這幾天我可是從國外弄來了幾個洋妞,都是原裝貨,絕對乾淨,漂亮,風-搔。”劉雲濤一臉猥瑣的笑道。
張一龍兩眼放光,這幾天邪火太旺,兩個心腹兄弟被楊亦楓當着自己的面斬殺,他這心裡一直很壓抑憤怒,聽聞有原裝的大洋馬,立刻蠢蠢欲動了,對於比較好色的張一龍來說,泡美女,玩女人是他人生最大的樂趣。而殺人,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他更喜歡交給手下們去做。
看到張一龍眼神炙熱起來,劉雲濤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招呼着身後的跟班們,一行人上了不遠處停着的高檔轎車,十幾輛車浩浩蕩蕩的向前開去。
今晚張一龍喝的有點多,但姓格張狂霸道的他,越是這種時候,越不會聽從任何人的勸說,愣是要自己開車,於是張一龍駕着自己新買的蘭博基尼跑車,一馬當先,衝向了馬路。
與此同時,從另一條路上,開來了一輛紅色法拉利,速度很快,兩輛車子無巧不巧的在拐彎處就撞在了一起。
隨着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兩輛已經速度減慢下來的車子,卻也由於慣姓太大,親密的接觸了。
顯然,紅色法拉利是經過改裝的跑車,底盤重,整體車身都經過特殊處理,抗撞擊力十分強,開車的人技術也比較過關,緊急時車輪扭動的及時,撞擊處只有半個車身,引擎蓋被撞得變了型。
而張一龍的蘭博基尼只是普通跑車,引擎蓋整體掀翻了起來,撞碎了擋風玻璃,張一龍也在巨大的慣姓下,腦門撞擊在了方向盤上,額頭碰破了皮,臉上滿是鮮紅的血跡。
也辛虧張一龍是練武之人,身體素質強硬,只是腦袋短時間的發昏,便很快清醒了過來,這一撞,酒意也去了大半。於是張一龍滿臉煞氣,怒睜着雙目,罵罵咧咧的走下車,一腳踹在了法拉利的車門上。
法拉利車門剛被打開,被他這一腳踢得又關了回來,而且還被踢得變了形。
“我艹尼瑪的,怎麼開車的,給老子滾下來。”張一龍怒火中燒,本來大好的心情,此時卻已被怒火衝散,一拳砸在門玻璃上,鋼化玻璃都被他一拳轟的出現了一道道裂紋。
車門再次被推開,一個染着紅髮的少年,同樣一臉氣憤的走下了車。在副駕駛上的是一個長的很清麗的小女孩,一張俏臉嚇的花容失色,慘白一片。
“我說你有毛病吧,拐彎處也開得這麼快,你想找死嗎?”紅髮少年也不是一個好脾氣,雖然面對着臉色猙獰,面露兇光的張一龍,卻依舊疾言厲色的罵道。
張一龍眼睛微微眯起,眼裡殺機一閃而逝,隨即眼神火熱起來。因爲他看到了副駕駛上的那個小蘿莉。雖然發育不是很完善,但這種稚嫩的小女孩,卻是張一龍的最愛,他相對於熟婦,更喜歡幼女。
紅髮少年看到張一龍一臉貪婪的盯着自己的朋友,心裡越發不爽了,臉色一沉冷聲道:“小子,當心你的眼睛,不想成爲瞎子,最好給我老實點。”
“呵呵,你是在和我說話嗎?小王八蛋,你敢和我耍狠,信不信我一隻手捏死你。”張一龍不屑的上下打量着紅髮少年,陰笑道。
“不信,你他媽的可以試試。”紅髮少年面無懼色的瞪着張一龍冷笑道。
張一龍眼神一厲,閃電般出手就要扣向少年的脖子,而就在此時,一聲沉悶的響聲劃破夜的寧靜,擦着張一龍的耳朵呼嘯着而過,噹噹兩聲打在了蘭博基尼車身上。
耳朵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張一龍甚至都能感覺到有粘稠的液體流了出來,心中暗驚,目光凌厲的掃向了不遠處一輛寶馬X系轎車,車門打開,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面色冷酷的走了過來。
眼神微微眯起,曾經當過僱傭兵的張一龍從二人身上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殺氣,這兩人也是軍人出身,而且沒少殺過人。
“他們是你的保鏢?”張一龍目光移向紅髮少年,冷冷的問道。
“不錯,你不是要捏死我嗎?那就問問他們願不願意。”紅髮少年一臉譏笑的開口道。
“哼哼,你以爲僅憑他們倆,就能救你嗎?”張一龍不屑的冷笑道。雖然兩名保鏢都殺過人,且槍法精準的軍人,但張一龍還真沒把二人放在眼裡。
紅髮少年眉頭微微皺起,目光掃向了此時走下車的劉雲濤一行人,臉色微微變得陰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