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柏林那看着楊立的雙眼猛的睜大,閃過一抹不可思議,道:“楊立兄弟就是楊立兄弟,果然不同凡響,就憑我一句話,你就猜到了我的目的。”
一說到餘雄,楊立的心一下子便沉了下去,再也顧不得其它,當即便問道:“這傢伙怎麼了,雖然上次餘震海帶着他以及另外兩名董事來公司,逼薛董事長承認讓他當董事,代替餘震海監督公司的一些事務,但這些日子他根本就沒來公司。”
張柏林搖了搖頭道:“老弟,你這就是不懂了,餘震海要讓餘震成爲公司董事代他行事,只不過是要一個名而已,餘雄有了公司董事這個名,他的行爲才名正言順,也更具威懾力,更讓人相信,至於他來不及公司,這就要看他幹什麼事了,有些事只要他有了這個名,不來公司也能幹成。”
“還有不來公司就能幹成的事?”楊立一皺眉,道:“不知老哥得到什麼消息?”
“至從餘震海逼薛總答應讓餘雄成爲公司董事,代他行事之後,餘雄這些日子一直暗中與公司的各位董事、股東接觸,其中也包括公司各部門的一些核心人物,他甚至承認,只他們答應支持餘震海爲公司董事長,不但答應給他們提升職務,甚至還要向些沒有股份的人賠送一定份額的股份。”
張柏林臉色嚴肅的道:“當然,我也知道,對於賠送股份和提升職務只會對公司那些中層有吸引力,那些大股東根本就看不上眼,但具我所知,餘雄他們還與一個共中國排名前十的房地產商搭上了關係,只要餘震海當年董事長,那個大公司就會在很多方面與輝煌集團合作,到時輝煌集團將再次走出一個高峰,這一點對於那些股東有着極大的吸引力。”
“他們居然與國內十前的房地產公司搭上了關係?”楊立臉色大變,輝煌集團雖然市值也有三四百追億,在中海也有一些影響力,但在全國,他也就一箇中等的房地產企業而已。
如果能與國內前十的房地產企業搭上關係展開合作,輝煌集團將會藉機走出中海,得到無比廣擴的發展,這一點對於任何一個股東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這些年,薛林智也一直在試探走出這一步,可都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合作者,如果餘震海真能做到,對輝煌集團無疑於是一個極大的利好消息。
“老哥,那你可知餘震海與那個企業之間都搭成了什麼條件?
“這也是我擔心的。”張柏林道:“做爲輝煌集團的股東,也是輝煌集團的創使人之一,我當然希望輝煌集團發展得更好,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薛董事長這些年一直與那些頂級的地產公司接觸,可都沒有成功,餘震海又憑什麼能讓他們答應與輝煌集團合作?”
“如果說交情,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商界是最無情的地方,這裡只有利益,沒有感情,我想餘震海一定是答應了對方什麼條件,對方纔答應與輝煌集團合作。”
“我們與餘震海不同,輝煌集團是我們一生的心血,我們雖然希望它發展壯大,成爲國內乃至世界有數的大集團,但我們卻不會冒險讓它壯大,只會穩步它讓壯大,因爲它一段失敗,我們一生的心血都毀了。”
“可餘震海不同,他是中途趁虛才加入輝煌集團的,他沒經歷過輝煌集團顧立時的艱難與困苦,所以他沒有我們那們對輝煌集團如對自己女子一樣的感情,在他眼中,一切都只有利益,只要能得到更多的利益,就算把輝煌集團毀了他也不在乎。”
“所以,我擔心,他與那個大地產公司達成了某種有損輝煌集團利益的事情,到時等合作消息傳來,輝煌集團和股票必定大漲,到時他趁機賣掉套現,就會獲得巨大的利益,可等事後與那大地產公司籤屬的不利集團發展的消息傳出,公司股票必定暴跌,到時有可能整個公司都被毀掉。”
說到這裡,張柏林的雙眼都紅了,看着楊立甚至帶着向份哀求道:“楊立,我今天找你來就是想請你弄明白,餘震海是不是真與那個大地產公司搭上了關係,他都答應了那個大地產公司什麼條件。”
“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弄明白。”楊立點點頭道:“老哥,你可知道他與哪個大地產公司搭上了關係?”
張柏林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不知道,餘雄保守得很嚴密,他雖然對不少人說了他父親與一個國內前十的房地產公司搭上了關係,但卻從沒提有關那個公司的半個字,甚至都有人懷疑那所謂的前十公司是不是他們杜撰出來騙大家的。”
看着張柏林那一臉的擔心,楊立安慰道:“老哥你放心吧,我一定將這一切弄明白,就算查不到那公司,我也讓餘震海當不成董事長。”
“不錯,只要餘震海當不上董事長,他在公司就是一個普通的董事,說話也就缺少了權威,不管他答應對方什麼,一切都是空談。”張柏林點頭道。
與張柏林的一翻談話,讓楊立對餘雄更爲警惕,同時,他也發現薛青的眉頭在最近幾天也越皺越緊,表情中充滿了擔心。
楊立沒有問她,但楊立心中明白,她一定也是在擔心餘雄回來的事情,張柏林只是公司的一個副總,手中的股份連薛林智十分之一都不到,他都能得到餘雄在拉攏衆人準備奪取薛林智權力的事情,而做爲公司第一大股東,董事長的薛林智不可能得不到消息。
如果他連這一點都不如張柏林,那他早就被人從董事長的職位上趕了下來。
……
“薛總讓你立即把這幾份文件送出去,都是急用的。”
這天早上,楊立剛來到辦公室坐下,白冰妍便將幾份文件丟到他辦公桌前,與以往不同,她居然沒有立即轉身,而是站在了楊立的辦公桌前。
“又是薛總吩咐,最近幾天,薛總怎麼總是讓我送我文份啊。”楊立掃了一眼桌上的幾份文件,疑惑的看向白冰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