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當初將餘雄趕出公司,他是佔在薛青一邊的,但那是從公司大局考慮,餘雄什麼都不做,卻佔着一個公司副總的位置,這對公司的發展是一個很大的弊端,所以要將他撤職。
但並不比表示他與餘雄有私人恩怨,且餘家在公司乃是第二大股東,這些年他與餘雄的父親關係也還不錯。
可經過今天這一切,他以後與餘雄可就真正成了仇人。
“楊立,你給我等着,我們兩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哇……。”餘雄怨毒的看着楊立,就像野獸一般低吼道,可惜他的話還未說完,一口鮮血就從他嘴裡噴了出來。
“是嗎?”楊立猛的一扭頭,眼中也閃過一抹凌厲的殺機,更是要邁步向餘雄走過去。
見此,張柏林臉色一變,一把拉住楊立道:“楊兄弟,算了,這裡人多,再鬧下去對大家都不好。”
楊立遲疑了下,道:“那我們走吧。”
“請等一下。”酒店經理出聲阻止了楊立,楊立目光一轉,便看向他道:“你還有事?”
感受到楊立語氣中的冷意,酒店經理臉色一變,趕緊道:“這位先生,請不要誤會,我沒有惡意,只是地上這位先生被你打傷了,如果你們就這麼走了,我們實在不好交待,我剛纔已經報了警,警察很快就會過來,還請你等一下,向警察將事情說一下,麻煩你了,真的很抱歉,這是我們酒店的貴賓卡,以後你只要拿着它,在我們酒店任何消費都可享受六折!”
酒店經理臉上帶着很是勉強的笑容來到楊立面前,將貴賓卡恭敬的遞到楊立手上,此時,他心中也憋屈得很。
他們酒店可是五級星,也是有一些背景的,如果是其它人在這裡打了人,他今天不帶着保安將其打個半死再讓警察抓回去關一段時間纔怪。
可面對楊立,他卻不敢有關點囂張,甚至還得卑躬屈膝,生怕引起他一點不爽,畢竟楊立那可是連斧頭幫都給滅了的牛人,誰知道他背後都有哪些大靠山。
要是得罪了這種人,恐怕他們酒店立即就要將他掃地出門。
當然,這還是小事,要是楊立將他給恨上,要報復他,以他能滅斧頭幫的勢力,那將他給砍成渣渣可能都沒人管。
“能打六折的貴賓卡,還不錯。”楊立點了點頭,將貴賓卡收了起來,道:“好吧,那我就在這裡等一下。”
“太感謝你了,先生這邊請,我們這裡有各種上等茶葉,還有咖啡,不知你喜歡喝哪一種。”經理大喜,帶着楊立就向旁邊貴賓間帶,帶一路殷勤的給他介紹茶水。
“就來一杯龍井吧。”楊立也沒客氣,又看向旁邊的張柏林:“張哥,你呢?”
“我也喝龍井吧。”張柏林臉上盡是苦笑。
兩人進了貴賓間,外邊的衆人驟然議論了起來,有人懷疑楊立是不是就是滅掉斧頭幫的那個牛人,也有人在說楊立倒底是誰,背後都有什麼靠山,能滅了斧頭幫,更有人已經考慮起要怎麼才能與楊立認識,因爲有一些人已經認出與楊立一起的張柏林了。
而事件發生後,張柏林一直站在楊立身邊不說話,簡直就是一個小弟,能讓張柏林這種上市集團的副總當小弟,這得有多大的勢力?
這種人不巴結,那還有誰值得巴結?
恐怕楊立與張柏林兩人都不會想到,最終的結果居然變成了這樣,他更是成了楊立的小弟,而在事後許久他才知道,雖然心中有些鬱悶,但更多的還有慶幸。
餘雄也被酒店的人扶到了旁邊,酒店的人對他也非常的不錯,又問他要不要去醫院,又給他倒茶水,可他只是陰沉着臉坐在那裡,一言不發,今天他的臉可丟大了。
跟着自己的小弟見到楊立就被嚇得趕緊與自己撇開關係,自己也在楊立一擊之下吃了大虧,且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
“雜種,你給我等着,我不殺了你,我就不叫餘雄。”
至於那被張柏林撲倒的時尚女子,此時卻根本沒人管了,她站了一會兒,也覺得尷尬無比,只得悄悄的離開了。
警察來得很快,楊立他們剛喝了一口茶便到了,當他們聽到被打的居然是餘雄時,那領頭的二級警司當即便怒不可揭,都還沒問是誰打了餘雄便向餘雄討好道:“餘少放心,那個混蛋居然敢傷害你,我保證告他一個故意傷害罪,讓他進去吃幾年免費牢飯,好好享受一下我們共和國的監獄待遇。”
眼看餘雄仍然坐在那裡不出聲,二級警司以爲餘雄還不滿 意,爲了討好餘雄,他一咬牙道:“餘少你的臉怎麼這麼白,嘴角居然還有血,看來那個雜碎不僅是想傷你,而是要殺你啊,這可是故意殺人啊,如此兇犯,最重可以判死刑,吃槍子的啊……”
楊立與餘雄也就對面相坐,之間只隔着四五米,所以二級警司對餘雄所說之話楊立是聽得一清二楚。
原本楊立還沒在意二級警司的行爲,可當他看到二級警司討好餘雄的下作樣,聽着他那毫無原則的討好話語,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就你這樣也佩當警察,簡直就是侮辱了警察這神聖的職業。
於是,楊立直接出聲打斷了二級警司的話:“判我死刑?好大的口氣 ,你真以爲法院是你家開的?”
“混蛋,敢打斷我的話,你想死說一聲……”二級警司大怒,不善的看向楊立。
“我就是那個要被你判死刑的混蛋。”楊立冷笑道:“這不正等着你請我吃槍子呢!”
“居然是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混蛋?”二級警司臉色一沉,大喝:“給我抓起來。”
跟着他一起來的幾個協警當即便要向楊立撲過去,見此,旁邊的酒店經理臉色一變,立即道:“等等……”
協警停下了腳步,二級警司則冷着臉看向酒店經理,正當他要質問,酒店經理則輕輕將他拉到旁邊,在他耳旁悄聲說了幾句。
“什麼,他就是將斧頭幫弄跨了的那個牛人……。”二級警司驟然失聲叫了起來,最近幾天,斧頭幫被端一事不但成爲整個中海上層社會議論的話題,更是他們警察內部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