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正義聞言喜道:“可以可以,我覺得這主意不錯!”
其實他也是不想爲難這對新人,原本二人就是因爲經濟原因差點就沒能在一起,現在要修理這樣的車,對他們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
而全荒的如此判罰,既起不讓他們太爲難,也算是給這小夥子上了一課,他不禁心道這全荒君年齡不大,可是處事起來卻如此老練,這是讓人佩服。
那夥子也是對着全荒磕了幾個頭道:“真是多謝您寬宏大量!”
不過那女孩卻依然哭得厲害,他便問道:“怎麼了妹子,你好像對我這提議不大支持啊?”
那妹子趕緊止住淚道:“沒有沒有,您不要誤會,我只是想到如果他去拘留的話,我們原本選定的結婚的日子,他就在看守所裡了。。。”
他這才道原來是這樣,也是覺得有些不好起來,旋即笑道:“不知道你們是否能接受在看守所裡辦婚禮呢?”
胡大山夢的聽他這麼一說,笑的被自己唾沫嗆了一下,說道:“我靠,老大我發現你腦洞開起來真是比我還猛啊!我就沒聽說過那地方還能辦喜事的!”
野田花衣也是嬌笑不止,就沒聽人說過這樣的事,也是佩服他的想象力豐富。
他卻不以爲然對那情侶二人道:“怎麼樣,你們這麼想的?”
那男子道:“我倒是沒什麼可挑的,原本也是因爲我無能纔出現這樣的情況。。。”
那女子道:“只要你們能說服我父母,我自然是沒問題的!”
他便又問道:“你父母之前不同意你們婚事,似乎跟婚禮的規模也有關,如果我讓這位老闆出高價,讓你們在看守所辦隆重的婚禮,你說他們會同意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那個‘老闆’自然指的是上元正義了,後者此時一臉懵逼,怎麼沒想到這件事自己還要倒貼錢?可是一想到畢竟是件喜事,而且他根本也不差這點錢,也就無所謂了。
那女子隨即開心起來,返祖父母好的是面子,如果這場面夠大,反倒是別人都不曾經歷的事情,那樣的話反倒是會成爲這周圍的一個傳說級婚禮了。
於是這件事真的就在那個小夥子被拘留期間,在看守所裡大辦特辦起來,原本以爲看守所的獄警們會不高興。哪知這些人平日裡工作枯燥、無聊,一聽道也這麼新鮮好玩的事情,二話不說答應了,而且還非常樂意的出份子錢,又是幫忙佈置的,就連那些同被拘留的人又是一臉喜氣洋洋,覺得自己真是太幸運了。
總之這件事情也就在這麼一片皆大歡喜的氣氛中過去了,而後趁着野田花衣不在的時候,全荒跟上元正義又定下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圓珠筆頭的生產科技。
說來也是有些讓人尷尬的,偌大的華夏,偏偏被這個小圓點給困擾了多年,硬是沒有早出自己的筆頭來,每年生產400多億支圓珠筆,筆頭卻是進口來的。
不過這個技術被上元正義提供給了全荒,這下便有望解決進口筆頭的問題了。他很快把所有的資料發給了楊世傑,耀榮集團本來就是世界500強企業,在加上這資料全面,技術成熟。很快就早出了筆頭來,對於這個事情,楊世傑是非常驚喜的。
所以也給了全荒非常大的回報,那就是把耀榮集團新設立專門用來運營筆頭的子公司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給他。
對這件事他開始自然是推脫的,不過後來實在是推脫不掉,也就不再糾結了。不顧這也才發現,以前自己的窮的時候感覺處處捉襟見肘,現在倒是好了,好不容易成了老闆, 卻發現自己真正需要還錢的地方越來越少,甚至可說不帶錢出門也是完全可以不用愁的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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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美竹琴音終於忙完了織原美惠和公司其他的大小事務,便換成了小女兒的姿態給全荒打了電話,叫他來接自己出去玩。
至於要去哪裡,做什麼,她都說不知道,只說反正有他在,不必但心這些事情。
對於她終於,全荒倒也沒覺得不好,畢竟是女人,再是女強人,也有柔弱的一面。
也正是因爲完全信任他,才把這一面給他看。
兩人也是沒什麼目的遊走了幾個景點,一路走走停停倒也是開心。正路過一個郊區的汽車站點的時候,看見一個大叔跌跌撞撞、慌慌忙忙的快步走着,嘴裡還一直自語。
等到那人到了他們身邊,才聽清楚,原來這大叔口裡唸叨的是:我的錢,我的錢。。不能丟,那是我治眼睛的錢,只好眼前我才能工作,才能養活我老母。。。
汽車站的人並不少,可是旁人都很冷漠的並沒有出手幫助的意思。看到這情形二人對視一眼,心下同時想着要幫這大叔一把。
全荒走過去,拉住那跌跌撞撞的大叔道:“爲這大叔,我看你好像是什麼東西丟了,需要幫助嗎?”
哪知那大叔被他一拉,明顯有些激動的猛推了他一把,隨後機警道:“你幹什麼!?”
他自然沒想到會被這大叔如此反感,只好說道:“大叔,我只是看你好像有困難,想幫你而已,如果你是在覺得擔心我對你做什麼,那我走開好了。”
這時美竹琴音也過來道:“是呀,大叔!我們剛剛只是路過的時候聽你好像自語說丟了什麼東西,所以纔想着幫你找找呢!”
“哦,不好意思啊,兩位年輕人。自從我眼睛不要以後,好多人都欺負我看不清,所以我比較防備陌生人啦!至於我的錢包,我開始覺得是自己不小心丟了,可是現在想想應該是被人偷了吧。。。”說到後面完全能聽出來他語氣裡的絕望。
全荒心道誰這麼噁心,居然專挑這種有明顯缺陷的人下手。
美竹琴音關心道:“那你大概記得是在大概可能是在哪裡被偷得嗎?”
“哎,算了吧。。肯定是找不回來了,可惜我眼睛治不好,就不能去工作,我那母親又該怎麼辦啊!嗚嗚。。”這個年逾四十的漢子說的此時終於忍不住痛哭出聲。
“大叔你先別悲傷,我像你承諾,幾遍前找不回來我也出錢給你做手術,咱們先把事說清楚,看看能不能找回錢包吧!”全荒趕緊勸導。
哪知這大叔認爲他是在安慰自己而已,便說道:“好了年輕人,雖然我看不清,但能感覺的出來你是個好人,不過我想你也只是安慰罷了!”
“不會的,我們倆都不缺賺過錢,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給你出手術費的呀!”美竹琴音有些激動道。
“真,真的嗎?可是我一個四十多歲又沒什麼特長的人,你們如此恩於我,我可不知道如何回報啊!”大叔驚喜的同時又憂慮。
全荒沉聲道:“好了,大叔你先別想那麼多,大不了你當我個傾訴的對象,先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大叔嘆了口氣說道:“之前我是逢人就說自己的遭遇,慢慢的大家嫌我煩都避着我,想不到你還主動要我說,那我便說了!七八年前,那時候我在廠裡也是個老資格的技術工人,一切都還不錯,後來因爲順風順水自然飯局較多,慢慢的就得了糖尿病。開始也沒當回事,直到後來發現的時候已經很嚴重了,恰逢我們廠子效益愈發不行,換了個老闆之後人家看我有病,就不用爲了。。。”
原來這大叔在之前的崗位上雖不說是個如何風雲的人物,但也算是混的很不錯了,只可惜造化弄人,他落魄後那沒上孩子的妻子也就很自然的跑了。只剩下老母照顧他,可是年紀大了的老母最近也病倒了,他這才求爺爺告奶奶湊夠了五萬米元的手術費,準備去京都做手術的,卻不想半路錢被偷了。
聽完事情緣由後,全荒和美竹琴音真是一邊替這個叫光源寧大叔感到悲傷同時,一邊痛恨那個偷他錢的小偷。
隨後又問了光源寧一些關於錢包的細節特徵,然後把這些說給胡大山,招呼器手下的人開始找。
這段時間胡大山手下的勢力已經慢慢在整個京都展開,甚至低於各處的華人只要是喜歡撈偏門的,都以加入他手底下爲榮。東瀛華人黑幫也終於有了名字,胡大山取名爲荒山會。
開始全荒自然有質疑這個名字奇怪,可是胡大山執意說這名字以全荒的名字爲首,才能凸顯地位,他拗不過也不就不管了。
此時荒山會的各地手下根據提供的信息四處查找,不得不說有些事情,道上的人做起來確實比警方還利索。
本個小時後,就有小弟上報說找到了一個疑似偷了錢包的人,而且裡面的金額和物品也對的上光源寧的號。
當他把這個消息告訴光源寧的時候,這大叔開始還以爲是哄人的,甚至覺得是這好心小夥子自己掏了腰包的。
知道荒山會小弟將那小偷和髒物一併帶到了面前,那光源寧才相信。很快這大叔就坐着荒山會小弟的車子去了京都那個預約好的醫院,準備手術了。
至於那個偷錢的小賊,他本來是想動手來着,可是人被帶到他面前的時候早已被打了好幾頓。
他也就只好說了句:“記住了,盜亦有道!就是偷,你也不該偷這麼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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