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騙誰呢?葡萄凍壞了還怎麼做酒?!”張輝說道。
“這個您有所不知,這種酒就是在樹上自然冰凍發酵做成的,因爲冰凍沉澱糖分,所以口感甜而不膩,而且酒香甘醇,也因爲製作工序複雜和成本較高,這種酒相比同年份別的葡萄酒要稍貴些。”服務員有理有據的說道。
張輝還是不信,可笑他居然自己用手機查起來,這一查才發現真的是這麼回事。
“你耍我?”張輝忿忿地對全荒說道。
“這話怎麼說的,明明是你自己要和我賭啊?”全荒做無辜狀。
全曉敏剛要說話卻被張林攔住了,他知道張輝從小看不起全荒,但也不認爲自己的兒子不堪到點幾萬塊錢的酒去害別人的地步,而且這個人還是親戚。現在他抓雞不成反噬把米,張林心想正好讓他吃吃虧長點記性也好。
最後全荒還是把錢付清,但他也不是聖人,張輝多次挑事他不可能一點也在意。所以張輝被酒店保安押在那兒整整洗完一千套餐具才放走,洗的過程中他很是小心翼翼,因爲旁邊的洗碗工一直跟他介紹這些餐具的製作和價值,隨便打爛一套他由不知要洗多久。
回到單位後,張輝一直懷疑全荒是不是做了什麼販毒之類的事情,才短短時間內成了全少。不過當他在電腦上一直查不到全荒的信息時,他看着搜索結果顯示查無此人時更加茫然了。
張力來終於給全荒打電話了,不過只是簡單說了下最近有機會見面,連具體直接地址都未提及,也足以看出他們行事的謹慎。
全荒和黃華最近忙起來了,他們一邊學習着所謂的貴族禮儀,一邊還要學習駕駛之類的,以至於蘇焱幾人每次找他們玩都被推掉搞得有些鬱悶。
這日全荒和黃華正在龍盛華親自安排的教練輔導下學車,據說這個姓劉的胖子年輕時還參加過方程式賽車比賽,可是由於當時國內沒有足夠的資源和優秀的老師而沒有拿到名次。
“對,你再開快點,最好跟飛機比一比!”
“我說了多少次了,你智商有問題嗎?”
“方向盤打死,掉溝裡自己擡!”
“你是傻逼嗎,換個檔都熄火!”
諸如此類的諷刺或者直接責罵二人這些天不知聽了多少次,終於二人以僅僅十天的時間完成了所有科目。
“師傅,下午有事沒?”黃華問道。
“沒什麼事,怎麼了?”劉胖子正準備開車離開。
“那就好!”黃華對他邪魅一笑。
旋即用膠帶把他貼死在一顆大樹上,黃華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高考模擬題,對他說道:“什麼時候上本科分數線,什麼時候放你走!”
剛開始劉胖子不理他,後來在全荒電流的刺激下他服了軟,不過全荒也不是完全整他,順便也給他修復了背部和頸部的機能,他這麼多年一直開車早有了職業病,如果不是全荒修復,再過個十年他絕對一身關節病痛。
“這麼簡單的題你都答錯,老師講課的時候你都幹什麼去了?!”
“這道題簡直是送分啊!”
“麻煩你動動腦子好嗎!?”
“你要學會舉一反三啊!”
知道天黑,黃華才把他放下來,每當劉胖子做錯題的時候,全荒都會給他刺激刺激。兩人總算把這些天憋得氣給發泄出來了,劉胖子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接龍盛華的活兒了。
既然要臥底張力來他們的團伙,全荒自然不能繼續住在以前的地方,認識他的人太多,難免有人說漏話引起麻煩。
他和黃華看了幾個新開的樓盤,正在準備打算買的時候,一羣人的吵鬧引起他的注意。
“我是精神病,我當時籤那個合同的時候腦子不正常,我現在爲什麼不能要回我的房子,錢一分不少換你不就行了?”
“我住進來都幾個月了,所有手續都過了戶,房子我都重新裝新了,你現在跟我說你不賣,你這不是坑人嗎?”
原來是這房東倒賣二手房給這個買房的人,結果這段時間房價飆漲,這房東又返回,爲了拿回房子甚至跑到醫院開了個精神病的鑑定證明,而這買房的自然是氣憤至極,如果不是中間有人攔着只怕早已打得你死我活了。
“那麼問題來了,一個自稱有精神病的人到底有沒有精神病?”全荒像是問售樓小姐又像是問黃華。
“這是一個燒腦的邏輯問題。如果沒有,說明此人在撒謊,但正常人怎麼可能說自己有病呢?說明還是有病。如果有病,那一個病人的話怎麼能信?說明此人患有精神病的命題不成立。哎喲難死寶寶啦,感覺自己智商不夠用啊!”黃華說着像爭執的二人走去。
“你他媽是誰啊,關你們什麼事!”那房東罵道。
“既然你是精神病,不對,至少你是疑似精神病,那如果我跟你住在同一個小區,我當然要爲自己的安全負責啊!”全荒說道。
“你管老子呢,神經病!”房東罵道。
“哎喲,這開寶馬撞人的人有病,有房子要賣房子的人也有病,原來有房有車只是看着爽,其實大家都有病?”全荒問道。
此話一出,之前周圍看熱鬧的小區居民也是火大,開始羣噴起來。
“就是,好好一個小區就被你這種人拉低素質!”
“不住了,我要賣房子,不跟這種有病的人在一起。”
大家一鬧,售樓小姐只好彙報經理,她打電話道:“喂,張經理,您趕緊過來吧,這邊好多業主鬧着要賣房。”
張經理來到現場,說了些場面話穩住衆人的情緒,隨機聽售樓小姐說這事是被全荒二人挑大的,便一臉冰霜的朝二人走來。
“二位是來買房子的?”張經理問道。
“不然能幹嘛?”黃華不爽反問,一看對方就是來算賬的。
“呵呵,不是看不起你們,這可是市中心的小區,你們買的起嗎?”張經理不屑道,作爲省會市中心的房子,這裡平均售價在兩百萬左右,他一看二人是學生的年齡也不想什麼富二代,自然看不起。
“不知這張卡里的錢能不能買得起?”全荒說着遞給他那張黑卡。
張經理接過卡發現這卡很是特殊,黑卡他倒是見過,不過這樣的還是第一次,卻又有些莫名的熟悉。
“可否容我驗證一下?”張經理謹慎道。
“可以。”全荒無謂的聳聳肩。
張經理隨即找來pos機,一刷之後,他有些驚訝,立即給老總打了電話:“花總,我這發現一張耀榮集團董事長親手簽發的黑卡,想問問您這個情況。。”
那邊的花總告訴他,楊世傑總共簽發了三張這樣的黑卡,兩張分別在他兩女兒手機,如果對方是年輕人又不是女性的話,多半是有問題。
張經理掛掉電話對全荒冷笑說道:“銷贓也不看地方,我們這個樓盤正是榮耀旗下的,居然還敢來這裡找死!保安,給我抓起來!”
這邊花田剛掛完電話,突然想起來楊世傑好像把第三張卡給了那個治好他老爸推的少年作爲酬謝。他心道,該不會是他吧,那就壞事了,上次在自己的酒店有關不長眼的服務員已經得罪過那人了,那人可是治好了龍老將軍和楊耀榮的啊,要是在得罪一次人家記了仇可不是鬧着玩的。
他趕緊給剛剛那個售樓經理打電話:“喂,你剛剛跟我說的那個青年是不是姓全?”
“喂,花總,這個啊,我過去問問保安。您放心,他已經被我給抓起來了!”張經理自以爲立了功。
“你樂個屁,趕緊給我去問!”花田吼道。
“好好,我這就去!”張經理掛掉電話有些鬱悶。
不過等他來到保安室的時候,幾個保安已經躺在了地上,本來他們報了警全荒也只是無奈,不過剛剛一個保安拿着電棍電向黃華的時候,事情就變質了,所以二人也毫不留情的收拾了他們一頓。
“你,你知道這是犯法的嗎?”張經理毫無底氣的說道。
“你知道非法拘禁,故意殺害他人也是犯法的嗎?“全荒冷冷問道。
就在張經理還要說什麼的時候他的手機響起,一看是花田打過來的他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接通道:“花總,這兩個小子在保安室把保安打了!”
“什麼?你先問問他是不是叫全荒!”花田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們誰叫全荒?”張經理問道。
“是我,怎麼了?”全荒不解這張經理突然問自己名字幹什麼。
“花總,是有個叫全荒的!”他對着電話道,雖然不知道花田爲什麼叫他這麼做。
“完了完了,你趕緊給我道歉,你就說我馬上自己過去給他道歉!”花田說着,趕緊驅車去了全荒所在的小區。
“你,你到底是誰啊?”張經理終於看出這事不對勁。
“你剛剛通話的花總,該不會是花田吧?”全荒反問道。
"你認識?“張經理感覺事情變得有些詭異了。
”一會你就知道了。“全荒也懶得跟他說。
很快花田搞到了現場,路上他把張經理所有親屬問候了個遍。
“全少!不好意思!誤會誤會!不知道您過來看房子,給您添麻煩了!”花總陪着笑臉。
別說是之前那個售樓小姐,就是張經理也是目瞪口呆,這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在地方官員面前都不讓分毫的花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