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那邊的女人還用得着你買衣服送過去?”趙建輝好奇的多問了一句,也實在是沒話找話說。今天的袁依依比往常更加漂亮,更加溫柔了。兩個人呆在房間裡面,趙建輝還真覺得混身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她是因爲什麼得罪我爸了,混身髒兮兮的腦子好像也有點不清晰的樣子,總是說自己時警察。咯咯,你是怎麼當上警察的?我聽說能穿白襯衣的都是大官呢!”這個袁依依,別看出身在黑道家庭,心底還真的很純潔,毫無心機的把不該說的話都說了出來,還伸出雪白的小手撫摸着趙建輝身上的衣服,眼神裡滿是好奇。
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趙建輝心頭一震,接着問道:“那個女的真的說自己是警察?你知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袁依依不高興的說道:“我哪裡知道呢?看樣子她好像犯了什麼錯誤,一天到晚被關在地下室裡面,就是出來放放風也帶着手銬,還有兩個人跟在屁股後頭盯着她。上次我和她說了幾句話我爸還不高興,就是買了衣服還不知道能不能送給她呢?你幹嗎啊?不會是聽到漂亮女人就動心了吧?人家不漂亮嗎?我和那個姐姐比過了,人家一點都不比她差呢。”
一邊說着,袁依依一邊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趙建輝:“我長得漂亮,也會功夫,爲什麼你總是看不上我?你又不是不喜歡漂亮女人,那天跳舞你身邊就有兩個呢。一個大男人,口不應心,活的虛僞。”
趙建輝心說我冤不冤啊?我什麼時候口不應心活的虛僞了?我是喜歡漂亮女人,但是你不僅僅是漂亮,你還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雖然你很純潔,很善良,但你那個爹卻實在不是個東西。一般人誰敢誰敢招惹你啊?
要不是這樣,憑你的長相,屁股後面追求者都能有一個加強連了,還用得着你買着衣服倒貼着來泡我?
趙建輝苦笑着還沒有想好怎麼反駁袁依依的話,門口人影一閃,周婉怡像一陣風一樣飄了進來,伸手一把拉住了袁依依,拿着手裡的錢包問道:“看清楚,你剛纔說的是不是這個人?”
夜晚,黃海市繁華的街頭。
五彩的霓虹燈照亮了街道,大大小小的酒店招牌林立,街道兩側是一家挨一家的各種金碧輝煌的公關酒店和夜總會,泊車位停滿了各種豪華的車子,面容姣好美豔X感的女郎站在店門口用超嗲的聲音招攬着顧客,當然還有英俊的男公關們在街上兜搭着女客,整條街上喧譁吵鬧人頭攢動。
在靠街道左側的一個護欄邊,斜靠着一個身材高挑的美麗女郎,她染着金髮,帶着一幅藍色的眼鏡,長相相當秀美。
她穿着一身空姐的套裝,深藍色的套裙下是一雙黑色絲襪包裹的美腿和高跟鞋。她的附近還不時的有個女孩在轉悠,幫她打發走那些前來搭訕的男人。
空姐的目光中略帶着急躁,漫無目標的掃視着周圍的人羣。
突然,街道斜對面的女孩對着她打了個手勢,只見一夥男人心慌意亂的從一家店裡出來,其中三個人上了一輛別克商務。車朝這邊駛來,空姐趕緊站到了一個顯眼的位置,暗中祈禱對方一定要注意到她。
車從她面前駛過,她急得一跺腳。
但車子在她前面停下,很快卻又倒回來。車窗搖下,一個男人探出頭打量了她幾眼,嘴角露出一絲淫笑:“小姐,等人嗎?”
“不是……”女人的聲線稍微有些粗,但卻顯出一種別樣的性感。
“哦,這樣啊。那不如和我們一起去玩吧,我知道一個不錯的地方。”男人笑着說道。“你……有錢嗎?我非常需要錢。”女人有點羞澀的低下了頭。
這樣一說男人明白了,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原來是個雞。他饒有興趣的看着她,很少見到穿着空姐制服出來賣的女人。不知道是真的空姐出來賺外快還是在玩制服誘惑?總之他對制服有着特殊的嗜好,他很想上這個女人。
“你說吧,多少錢?”
“我……我也不知道。我這是第一次,你們這麼多人,我還是不要……”女人又退了回去。
“他們只是我的夥計,別害怕,我們都是正經人,要玩只是我和你啦。”
“那……500塊……”空姐猶猶豫豫的說道。
男人很爽快地拿出5張百元鈔遞給她:“看你這麼年輕,怎麼出來站街?你到夜總會裡去做的話一定紅,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介紹啊?”
“我……我只是家裡有事急等着用錢,我不是做那個的……”女人上了他的車。
車子轉過路口,已經進入了濱海大道,前面的海灘上,幾艘漁舟在岸邊隨風飄搖,在遠處的山坡上,黑沉沉的樹林中透出幾點暗淡的燈光,轉過山坡,車子拐上通往山頂的林間小道,燈光越來越明亮起來。
穿過幾排附近村民們自己蓋的三四層的小樓,前面已經是屬於私人的高檔別墅區。
車子在一棟別墅的院子裡停下,空姐打扮的女人和男人一起上了三樓。在一處門前,男人一邊拿出鑰匙開門,一邊急不可耐的從後面摸着她的屁股,女人略顯慌張的閃了閃身,卻被男人一把拽進了門裡邊去。
還害羞呢,裝什麼良家婦女?不過這樣纔夠味。每天看着一個漂亮妞卻不能動,男人早就已經憋得七竅生煙了。今晚上本來是想出去爽一下的,哪知道卻碰上一幫條子清查什麼外來人口。真他媽的晦氣!
幸好回來的時候碰上了這個極品妞,要不然長夜漫漫,都不知道怎麼熬過去了。這妞也夠傻得了,只要進了這個院子,還能由得你?什麼他媽的空姐?說不定就是專門出來賣的,表現好了多給幾個錢就是了。
房間裡面雙人牀,桌子、凳子、沙發等物品顯得很凌亂,桌子上面一臺電視機裡面還在嗚啊的發出女人極具誘惑的聲音,剛纔出去之前這傢伙正欣賞大海對面那個島國的風情表演呢,出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着關上。
一進屋,男人就從後面摟住了女人的腰:“別耽誤工夫了,我的夥計還在下面等着呢,咱們快點開始吧。”
“彆着急,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女人咯咯的笑着,聲音顯得更加粗獷。
“靠,沒看出來你還會吹牛啊?那還不快點,要是做得好了我再多給你錢。”男人都現在也沒有發現哪裡不對勁兒,只是催促這女人趕緊的。
結果大出他意料之外,這一拉把女人滿頭的金髮都拉掉了,假髮下面是一頭黑色的短髮。
男人當場就懵了,愣了一秒之後剛要喊,假空姐突然像豹子一樣撲了起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使勁一擰,一記很嫺熟的擒拿背摔動作將他臉朝下死死的壓在了牀上。
男人瘦弱的身軀拼命掙扎,腳亂蹬地板,想大聲喊嘴卻被壓在牀上喊不出聲音,牀被搖晃的吱吱亂響。
假扮空姐的男人力氣很大,只用一隻手就把男人壓住,另一隻手揮手如刀,一掌砍在男人脖子後面的大動脈上。男人的腿瞪了兩下再也無法動彈。
假空姐順手從屁股後面摸出了一把手銬,把男人的兩隻手靠在牀頭上。這才伸出手在男人的臉上使勁拍了一巴掌:“說,你們看押的那個女孩子在什麼地方?”
這個男扮女裝的假空姐是高翔兵,在街上替他打掩護的那個女孩子是他的女朋友曾倩柔。在高翔兵被帶上車的同時,大劉小孫等人也乘車跟了過來。
這些人現在都配備了國安局的先進通訊工具,周婉怡爲他們辦理的證件很是讓他們激動。不是因爲有了一份穩定的工資,是覺得又有了合法的身份可以繼續爲國家服務了。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趙建輝也有了另一層身份,周婉怡很明白,這些人不在趙建輝的領導下,那是很容易辦出點出格的事情來得。
本來趙建輝是說什麼也不願意接受的,但周婉怡自有周婉怡的辦法,把趙建輝拉到房間裡一陣密談,誰也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些什麼,出來的時候趙建輝神清氣爽,周婉怡小臉兒潮紅,留給大劉等人許多的遐想。
爲了營救堂姐,周婉怡也算是下了血本,當前國內最先進的特工設備全都弄了來武裝大劉等人,讓這些傢伙從心裡樂到了腳後跟。就連高翔兵都忍不住要跟着過把癮,最後就選定了他當誘餌,讓曾倩柔很是大笑了一頓。
在周婉怡的追問下,還是看在趙建輝的面子上,袁依依終於還是透露了一些信息,這個計劃就是根據她透露的信息制定的。要是袁依依知道因爲她泄密的原因,他老子袁野不僅傾家蕩產,還幾乎丟了性命,不知她會作何感想?只怕她會恨趙建輝一輩子吧?
現在,高翔兵治住了負責看護這出別墅的男人,隨着他的大巴掌拍在那傢伙臉上,這人終於從暈暈乎乎的夢境中醒了過來。“說,被你們關押的那個女人在什麼地方?”
“你……你是什麼人?這裡可是袁爺的地盤,你們是那條道上的?”那人到現在還沒有認清楚現狀,還以爲高翔兵是同道中人黑吃黑呢。
沒有給他掙脫的機會。高翔兵擡起腳,高跟鞋尖尖的鞋後跟就定在了他的眼珠子上面:“你說不說,再囉嗦我把你這隻照子費了。”這傢伙滿嘴黑話,哪裡像個警察?背靠在牀頭的男人越發認定了高翔兵是某一個反對東海幫幫派的人。
別看這傢伙就是混社會的,他不怕警察,但是卻怕黑社會。因爲他知道,警察槍斃人那是要走程序的,而這些幫會組織根本就不會顧忌什麼法律後果,一個不滿意說殺人也就殺了。所以,要是高翔兵亮出警察的身份,這人再不濟也得抵抗一陣子。
但聽着高翔兵滿嘴黑話,又看到尖細的鞋跟離自己的眼珠子越來越近,這要是被踩上一下子,今後再想欣賞美女都沒有機會了,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不要啊,我說,我說……”難爲袁野把這麼重要的責任交給他,在高翔兵高跟鞋的威脅下,這傢伙幾乎就尿了褲子,把知道的東西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
高翔兵肚子裡暗笑,可手上卻毫不手軟,並指如刀,一下子又切在了他後腦和脖子結合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