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紐約是世界經濟的中心、文化的中心,沒有去過紐約的人,往往都會認爲紐約是世上最棒的城市。在這裡生活就好像是進了天堂,豐富而方便,快樂而富足。靠着地鐵和出租車,你可以穿越時間,前後各跑數百年。人類最新和最舊、最好和最壞的東西,紐約都看得見。
但是,只要你真真實實的在那裡生活過,你就會知道,在紐約,忙碌是唯一有意義的生活方式。活着,就是要把自己榨乾,把自己居住的城市,紐約生活,充滿新教徒的打拚精神和資本主義的求勝意志。相信人要藉着不斷努力,克服萬難、打敗競爭。
活着的目的,是更大、更多、更富裕、更有名。權力與財富,是紐約人的兩個上帝。而能幫你走進天堂的鞋,就是事業、事業、事業。
在這種弱肉強食的生活方式,爲了保持領先,每個人都在趕時間、搶資源。進了電梯,明明已經按了樓層的鈕,那燈也亮了,偏偏還要再按幾下,彷佛這樣就可以快一點。出了公司,明明已經下班了,卻還要不停的通過手機搖控每一個環節。在紐約,爲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甚至趕盡殺絕。
有人認爲,在紐約,沒有壞人,只有失敗者。
但是,這幾天趙建輝在紐約見到的失敗者有點多,想不起來的多,出乎意外的多。
米國第十大抵押貸款機構——米國住房抵押貸款投資公司8月6日正式向法院申請破產保護,成爲繼新世紀金融公司之後米國又一家申請破產的大型抵押貸款機構。
8月8日,米國第五大投行貝爾斯登宣佈旗下兩支基金倒閉,原因同樣是由於次貸風暴。紐約股市,米國最大汽車廠商通用汽車股價在收盤時跌破10美元關口,收於9.98美元,創1954年9月2日以來最低價,通用公司隱現破產危機
緊跟着,米國第四大投資銀行雷曼兄弟公司陷入嚴重財務危機並宣佈申請破產保護。由此,預示着這場起於2007年就初現倪端的金融風暴越刮愈烈,一場更加嚴重的金融危機來臨。
華爾街街頭,幾乎每天都可以看見有人排着隊跳樓。爲了救市,米國衆議院通過一項法案,建立規模爲3000億美元的抵押貸款保險基金,並向房屋所有者再提供數以十億美元計的資助。但是,這幾點錢對於這場席捲全球的經濟危機來說,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看到這種情況,趙建輝不由得暗暗慶幸自己在年初的決定“英明。”整個2008年,南港市的經濟建設基本上全都是圍繞着公路工程、舊城改造等拉動內需的基礎建設進行,沒又盲目的擴大出口創匯項目,要不然的話,真的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劉美琪在這個時候跑到了俄羅斯,也是因爲華美集團在米國國內的事業下滑,她到人家那裡去踅摸點石油和天然氣的項目。要不怎麼說劉美琪具有天生的商業頭腦呢,在股市剛開始滑落的時候,就果斷拋出,損失是有一點的,但是還不至於傷筋動骨。
這個扯淡的團長總算是當到頭了,考察旅遊,也虧某些人想得出來這個名目。剛纔在和李勝同彙報考察情況的時候,還受到了李勝同的表揚,想想也真的是可笑得很。
至於張主席那邊,趙建輝根本連去都沒有去,我一個地級市的書記,和你一個主席彙報個卵蛋的工作啊,咱們根本就不是一條線上的。和甘副書記的彙報是在小區的牀上,這種氣氛就融洽的多了。
從甘曉靜家裡出來之後,趙建輝就收到了趙小婷的電話,說她和愛新覺羅傅迪已經到了南港,現在就在雨潤星輝呢,請哥哥放心,自己一定會照顧好愛新覺羅傅迪和小侄女的。
楊丹丹發出短信後搬把椅子坐在窗口已經有十分鐘了,從十八樓上往下看,實際上沒有看見趙建輝的可能。儘管很想第一時間看見趙建輝,但是她可不敢在樓下大堂裡等。這裡是嶺西自治區首府南康,要是被人認出來自己和趙建輝,那這個影響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等待的過程中,楊丹丹感受到一種刺激。聽着敲門聲響起,楊丹丹沒有着急去開門,而是急匆匆的先對着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色,站在門口微微的伸手輕撫了一下胸口,等到心臟平靜了一會後,楊丹丹這才伸手打開了房門。
趙建輝笑了笑,進門來轉身關門。楊丹丹從後面撲上來抱着趙建輝的腰,口中說:“別動,半個月沒見到你了,人家看了是想的難受,等我先抱個夠本。”
感覺到楊丹丹胸前的飽滿緊緊的頂在自己背上趙建輝不由得就是苦笑,誰說女人多了一定就是幸福?剛纔在甘曉靜那邊,剛剛釋放出了一部分的激情,現在看楊丹丹這個情況,肯定也是急等着自己安慰呢。走了半個月,家裡可是閃下了一大堆飢渴的女人。
這個動作維持了大約五分鐘後,楊丹丹總算是鬆開了手。趙建輝轉身過來,審視了一下楊丹丹的打扮,副市長外面雖然穿了一套平時上班穿的套裙,可是下面連襪子都沒有傳,赤着粉嫩的小腳趿拉着拖鞋,看來她也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不安撫一下的話肯定行不通了。
被趙建輝看的有點不在。楊丹丹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腰說:“不認識了啊,我怎麼了,你怎麼這麼看人家?”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你裡面是不是連衣服都沒有穿呢?”一邊說着,趙建輝突然就笑了起來。楊丹丹一聽便明白他的意思,紅脣微微的張開,眼神頓時迷濛:“這你就猜錯了,我怕穿的太露骨,別人看見了亂想。”楊丹丹解釋了一句,慢的轉身撩起裙子,微微翹起趙建輝最喜歡的臀部說:“你自己看看吧,人家可真的穿了呢。”
隨着她短裙掀開,趙建輝就看見了裡面薄薄的、幾近於透明的黑色蕾絲內褲,鏤空的花邊外沿就是雪白的肌膚和淺褐色的深溝,幾蓬黑色的絨毛不安分的傳出來,好像早就已經不奈於蕾絲小褲的束縛。
很明顯楊丹丹也是有備而來,先談工已經不現實。趙建輝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房間裡很快就響起了楊丹丹的呻吟聲。
“不對,你這幾天肯定偷腥了,不會是在國外找了外國小妞吧?那些人可是最容易得病的,你可得注意着點……”
趙建輝的手掌啪的在楊丹丹光溜溜的粉腚上拍了一巴掌:“話說什麼呢,就算是有那回事,現在你再提醒還有有什麼用,該傳染給你的也傳完了,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誰讓你那麼迫不及待的?”
一邊這麼說,趙建輝心裡也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細心和敏感,自己稍稍偷點懶,楊丹丹居然馬上就覺擦到了。
兩人躺在牀上,楊丹丹一隻手還揉搓着趙建輝的下面,好像還想發動起來再戰一場似的。趙建輝伸手在她胸脯上捻了一下,低聲道:“說說吧,這段時間家裡都是什麼情況?”
“其實該給你說的我都已經在電話裡面向你彙報了,你走的這段時間,南港市真的很熱鬧。上面有人推波助瀾,有的人也想表現一下,估計他們都巴不的你永遠不要再回來了呢。”楊丹丹知道趙建輝想知道什麼,所以一上來就撿主要的說。
“喂,人家給你說話呢,你到底聽沒聽啊?”沒有聽到預想中的迴應,楊丹丹擡了擡下巴問道。“嗯,你繼續說,我聽着呢。”趙建輝表現的非常平靜,一隻手在楊丹丹胸口又捻了一下,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你挑來的那個李楠真的很厲害,你走以後,邵寧連着開了幾次常委會,說要照顧一下本地企業,都是她第一個站出來說話,我和郝書記在一邊策應,這纔算是把事情頂了回去。郝南平有次常委會上甚至撕開臉說話,他說趙書記現在雖然不在,但是南港市發展的基調不能變,人事問題更不能變。這個話不管到哪裡我都敢這麼說,這是維護南港市大局穩定的前提。”別看楊丹丹現在說的輕鬆,想也知道當時常委會上氣氛的激烈程度,要不然的話,以郝南平那個人的沉穩,是不會站出來說這個話的。
“這幾天,聽說上面有一調整南港班子,不知道剛纔在李書記那裡,你聽說這個話了沒有?”楊丹丹說出了這句話,趙建輝這才露出了一絲凝重:“不會吧,你從哪裡聽說的?”心說要真的有這個事情,就算是李勝同不和自己說,難道甘曉靜也不告訴自己麼?
“我這是從一個前輩的嘴裡聽到的,當時我父親幫過他的忙,他總不會無緣無故對我說這個事情的。其實這也怪不了上面,你把南港市經營的鐵桶似的,上面把你和胡書記一塊兒打發走都掌控不了南港的局面,有人心裡不滿意也是在所難免的。邵寧可能沒有和你作對的心思,只不過有人逼迫他這麼做,他也不敢得罪人罷了。其實,在常委會上鬧的最歡的,就是那個平時不哼不哈的欒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