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茂土生土長,在當地有錢有勢,在城區開着一個四層樓的桑拿,開着100多萬的豪華越野,交往的人五花八門;其組織主要成員也多是城中村或近郊村的“風雲人物”,社會關係異常複雜。
“……初步查明,該組織涉嫌搶劫、故意傷害、尋釁滋事、非法拘禁、賭博等多項犯罪,作案多達30餘起;其中故意傷害多達18起,致多人傷殘。劉茂一夥猖狂之極,竟非法持有槍支彈藥,警方已抓獲該組織成員25名,抓獲包庇和轉移藏匿槍支疑犯4名,破獲各類違法犯罪案件30餘起,繳獲各類槍支8支、子彈240餘發、砍刀7把,還有鎬把、棍棒等大量作案工具和贓物……”
看着電視機裡面播出的畫面,趙建輝搖了搖頭,淡淡的說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趙建輝的嘴剛親吻到楊丹丹的脣上,楊丹丹溫軟的身子就已經撲了上來,雙手緊緊的纏住趙建輝的脖子,火熱的脣湊了上來,口中低聲道:“想死我了。”說着楊丹丹狠狠地咬住趙建輝的脣,兩人吻在一處。
被趙建輝又親又摸中,楊丹丹很快便情動了,面紅耳熱的喘着粗氣,小手本能的往下滑,把趙建輝那東西用手手抓住,急切地說道:“好人,快點給我……”
“沒幾天吧,就急切成這個樣子了?”趙建輝有點好笑地問道。
楊丹丹一邊撕扯着趙建輝的衣服,一邊說道:“你還說,不知道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啊?你先救救我吧,這些日子沒少夢見你。”
不等趙建輝回答呢,嘴脣又被楊丹丹主動的堵上了,那隻滾燙的小手也在下面摸揉着,挑起趙建輝的火頭後,楊丹丹一條腿主動擡起跨在男人的腰間,方便趙建輝的動作。
“轉過去,你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地方的……”趙建輝把楊丹丹翻轉過來讓她趴在沙發上面,高高的翹起雪白的豐腚。
“啊!”感覺到火熱的飽滿佔滿了自己的空虛,楊丹丹發出一聲暢快的聲音,腰肢不斷的前後擺動着,即便被趙建輝緊緊地抓着細腰,楊丹丹依舊使勁的往後湊着,迎接着趙建輝的頂送。
房間之中成熟女性飢渴之下的狂野和大庭廣衆之下的端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偷的感覺刺激着楊丹丹的興奮神經,高C很快到來,一陣劇烈的抽搐之後,楊丹丹似乎再沒半點力氣,軟綿綿的如同風雨中的浮萍,腰肢隨着趙建輝動作的節奏搖擺,任憑身後的男人頂在自己的身後橫衝直撞,沒有一丁點反抗的餘地。
清晨時下起了雨夾雪,啪啪啪的雨雪打在樹葉上的聲音,充斥了整個世界,趙建輝從睡夢中醒來,看了看身邊的楊丹丹那頗爲不雅的睡姿,不由得莞爾一笑,這女人居然蹬掉了身上的被子子,光着雪白的身子,四仰八叉的佔據了三分之二的牀鋪。趙建輝笑着,伸手想給楊丹丹蓋好被子。
楊丹丹似乎夢見了什麼,伸手在空中抓了抓,啥都沒抓到時驚醒了。睜開眼睛看見身邊的趙建輝,這才安下心來,羞澀的笑了笑,側轉身子抱住了身邊的男人:“我夢見你不要我了,我在後面追着喊着,你怎麼都不理我……”楊丹丹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感覺到身上一陣涼意時,才發現自己裸着,伸手去拉滑落的被子。
“我是不是太放蕩了?”想起昨夜的情景,楊丹丹低頭微微羞澀的一笑,有點自嘲的意思。趙建輝輕輕的搖搖頭說:“你怎麼會這麼認爲呢?這輩子,我都不會丟下你們任何一個的。呵呵,你說我這算不算是風流成性,再加上厚顏無恥貪得無厭呢?”
楊丹丹抿嘴一笑,默默的趴在趙建輝的身上,悠悠的一聲嘆息:“人太執着了,大致都如此吧。女人的世界裡,執着的時候比較多。反正我是不會離開你的,我想她們那幾個也都和我一樣,如果現在你丟開我們,那還不如殺了我們幾個來得痛快一些。”
“真的?我就這麼值得你們死心塌地?”趙建輝捧着他的臉問道。
“嗯……”楊丹丹抱緊了趙建輝:“反正,不管怎樣,我都會一直跟着你……”
兩個人正在郎情妾意之時,趙建輝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過手機一看顯示,趙建輝不由得愣住。這個號碼居然是西川省陳璧君打過來的,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陳璧君肯定有重要的事情。
歉然一笑,按下接聽:“你好,我是趙建輝!”
“趙書記,我是陳璧君。趙書記,童顏俊在你那邊吧?”陳璧君的聲音嚴肅且凝重,趙建輝聽了心中咯噔一下,心道難道童顏俊出什麼事情了?
“怎麼回事?”很明顯,這個時候陳璧君來一個電話,肯定不會是擔心童俊彥在自己這邊會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所以趙建輝也沒有廢話,而是直接問道。
“省紀委的人有點事情需要童顏俊說清楚,他們現在已經飛去了河東省。”陳璧君這是在暗示,如果童俊彥有什麼事情,需要安排的話要儘快一點,西川省紀委的人很快就到了。
也許她只是聽說了這件事情,但是根本就不知道省紀委的人因爲什麼找童俊彥,也許她知道,但是礙於紀律她什麼都不能說。但是,如果趙建輝需要她配合做點什麼,她也是能做的,要不然的話,他也就不會在這個時候打過來這個電話了。
但是,趙建輝缺什麼都沒有再問,也什麼都沒有說,直接掛掉了她的電話之後,對楊丹丹說了一句:“我有事情要先走了。”就翻身起牀,飛快的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
童顏俊是自己的人,這在整個西川省就沒有人不知道的,現在要查童顏俊不是不可以,但是事先不打個招呼,張懷強這是要幹什麼?難道說還是和胡琳琳那回事如出一轍,這是在挖自己的牆角,或者是說想通過童俊彥動一動自己?
誠然,如果是有人想動自己的話,那對方最好的缺口也就是童俊彥和李文等人,這兩個人都當過自己的秘書,在一般人想來,他們對於自己的事情多多少少是會知道一些的。就算是知道的不算是很清楚,但是隻要撬開一點口子,那也就稀泥落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雙方的芥蒂就存下了。這也就代表了一種態度,不死不休,撕破臉了。但是,不管是張懷強還是任廣鑫之流,這種低級錯誤也是不會犯得。除非,他們抓住了童俊彥的把柄。
很可能,童俊彥是真的有事情,一些人故意藉着他的事情鬧大一點,讓自己弄一個灰頭土臉纔是真的。
下了樓之後發動汽車,趙建輝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一次,來電話的是樑凱峰。他話說可就比陳璧君又直接了很多,這不是因爲他比陳璧君和趙建輝的關係近多少,而是因爲他所處的位置比陳璧君能多知道很多消息。畢竟他是政法委書記,而陳璧君是組織部長,兩個人面對的成面是不一樣的。
“領導,童俊彥在你那邊吧?有一件案子牽扯上了他,現在省紀委的人已經去你那邊了。你說這小子沒有這麼糊塗吧,他怎麼會讓他老婆收受賄賂呢?五十萬,不多不少的一個數目。要是查實了的話……”查實了會怎麼樣,樑凱峰沒有說,但是話音裡面的潛臺詞趙建輝也清楚,就因爲童俊彥是自己的人,這件事情川省紀委飛來自己這邊抓人,就已經算是給自己亮明瞭態度。
李玲沒有給自己打個電話說一聲,就直接派人到河東省抓人,無異於就是在打自己一個很響亮的耳光。
“我知道了。”趙建輝很沉穩的說了一句:“有事情再聯繫,先就這樣吧。”然後就掛了電話。
童顏俊究竟有沒有經濟問題?現在看起來應該還沒有直接的證據,可是憑自己對於他的瞭解,趙建輝感覺到童顏俊有問題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他那個當老師的老婆到底怎麼樣,趙建輝就沒有把握了。
再說了,人的屁股決定思想,誰知道童俊彥坐上了區長的位置之後,是不是還能像原來跟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那樣謹小慎微?就算是他自己能夠嚴格自律,可是誰能又能保證自己的家人親屬不利用他手中的權力謀取利益?
尤其是童俊彥這個區長,他可是自己派到源山區的首任區長。源山區從無到有,從一片空地建立起來了一座現代化的城市,白手起家的時候也是最容易出現問題的時候,因爲這個時候的一把手權力相對集中,手裡又握有大筆的資金,再加上批地、建廠、修路、建城,這等等的一切,可都是賺錢的良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