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因爲錢在多,它也無法給我帶來什麼背景,在這偌大的京城,得罪了人,我還是會死的很慘。”聶夏夏突然笑了,她笑的有些病態,笑的讓人有些莫名其妙。
蕭海媚微微嘆息一聲,她搖頭道:“不管出於什麼目的,我都不想追究下去了,夏夏,恐怕這一次,你站錯隊了。”
“站錯隊?哈哈,媚媚,不是我說,你知道指使我去做這件事情的人是誰嗎?她能量很大,大到讓我無法拒絕,她可以給我的不僅僅是利益,更是背景,大到讓你無法想象的背景。”聶夏夏突然放聲大笑。
“區區一個二流世家的唐蕊,能給你什麼背景?”蕭海媚淡淡的說。
正在大笑的聶夏夏神色一變,笑聲嘎然而止,她的臉色漸漸的凝重了起來,她緩緩的說“你怎麼知道是她?你是不是早就懷疑我了?”
“我沒懷疑過你,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們三個中的任何一個人,就在今天中午以前,我還是把你當成我的好姐妹。”
蕭海媚嘆道:“就在我的小男人告訴我的時候,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夏夏,爲什麼是你?”
“你的小男人,又怎麼查到是我的?”聶夏夏神色凝重的說。
“你太低估他的能量的,能讓我蕭海媚死心塌地的男人,又豈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不要說是唐蕊,就算是唐蕊背後的薛鴻雲,在他面前,連屁都不是。”
“情人眼裡出西施,媚媚,竟然還會對一個男人動真情,哈哈,這是我聽到最不可思議的事情,我們四個人,哪個不是對男人心灰意冷?可是你竟然又對一個男人動真情。”
聶夏夏近乎瘋狂的大笑,笑着笑着,她的淚突然落了下來,有辛酸,有迷惑,也有痛苦。
“夏夏,如果你現在回頭,我們還是好姐妹。”蕭海媚嘆道。
“如果我不回頭呢?那是不是我們就是敵人了?”聶夏夏道。
“不是敵人,我只能當你是陌生人,從此以後,我們形同陌路。”蕭海媚搖搖頭道。
“媚媚,我回不了頭,也不想回頭,唐家千金允諾過我的東西,不是你能想象的,那不僅僅只是利益,所以,對不起了。”聶夏夏搖搖頭。
“那好,你我姐妹之間的情誼,就此而終。”蕭海媚端起桌子上的咖啡,緩緩的倒在地上。
“蕭海媚,爲了這個男人,不值!他得罪的人不是我們能得罪起的,做爲曾經的姐妹,我只能這樣勸你了,你好自爲之。”聶夏夏搖搖頭,然後提着包包轉身離開。
聶夏夏剛走出去,包廂的門一開,葉皓軒走了進來,他坐到蕭海媚的身邊道:“這下死心了?”
之前化妝品被動過手腳的事情不是一件小事,等王鐵柱他們一來京城,葉皓軒讓他們馬上把這件事情查出來。
這件事情由王鐵柱他們這種不可多得的人才去查,簡直是殺雞用牛刀了,不到半天,他們便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查的清清楚楚了。
沒錯,化妝品是被人動過手腳,而動手腳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蕭海媚的好姐妹聶夏夏,當葉皓軒把這件事情告訴蕭海媚的時候,她幾乎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直到葉皓軒拿出來有力的證據,蕭海媚整個人被震驚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出賣她的,竟然是她的好姐妹,她只想在給她一次機會,讓她回心轉意,可惜不幸被葉皓軒說中了,聶夏夏,已經病入盲膏了。
她對權勢以及上流生活的渴望很強烈,這種人,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蕭海媚閉着眼睛,有些痛苦的點點頭,她靠在葉皓軒的身上喃喃的說:“怎麼會這樣,爲什麼會這樣?”
“人都是會變的,利益和超出常人的背景擺在她的跟前,一邊是好姐妹,一邊是能讓她有一飛沖天的機會,我想不管是誰,都會選擇背叛吧。”葉皓軒輕輕的撫着她的秀髮道。
“我知道。”蕭海媚突然淒涼的一笑,她淡淡的說:“你說我是不是很天真?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竟然還會無條件的相信朋友。”
“別這樣說,發生這種事情,是誰也預料不了的。”葉皓軒寬慰道。
“我自認爲已經習慣了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但是我絕對沒有想過,我最好最信賴的朋友會出賣我,小男人,看來以後,我能相信的人,只有你了。”蕭海媚靠在他的身上喃喃的說。
葉皓軒輕輕的拍着他的肩膀,他知道蕭海媚一時接受不了聶夏夏出賣她的事實,只得寬慰她。
“你打算怎麼辦?”
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蕭海媚在也不是當初在京城那個孤苦無小女孩,她片刻便回過神來,身上恢復了之前的自信和泰然。
“你已經給過她一次機會了,是她不好好珍惜,既然如此,那我就讓她知道膽敢對不起我女人的下場。”葉皓軒冷冷的說。
“不,在給她一次機會,她能走到今天的這一步,也不容易,她只是一個小角色,不是嗎?”蕭海媚連忙道。
“媚媚,你的心還是太軟了。”葉皓軒微微的嘆息一聲。
“不是我心軟,而是我和她之間的感情,你永遠都不會明白。”蕭海媚痛苦的閉上雙眼,喃喃道“我們在一起讀書的時候,如果不是她們三個的幫助,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下去,所以,就算她對不起我,我還是願望給她機會。”
帝景宮
一間豪華的包廂裡面,唐蕊一臉的薄怒,她緊緊的盯着跟前的聶夏夏,冷冷的說:“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我要你有什麼用?”“蕊蕊,對不起,是我沒用,求你原諒我。”聶夏夏一臉的恐慌,她突然砰的一聲跪倒在地上,緊緊的抱着唐蕊的雙腿惶恐的說“不要生氣,你千萬不要生我的氣。”
“沒用。”唐蕊一腳把她給踢開,冷冷的說:“既然被發現了,你還回來幹什麼?你是不是已經出賣我了?”
“不,蕊蕊,我沒有出賣你,你在給我一次機會,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想辦法補救的。”聶夏夏驚慌失措的說。
“補救,怎麼補救,你告訴我怎麼補救?”
唐蕊尖聲大叫,她的臉上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潮紅,她突然一把將聶夏夏的裙子撕開,那件白色絲質長裙嗤一聲裂開,聶夏夏凹凸的身才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呈現的她的眼前。
唐蕊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皮截,她對着聶夏夏沒頭沒腦的抽了過去,邊抽邊瘋狂的吼道:“姓葉的,我讓你死,我一定要讓你死。”
每一鞭落下,聶夏夏的身上就會出現一道鞭痕,雖然沒有破皮,但是每抽一鞭,她身上就落下一道鞭痕,聶夏夏在地上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硬是咬着牙一聲不響。
“痛嗎?”
抽了半天,唐蕊抽累了,她這才微微喘息着問。
聶夏夏怯怯的點點頭。
“那你爲什麼不叫?你叫啊,你越叫大聲,我越興奮,你叫啊。”
唐蕊一邊尖叫,一邊拿起手中的鞭子在次向聶夏夏的身上抽去。
“啊……”
聶夏夏終於忍不住放聲痛呼了起來,但是隨着她每一聲痛呼,唐蕊臉上的興奮就多了一分。
最終她將鞭子丟到一邊,走上前去,一把抓住聶夏夏的秀髮,近乎病態的柔聲道:“夏夏,不是我想這樣對你,可是我忍不住,我真的忍不住,如果我能早點遇見你多好,那樣,我就不會便宜那些臭男人了。”
“蕊蕊,我理解你,我能理解你,我現在離不開你了,跟你在一起,我纔有安全感。”聶夏夏恐慌的點點頭,生怕一不小心,觸怒了唐蕊一般。
“你能理解我就好。”唐蕊突然伸出粉紅的舍頭,向她的臉上吻去,聶夏夏同樣一臉的癡迷,迴應了回去,兩具玉體擁抱在一起。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一響,薛鴻雲走了進來。
看到室內的這情景,他眉頭一皺,關上了門輕輕的咳了一聲。
但是前面的兩個女人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他的存在一樣,依然纏綿在一起,而且更是不堪入止的動作映現在薛鴻雲的眼前。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兩女才分開,唐蕊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丟給聶夏夏一件褲子,聶夏夏這才站起來,穿上衣服,看了薛鴻雲一眼,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薛少好象不怎麼禮貌。”
唐蕊恢復了一幅冷冰冰的模樣,她轉過身去,坐在沙發上倒了兩杯紅酒。
“沒有想到堂堂的唐家二小姐,竟然還好這一口,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唐家二小姐竟然是一個男女通吃的主。”薛鴻雲搖搖頭道。
“跟男人之間,只是玩樂,滿足需求罷了,女人和女人之間纔是真愛,可惜……”唐蕊搖搖頭。
“可惜女人不能滿足你,所以你對男人,只是玩樂滿足需求,對於女人,纔是真感情?”薛鴻雲替她說下去了下半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