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算是去討飯,這也與你無關吧。”鬱峰冷笑了一聲,他又爲自己倒了一杯酒。
“怎麼與我無關?你現在雖然出了鬱家,但你還姓鬱,你還是鬱家的人,你要是出去討飯了,會丟我們鬱家人的臉。”鬱超同樣冷笑道。
“鬱傢什麼時候這麼在乎臉面了?”鬱峰笑了。
“鬱峰,你自己不要臉可以,但是你不要連累整個鬱家。”鬱超冷笑道:“聽說你要結婚了,成婚的對像就是自己的妹妹,嘖嘖,這兩兄妹兩人也真是厲害,竟然要結婚了。呵呵,鬱峰,我怎麼說你呢……”
“你竟然……”鬱超做出一幅悲憤的模樣,他一邊指着鬱峰一邊說:“你竟然墮落到娶自己的妹妹,你不知道這是在**嗎?”
“鬱超,你怎麼說我都可以,但是我不許你侮辱常麗,她和鬱家沒有一點血緣關係,我不許你詆譭她。”鬱峰的神色變了。
“哈哈自己敢做,爲什麼會怕別人詆譭?”鬱超大笑道:“我也真沒有想到,常麗這個賤人竟然也賤到了這種地步,她竟然真的甘願放棄自己鬱家千金的資格,去和你一個混的住都沒有地方住的窮鬼一起過。”
“果然是賤人有賤格,你賤,她也賤,你們兩個如果不是一家人,真的有些虧了。”鬱超一邊說一邊哈哈大笑。
鬱峰猛的站起來,拎起一個酒瓶就向鬱超的腦袋上敲去。
做爲特種兵出身的鬱峰身手相當的不錯,只是他從部隊裡出來也有些年了,多年不鍛鍊身體,身手肯定大不如以前。
在加上鬱超知道他的身手,所以就挑了家族中兩個比較厲害的人過來,鬱峰這一瓶酒非但沒有打到對方,反而被一個人搶過來,重重的敲在他的腦袋上。
酒瓶在鬱超的腦袋上碎裂而開,他被人一把推開。
“這裡是濱河會所。”花玥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現在視鬱峰爲兄弟,有人欺負他兄弟,他肯定不會不出面。
“花玥,這件事情我來處理。”鬱峰站起來,他腦袋上破開一個洞,鮮血順着他的臉頰從他的臉上流了下來。
花玥默默的退下,他知道鬱峰是一個有尊嚴的人,他不喜歡別人插手他的事情。
“呵呵,鬱峰,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我鬥?你看看你,現在還像個人樣嗎?丟人不?你不覺得丟我,我都替你感覺到丟人。”
“鬱超,你會爲你今天所說的話付出代價的。”鬱峰冷冷的說。
“呵呵,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啊,你鬱大少,攀上葉皓軒的大腿,他現在是京城第一人,我真的好怕啊……”鬱峰故意做出一幅害怕的樣子。
他突然哈哈大笑道:“省省吧,你不過是葉皓軒的一條狗,他已經利用完了你,你覺得他還會在乎你的死活嗎?如果他在乎,他會任由你混成這樣?這樣傳出去,也丟他葉大少的人,不是嗎?”
“剛纔的話,你在說一遍試試。”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鬱超的笑聲嘎然而止,因爲他聽着這個聲音太熟悉了,這就是葉皓軒的聲音,他不敢相信的回過頭,他不相信葉皓軒會來這種地方。
但是令他吃驚的是葉皓軒就在他身後站着,他的臉上帶着非常陽光的笑意。
但是這笑意在鬱超看來,卻是那麼的恐怖,他顫抖着聲音說:“葉……葉少。”
“這是我朋友,也是我兄弟,你這樣辱罵我兄弟,是不是不給我面子?”葉皓軒指着鬱峰說。
“不……我不……”
“是不是?”葉皓軒突然抓起一個啤酒,對着鬱峰的腦袋砸了過去。
砰……酒瓶沒有碎,但是鬱峰的腦袋破了。
“喲,腦袋挺硬的嘛。”葉皓軒走上前,掂着手裡的啤酒瓶說:“我跟你打個賭吧,你說是你的腦袋硬,還是我手中的啤酒瓶硬?”
“當然……當然是葉少的酒瓶硬……”鬱超硬着頭皮說。
“打個賭吧,萬一是你的腦袋硬呢?”葉皓軒說。
“不,絕對沒有葉少的酒瓶硬。”鬱超聳拉着腦袋說,他心裡現在後悔不已,早知道葉皓軒和鬱峰的關係這麼鐵的話,他就不來找麻煩了。
他心裡有股濃濃的甘,葉皓軒已經利用完了鬱峰了,他不應該是像踢死狗一樣把鬱峰踢開嗎?他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
“不,還是你的腦袋硬,不然我們打賭吧,賭五百萬。”葉皓軒說。
“好……”鬱峰咬牙切齒的點點頭。
砰……葉皓軒毫不猶豫的把酒瓶砸在了鬱峰的腦袋上,酒瓶這一次毫不例外的碎了。
“你輸了,出錢吧。”葉皓軒說。
“我出……”鬱峰只得吞吞口水把這個啞巴虧給吃了,他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來挑釁鬱峰。
直到現在他才發現他根本不瞭解葉皓軒,比起葉連成,葉皓軒要講義氣的多,至少他不會利用完你之後把你一腳踹開。
他拿出支票本寫出一張支票,雖然五百萬不算多,但是鬱峰的心都在滴血。因爲他被別人揍的像死狗一樣,卻還要忍氣吞聲的向別人道歉,他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他清楚,這是葉皓軒藉機告訴圈子裡的人,只要是跟着他的,他絕對不會虧待,從此以後,京城徹底是葉皓軒的天下了。
“滾吧,以後不要在出現這裡。”葉皓軒淡淡的說。
“是,我以後絕對不敢出現在葉少的跟前。”鬱峰低聲下氣的說,他覺得自己把鬱家的臉丟盡了。
但是他敢怒不敢方,因爲現在沒有人能得罪起葉皓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