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葉皓軒,吳剛突然笑了,因爲他通過和葉皓軒的交手,已經弄清楚了葉皓軒的實力所在,雖然不敢說一定能把葉皓軒打敗,但是面對葉皓軒,他至少可以說能立於不敗之地。
“是啊,其實我心裡有數,我只不過是一個凡人罷了,而你卻是一個神祗。”葉皓軒微微一笑道:“說真的,就算是打不過你,我也有吹牛的資本了,我可以說我和一個神戰鬥過,而且對方和我幾乎是平手。”
“呵呵,平手?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吳剛冷笑道:“在我的世界裡,除了戰鬥,就是死,從來沒有平手這一說。”
“我從來不知道,你的神格是屬於戰鬥型的,說真的,小時候聽到關於你的傳說時,我只是覺的你是一個比較平庸的存在,畢竟被罰砍那棵永遠都砍不倒的桂樹的人,性格一定很隱忍,而性格隱忍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的神格不夠,所以只能忍。”葉皓軒道:“但是現在見到了真正的你,我才發現以前我錯了,而且還錯的離譜。”
“沒錯,你錯的真的是很離譜的。”吳剛冷笑一聲道:“其實我向來都不是一個隱忍的人,但是出了那些事情以後,我對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漠不關心了。”
“所以我覺的,去廣寒宮那個地方其實也是一個挺不錯的選擇的。”吳剛微微一笑道:“因爲那個地方,是遠離衆神之界的,那裡可以讓我靜下心來慢慢的修行,以度過這漫長的歲月。”
“你都甘願被罰了,修行還有什麼用?”葉皓軒不解的說:“你的實力,應該能勝過很多人吧,但是我怎麼覺的,你可以忍受一切呢?”
“沒錯,我可以忍受一切,嘲笑,侮辱,白眼,所有衆神之界人不能忍的事情,我都能忍了下來。”吳剛微微一笑道:“說真的,我從來都沒有覺的自己多委屈。”
“也許吧,大家的境界不一樣了吧,當他們嘲笑我的時候,
我根本不在乎,因爲就好比像是你在面對一個智障的時候,那個智障在怎麼騷擾你,你都會覺的,他不過是一個智障罷了。”
“沒錯,你說的其實也有道理,智障就是智障,他們不管在怎麼打擾你,他們終究是一個智障。”葉皓軒微微的一點頭道:“說真的,你的想法是對的,沒有必要和那些人一般見識,因類在家的境界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沒錯,大家的境界,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吳剛笑了笑道:“所以葉皓軒,等你達到我的境界的時候,你就會體會我現在的感覺,體會那種天下萬物都爲芻狗的感覺。”
“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這聽起來確實是氣勢恢宏。”葉皓軒一點頭道:“但是說真的,這句話用到聖人身上是合適的,用到你身上不合適。”
“爲什麼不合適?是你覺的,我不夠強嗎?”吳剛瞥了葉皓軒一眼道。
“倒不是因爲你不夠強。”葉皓軒搖搖頭道:“而是,你在怎麼厲害,都改變不了你是一隻舔狗的事實,一個玉嫦都能把你迷的團團轉,讓你甘願付出一切,你覺的,你這樣的人會有前途會有未來可言嗎?”
“呵呵呵,傻逼。”吳剛怒了,葉皓軒廢話了半天,結果還是扯到了玉嫦身上。
“看,你生氣了。”葉皓軒微微一笑道:“什麼視對方爲智障,都是假的,你可以完全不在乎別人的說法,別人怎麼說都與你無關,但是你做不到。”
“因爲你在乎,你一在乎,就會生氣,你一生氣,就會拉低你的境界,我說的對不對?”葉皓軒笑呵呵的說。
“沒錯,你說的一點也沒錯,我一生氣,就會拉低我的境界。”吳剛一點頭道:“但那又能怎麼樣呢?在我眼裡,你終究是一個凡人罷了,一隻螞蟻,你所說的話在有道理,也是一隻螞蟻,所以你的所做所爲,根本影響不了一隻大象。”
“你把你自己比成了一隻大象?”葉皓軒驚異的盯着吳剛,他有些無語的搖搖頭道:“說真的,你有些太自信了。”
“呵呵,你覺的,我不像?”吳剛笑了。
“不是不像,而是你根本沒有那麼強的實力。”葉皓軒嘆了一口氣道:“看來衆神之界之中,你被冰封了那麼多年,卻還是改變不了你那自大狂妄的性格啊,或者你們衆神之界人,原本就是這樣的吧。”
“你說的沒錯,我們衆神之界的人,原本就是這樣的,視衆生爲蟻,葉皓軒,如果在我全盛的時候,你根本沒有機會和我說話,或者說你沒有這個資格。”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葉皓軒一點頭道:“但可惜,事實不是那樣的,事實就是,你脫離了衆神之界,而且被冰封了那麼多年,你現在的情況,比起來苟延殘喘應該會好一點吧。”
“但是不管在怎麼好,苟延殘喘就是苟延殘喘。”葉皓軒湊近了吳剛,他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幫玉嫦達到她的要求,對不對?”
“這是明擺着的事情,需要猜嗎?”
吳剛冷笑一聲道:“葉皓軒,這是我生平第一次和別人廢話這麼多,你應該慶幸我的神力不在了,否則的話,我一斧能劈死你。”
“我不否認,你一斧的確是能劈死我。”葉皓軒點點頭道:“但是現在你的神力已經不在了,所以你才能允許我在這裡廢話這麼多,如果你哪怕是有一點點的可能,你都不會和我耗這麼久的。”
“說真的,耗心傷神這麼久,你不覺的你的實力有些不濟了嗎?”葉皓軒湊近了吳剛,他微微一笑道:“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能讓你的神力恢復,你相信嗎?”
“這是不可能的。”吳剛像是聽了笑話一樣,他冷笑道:“我自己的情況怎麼樣,我比你更清楚,現在我的實力耗損的太過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