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主要的人,從來沒有人要的回去,施主請回吧。”喇嘛客客氣氣的說。
“你們不是信佛嗎?”葉皓軒反問道。
“我們是信佛。”喇嘛回答。
“你們既然信佛,那爲什麼又信奉什麼狗屁神主?你們不守清規戒律,這不是對佛的褻瀆嗎?佛會原諒你們?”葉皓軒說。
“酒肉穿腸過,佛自在心關。我們心中有佛,佛是不會怪罪我們的,佛是虛無的,但神主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的,我們的信仰也要與時俱進。”喇嘛說。
葉皓軒竟然無言以對,他搖搖頭道:“你們的道理我理解,可我真的只是來要人的,諸位大師是出家人,請給予方便,否則的話……”
“否則的話怎麼樣?”喇嘛問。
“吾將大開殺戒,以殺證道。”葉皓軒殺氣騰騰的說了這幾個字來。
做爲主角,他時不時的要打一些送上臉來的傻逼,還和圈子時的人鬥智鬥勇,然後還要關心民生大計。而這些時不時跑出來的跳樑小醜又不識趣,這讓葉皓軒很沒脾氣。
“呵呵,以殺證道……說的好。”胖喇嘛獰笑道“諸道友們,殺了他,我們繼續喝酒。”
隨他一聲令下,餘下的幾名喇嘛一聲大喝,應了下來,然後對着葉皓軒圍了上來。
葉皓軒既然說過是以殺證道,那們就絕對說的到做的到,在喇嘛們圍上來的那瞬間,他開始動了,他的身形就像是狂風中的蝴蝶一樣飄乎不定。
一道透明的拳影對着一名野喇嘛襲了過去,拳勢如風,宛若驕龍,砰……透明的拳影穿過了一名喇嘛的胸口,一團血霧從他的胸口處迸出來,他七竅流血,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葉皓軒這一拳把他的內臟幾乎砸成了粉未。
隨着三菱軍刺的出現,葉皓軒的殺意已入佳境,絢麗的血光在半空中騰起一團團的血霧,三菱軍刺手起刺落,現場的這些人幾乎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招招要害,一招斃命,這些人的戰鬥力着實太差,如果遇到一般人,他們可以作福做威,但是遇到葉皓軒,他們是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不知不覺,葉皓軒的心在殺戮中已冷。
僅僅是一瞬間,但對那名喇嘛來說,卻如同過了一個世紀,他的手腳冰冷,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知道原來殺人是可以這麼藝術的。
葉皓軒的作如同行雲流水,幾乎讓人沒有任何還手之力,而且他下手十分的迅速,讓人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
直到葉皓軒收起軍刺,這些人才接二連三的倒在了地上,他們的雙眼睜的大大的,他們還保留着向前衝的姿勢,甚至沒有意識到死亡的來臨。
“我本來不想殺人的。”葉皓軒冷笑一聲:“但是你們這種人渣,非殺不可。”
胖喇嘛一聲驚叫,他直到現在纔回過神來,他轉過身去就要逃跑,但是他後心一涼,一截軍刺從他的胸前穿了過來,葉皓軒收回軍刺,特製的軍刺把他的心臟絞出一個血洞了。
砰……
胖喇嘛的身形這才倒在地上,他的雙眼圓睜,生機瞬間便消失。
葉皓軒擦乾淨軍刺,他舉步便走,但就在這瞬間,剛纔被他斬落在地上的幾個人馬上化成一團黑氣消失不見了。
這些人身上有某種咒法,能讓他們的力量大幅度的提升,可惜他們遇到的是葉皓軒,就算他們加持了力量又怎麼樣,在地階高手的跟前,他們還不是一合之力。
小孩子就算是比同齡人在厲害,一個人能推倒十個,但是他還不是壯漢的對手,道理就這麼簡單。
兩個女人驚恐的看着葉皓軒,雖然剛纔一連斬了數人,但是葉皓軒身上一點鮮血也沒有沾到。
兩個女人似乎被關在這裡有段時間了,她們被姿意的褻玩,根本沒有一絲尊嚴可言,她們的表情麻煩不堪,彷彿對這個世界已經絕望。
“穿上衣服離開吧,前面有家酒店,我已經報警,很快會有人來救你們的。”葉皓軒嘆了一口氣說。
“你……你是誰。”
終於,有個女人鼓足勇氣問道。
“我只是一名醫生。”葉皓軒丟下了這句話,然後走進一間側門,沿着高高的階梯走了下去。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這兩個女人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直到葉皓軒消失,她們才猛的醒悟,她們急急的穿上了衣服,然後匆匆忙忙的離開。
順着彎彎曲曲的臺階向下一階一陽的走去,葉皓軒明顯的感覺到這裡的陰冷和恐懼。
四周是冰冷堅硬的石壁,每隔一段距離,前面就會有一個昏黃的燈泡,雖然光線不暗,但是這種格調的燈光讓人看起來極其不舒服。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的階梯沒有了,映葉皓軒眼前的是一處四面光滑洞穴,這個地方很陰暗,而且隱約的有些潮溼,一般來說,是沒有人樂意居住這種地方的,即使是一些妖靈也不例外。
因爲這裡太陰暗了,葉皓軒斷定,那個所謂的神主,無非是一個強大一些的穢魔而已,否則的話它是不會選擇到這裡居住的。
葉皓軒不知道這裡的路,剛剛的搜魂術僅僅是老闆娘記憶裡破爛不堪的片刻罷了,他只得憑着感覺向前走。
走了片刻,眼前不由得一黑,沒有了去路,一個巨大的深坑出現大葉皓軒的眼前,只見這座沉坑極大極黑,葉皓軒用手電筒照去,不由得悚然一驚。
只見在這個面積並不算小的沉坑裡面,橫七豎八的放着數十具乾屍。
這些乾屍的屍身保持的很完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