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就算連傻子都知道是凌飛贏了,如果之前他們還覺得黃柏成的《縱馬飛躍圖》是一幅精品的話,那麼現在看過凌飛的畫作之後,便覺得這個黃柏成幫凌飛提鞋都不配。
這個時候,黃柏成早已經沒了跟凌飛爭輸贏的心思,他作爲一名畫商,沒人比他更清楚凌飛這幅畫的價值,畫畫只是他的興趣,做生意纔是他的老本行。
“韓老,您不用說了,是我黃柏成輸了,是我輸給了這位小兄弟,我輸得心服口服,我黃柏成在這裡當着衆人的面,向這位小兄弟道歉。”
黃柏成竟然真的當着大家的面,跟凌飛說了一句對不起的話,不過他道歉完之後,話鋒突然一轉的道:“這位小兄弟,不知道你的這幅畫是否出售?我黃柏成願意用高價來購買小兄弟的這幅作品。”
大家看到這個黃柏成打算吃獨食的,哪裡肯依,也紛紛開口說自己願意出高價來購買凌飛的這幅畫,現場竟然變成了一個小型的拍賣會來,你出一個價格,還沒到一秒鐘,馬上就有人把錢往上翻一翻的,一個比一個的價格高,有一種你唱罷了我登場的熱鬧情形。
凌飛有些哭笑不得的,自己都還沒有說賣不賣這幅畫呢,這些人倒好,已經開始競價了起來,就連馬莉莉她們都有些躍躍欲試的,要比錢多的話,誰能夠比得上她這個宋城城小富婆的。
凌飛眼看就要失控了,只好大聲的開口道:“大家不用爭,這幅畫我是不會出售的,今天是韓老的畫展,大家不要本末倒置了好嗎?”
“小兄弟,小兄弟,我是真的很有誠心想要購買你這幅畫的,你考慮一下好嗎?之前的事情是我黃柏成做的不地道,你要是還不解氣的話,你可以罵我幾句……”
黃柏成在人羣中被擠得連衣服都變形了,一聽到凌飛說不出售這幅畫,頓時焦急了起來,連臉面都不要了。
凌飛看到一幫如狼似虎的目光,有些頭痛,都怪自己,好端端的去跟人家比什麼畫畫的,這不是搬起了石頭來砸自己的腳嗎?
凌飛看到人羣中,馬莉莉一臉渴望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小妮子很想要這幅畫,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凌飛微笑了一下,開口道:“好了,大家都不用爭了,這幅畫我是不會對外出售的,古語有云,馬寶贈英雄,名畫送佳人,所以,這幅畫我會送給韓老的愛徒馬莉莉小姐。”
馬莉莉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着凌飛,直到韓世謙樂呵呵的將他手中的畫,放到了她的手中,她纔回過神來,有些嬌羞的向凌飛說了一聲謝謝,讓在她身邊的楚月感到羨慕不已,只好輕嘆一聲,自己與這幅畫無緣。
凌飛將畫送給了馬莉莉,倒是沒有人再提出價的事情,誰都知道馬家是宋城城的首富,自己怎麼跟人家比的,而且馬家的強大背景,也讓他們不敢放肆的,只好可惜的看着這幅畫落到了馬莉莉的手中。
莫欣蓉雖然也很想要,不過她已經有了凌飛的境畫了,而且對她來說,境畫雖然重要,但是怎麼及得上凌飛他本人呢,只要自己能夠拜他爲師的話,那境畫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所以她倒是很平靜,只是對馬莉莉這個幸運的女孩子感到有些羨慕罷了。
經過剛纔凌飛和黃柏成的比賽後,馬莉莉和楚月已經沒有心思再比試了,韓世謙和馮康泰同時宣佈她們兩個不分伯仲的,讓這場意外的比試落下了帷幕。
隨着時間的到來,洛神圖的展會正式開始,在重重的安保之下,工作人員帶着白手套,將一個一個精美古老的盒子打開,韓老也戴上了白手套,雙手將盒子裡面的洛神圖畫卷輕輕的拿了出來,然後一點點的展開,放置在一個玻璃罩子裡面,大家只能遠遠的隔着玻璃罩子,欣賞這幅華夏傳世的十大名畫之一。
這個玻璃罩子可不是普通的玻璃做的,而是用一種用新型複合型材料打造出來的保護罩,要比尋常意義上的防彈玻璃更加的堅固,就算用子彈近距離射擊,在短時間內也打不穿這個玻璃罩子。
而唯一能夠打開這個玻璃罩子的,就是外面的電子鎖,這把鎖用的是一種最先進的人體識別技術,它能夠通過紅外線檢測到打開鎖的人是否符合要求,要是不符合的話,它馬上就會發出警報的聲音,並且第一時間通知警察趕過來。
大家都在認真的欣賞着這一幅,傳說中已經在圓明園被燒燬了的名畫,而凌飛則沒有去湊這個熱鬧,這幅畫他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他唯一感興趣的就是,他在洛神圖中感應到的那些畫面,只不過可惜的是,到現在爲止,他還是一頭霧水的,不知道他感應到的這個畫面,是洛神圖以前留下來的磁場,被他無意中接收了,還是說畫已生靈,想要告訴他一些什麼消息。
馬莉莉看到凌飛一個人在旁邊坐着,她走了過去感謝他剛纔的送給她的畫,這幅畫對於她來說,有着很重要的意義,除了它是一幅無價之寶外,還有一個最爲重要的原因是,那就是這幅畫是凌飛送給她的禮物。
馬莉莉看到凌飛身邊的那個女孩子不見了,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凌飛,剛纔那位漂亮的女孩子是你的女朋友嗎?”
“呵呵,你說她呀?不是,她叫做莫欣蓉,是**四大才女之一,我上次去**的時候認識的,沒想到今天她也來到了這裡,剛纔跟她聊了幾句,她突然有點事情,先走了。”凌飛解釋道。
馬莉莉聽到這個女孩子不是他的女朋友,眼睛一亮的,臉上的光彩又回來了,之前那患得患失的心情也消失了,想到凌飛的畫,好奇的問道:“凌飛,沒想到你也會畫畫,而且畫技竟然這麼高,虧得我之前還一直沾沾自喜的,以爲自己這麼年輕就學會了老師的韓氏八法,現在跟你一比,才覺得自己是多麼的羞愧。”
凌飛囧了一下,他根本就不會畫畫,爲什麼一個兩個的,都認爲他是一名想要低調的畫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