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神社,日本四大神社之一,在日本雖然說山口組掌控着所有黑道勢力,不過以四大神社的名頭也不會輸於他們,更加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四大神社在日本政府還有着很大的權勢。
龍小飛要在日本搞出一場風雨除了要挑釁山口組之外四大神社也是必然的。然而四大神社中又以櫻花神社爲頭,所以龍小飛也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名震日本國度的櫻花神社。
一聽天機老人的話龍小飛就有一點坐不住了,自己長這麼大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敢威脅過自己,唯一的一次就是兩年前在臺灣的藍家,如果那次不是因爲要護着自己的兄弟龍小飛也肯定不會任人宰割。
“哈哈!”狂笑了幾聲,龍小飛正面回答道:“不可能。”
天機老人原本就已經變了的臉色一聽到龍小飛不可能三個字就更加的難看,道:“我的警告已經到了盡頭,難不成你想以一人之力單條整個修真界?”
沒什麼事是龍小飛不敢做的,既然天機老人這樣說了,那麼龍小飛就算是爲了自己的將來也要跟這修真界好好的玩玩。
“如果你們不閒麻煩的話我也不會怕什麼,因爲我這次來日本的的目除了山口組之外就是日本的四大神社,你說我會不會被你剛纔的話所嚇倒?”雙手放在了桌子上,龍小飛想給這個天機老人來個下馬威,稍微動用了點力量就讓整張桌子晃動了起來,不過龍小飛所用的可不是龍源之力,不然的話不要說這張桌子了,恐怕連這個天機老人也是沒命走出這家日本料理店。
天機老人也同時將自己的一隻手放在了桌子上,頓時抵擋住了龍小飛的小量力量,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做不成朋友了?”
“在這個世界上我的朋友沒幾個,不過只要隨便找出一個的話就足以跟你們修真界對抗。”並不是在危言聳聽,龍小飛的兄弟、朋友、女人當中的確都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當然,這點這個天機老人是不會明白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敢說出剛纔的那翻話。
見到龍小飛如此的不訓,天機老人還真把龍小飛給當成了小朋友,道:“見你這麼年輕我纔會警告你的,爲的就是怕你一條如此年青的性命就這樣斷送在了異國他鄉。”
“這個你不需要爲我擔心。”
嘆了口氣,天機老人又說道:“那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吧,等你聽完之後再決定要不要跟我們修真界爲敵。”
“不必了,不管你說出怎麼樣的故事,櫻花神社一定要滅,裡面所有的人註定要死。”龍小飛霸道的說道,不管這個天機老人的故事會是什麼龍小飛也沒有任何興趣去聽。
就在天機老人還想再勸勸龍小飛時,龍小飛立刻站起了身來,道:“不好意思,我還有很多事要辦,如果你想我了的話我也相信再過幾天我們會在櫻花神社見面的。”
說完後龍小飛不等天機老人說話就轉身離開了,留下這個天機老人獨自一個人坐在料理店中直嘆氣:“看來這次的事情不會像我們想象的那麼順利,龍小飛雖然年紀輕輕,可是他能夠成爲中國的龍俠又可以坐上梵蒂岡的教皇之位那就證明他有着我所不能低估的實力。一場惡戰即將開始,只希望她所生下來的不會是天書上所呈現出來的魔胎。”
離開了那間日本料理店之後龍小飛仍然是做着自己要做的事情,在日本的東京將山口組的十幾個場子給砸了,當然,因爲龍小飛所死的人現在也已經超過了五十多人。
在山口組的總部,所有山口組的重要人物現在都聚集在了這裡,他們一個個臉色都非常難看,特別令人值得關注的是他們這些在日本黑道上叱詫風雲的老江湖們都在討論着一件事情。
突然間山口組總部會議室的大門被人給推了開來,接着就見四個日本男人緊貼着一個日本少年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個日本少年看上去非常精明,一種早熟跟老練的眼神讓在坐的那些老江湖們全部都畏懼的站了起來。
當這個少年坐到了最前方的一個位子上後,那些日本的老江湖們同聲叫了一聲太子後又再坐在了各自的位子上。
這個日本少年就是山口組組長的嫡系傳人,也是山口組組長的唯一一個兒子,藤木煞惡。藤木家可以說的上是山口組的建立者,在山口組中也是帝王制度,上一輩的組長將他的位子傳給自己的兒子,如果說沒有兒子的話就傳給他的侄子之類的。
藤木煞惡今年二十五歲,他從十五歲開始就跟隨着他的父親也就是山口組現任的組長藤木因華學習黑道上的事情,在日本這個地方如果提到藤木煞惡這個名字的話足以讓日本政府所震驚。
不用去懷疑這個藤木煞惡的能耐,他在二十歲的那年就重整了山口組,將三十多個日本警方的臥底給除去了。在他二十三歲那年日本山口組發生了內戰,有一個老頭看不慣藤木家的帝王制度想要反叛藤木家,結果在藤木煞惡的驚人表現之下那個老頭的狼子野心也負之流水。
藤木煞惡看着眼下的這些“前輩”們問道:“誰能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自我們山口組建立以來除了幾年前的內戰之外就從來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一夜之間十八個場子被人給清除了,而且還死了那麼多我的愛將。你們要知道,那是十八個場子,十八個呀!”
一個年紀比較老的日本男人將手中的一支香菸熄滅後回答道:“太子,具體的事情我們還沒查清楚,不過在我們場子裡所搗亂的是什麼人我們已經知道了。”
“快說,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直接挑釁我們山口組?”藤木煞惡問道。
“他是一箇中國人。”
“什麼?”藤木煞惡一愣,他從來就沒聽說過中國那邊的人會有如此的能耐,這是不是這個老傢伙老眼昏花給查錯了。
“你再說一遍,他是什麼人?”藤木煞惡確定道。
而這個日本老傢伙卻毫無猶豫的回答道:“他是一箇中國人,一個二十出頭的中國少年。”
日本老傢伙後面所說出來的那句中國少年更加讓藤木煞惡呆住了,對於中國黑道上的事這個山口組的太子也不是沒有去注意,他只知道現在的中國黑道除了一個上海邪幫的藍小邪之外就屬北京吳家的吳月風,可以說這兩股勢力已經將中國的所有黑道勢力給控制住了,雖然說吳月風的年紀正跟這個日本老傢伙所說的中國少年的年紀相仿,可是藤木煞惡卻知道,現在的吳月風連中國那邊的事情都忙不過來,他是絕對不可能跑到日本來搞事的。
鎮定了一下,藤木煞惡再次問道:“有沒有查到他的身份?他來挑釁我們山口組有着什麼目的?”
那日本老傢伙摸了一下頭,再搖了搖頭,回答道:“這個我們還沒查到,他好像是突然出現的一樣,不管我們這邊怎麼去查都查不到他的身份跟名字,至於他是中國人這點也是在現場的小弟見到他的容貌跟皮膚後所猜出來的。”
連他是中國人也是靠猜出來的,藤木煞惡輕輕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道:“我父親最近身體不好,接下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要告訴他,從現在開始,大家都親自動手,一定要將自己的所有場子看好,千萬不能再出任何差錯。還有,你快點去把那搗亂的傢伙給我查清楚,越清楚越好,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老虎嘴裡拔牙。”
就在藤木煞惡的話剛落,從門外衝進來了一個受了重傷的日本男人,這個男人被人扶着來到了藤木煞惡面前後就聽藤木煞惡跟在場所有的人問道:“鬼僕,出了什麼事?”
被他們叫做鬼僕的日本男人渾身上下都是血,大冷的天氣身上的衣服居然被刀之類的利器全部給劃了開來,一道道血紅的傷口看的十分清楚。
鬼僕緊抓住藤木煞惡的雙手,驚怕中帶着恐具,吞吞吐吐的說道:“太子,出,出事了。我們,我們又有一個場子被人給剷除掉了。”
“什麼?快告訴我,是什麼人做的?是不是他把你傷成了這樣?”藤木煞惡吃驚的問道。
“不,不知道,他,他說讓您明天去東京街見他,如果,如果您沒出現的話,那,那他就會,就會直接殺,殺進我們山口組來。”
衆人一聽鬼僕的話全部都傻了,這個人也太恐怕了,鬼僕可是山口組中最會殺人的一個,他也同時是一名職業殺手,在他的手下從來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超過十招,就連藤木煞惡也只能跟他打成個平手。
“他剛纔所掃的是哪個場子?”藤木煞惡再次問道。
“東京,東京風月樓。”將最後一句話說出來後鬼僕的頭一個側歪,再也醒不過來了。而藤木煞惡跟所有人現在所想的就是該如何面對眼前這個恐怖的敵人,因爲他們都知道,可以連續掃除他們十九個場子而且還殺死了那麼多高手那這個人的實力確實不能讓山口組的所有人小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