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謝雨清從警察局裡接回來已經有四天的時間了,在這四天裡龍小飛按照跟辛和力之前所做的交易幫助他對付華天化一派,不過因爲華天華那派不是什麼地痞流氓,絕對不可能像龍小飛他們以前一樣用打架的方式去解決,所以現在也只有一步步的在進行着。
首先龍小飛就派黑白老手底下的那些在政府部門的人加入了華天化那一派,再讓那些人挑撥起華天化跟辛和力之間的鬥爭,不過龍小飛確沒有讓辛和力這派去跟華天化那派產生矛盾,只是交代辛和力,不管發生了什麼情況都不要說話,不要有什麼小動作,不管華天化他們怎麼搞都隨便他們去,最重要的是讓主席跟總理他們知道華天化他們所做的那些事。
當然了,龍小飛還交代了黑白老的那些手下去社會上做點壞事然後被警察抓,在警察局裡一直說自己是華天化上將的人就可以了,最好是鬧到北京公安廳去,這樣一來事情就會一傳十,十傳百,事情多了自然就會傳到主席跟總理的耳朵裡,到那時候主席跟總理也自然的會對華天化他們另眼所對,等到了那個時候辛和力再出面在主席跟總理的耳邊多說說華天化的壞話,而黑白老的那些加入了華天化那派的手下到時再來個叛變,把自己所做的事情全部推在華天化的頭上,這樣一來不信華天化不快倒臺。
至於現在的華天化還不知道危險已經在慢慢的接近自己,還有心情在某個地方陪着他的那些女人吃喝玩樂,對於自己一年前所害的龍小飛四兄弟根本就沒有一點防備。
也可能是華天化太過於自信,太底估了龍小飛幾人,太高估了自己,不會相信幾個小流氓能有本事跟自己這位中國的上將抗衡,這也導致了華天化這位上將的身份將在不久之後被中國解放軍所拋棄。
在中國的商業界,現在的謝家因爲龍小飛派遣了大量的人手跟動用了教廷大量的財力去幫助雪花集團,這也讓付家他們幾家的集團受到了嚴重的威脅,不管是在電子行業還是在別的業務上,謝家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去跟他們爭奪“專賣”的擁有權。
因爲龍小飛知道之前綁架謝雨清的事一定是付家他們其中一家所爲,或者說是他們四家連起手來做的,像這樣可恨的事龍小飛絕是對不能原諒的。不過自己現在已經身爲了梵蒂岡教廷的教皇,如果動不動就殺人的話那也太有失一個教皇的身份了。
雖然說教廷辦起事來最注重的還是取用暴力方法去解決,可是龍小飛這才上任教皇一職幾天的時間,不能讓世人在背後說自己是一個只會殺人的大魔頭。再怎麼說付家他們在電子行業跟其他幾個行業上都是中國商業界的巨頭,如果只憑一個謝家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打敗他們的,所以龍小飛現在也只有用以本傷人的辦法去對付付家他們了。
這四天的時間下來,先不要說勢力不怎麼雄厚的馬、金、劉三大集團,就算是付家也已經承受不住謝家的猛烈攻擊,再加上吳家的中途叛變投入了龍小飛這邊,這也讓付、馬、金、劉四大集團快要到破產的危期。
吳家大廳。因爲龍小飛廢了吳月風一隻手的原因,讓現在的吳邊仇根本就不想理會謝家跟付家他們之間的爭鬥,更不想親自去管龍小飛現在打算做什麼,只是要自己的女兒吳月寒整天跟着龍小飛,不管龍小飛要她做什麼都順着龍小飛的意思去做。其實在吳邊仇一家的心裡非常痛恨龍小飛這個差點宰了吳月風的“兇手”,不過也因爲龍小飛的威脅讓吳邊仇不敢大氣的說一句話,只能等一個好的時機再對龍小飛展開報復行動,只是像這樣的機會吳家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做的到,或者說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
臺灣藍家。藍正中在得知龍小飛坐上了梵蒂岡教廷的教皇之後就一直命人注意龍小飛的一切行爲。在知道龍小飛利用教廷的財力不犧以本傷人的行爲之後嘆了口氣道:“他還是太年輕了,沒有穩下陣腳來,像他這樣以本傷人的行爲根本就不是一個商人應該做的事。”
頓了一下,藍正中又對他身旁的藍天宇兩夫妻說道:“你們也跟小邪說說,讓他多勸勸那小子,雖然說他已經沒有了一年前的衝動,不過在商業這條道路上他實在是沒有什麼經歷,如果可以的話你們就先教小邪經商之道,再讓小邪轉告那小子。”
藍天宇愣了一下,道:“父親,難道您就不怕龍小飛勢力做大後來對付我們藍家嗎?”
藍正中笑了笑,道:“該來的早晚都會來,再說他龍小飛現在也已經是梵蒂岡教廷的教皇了,一個二十出頭的中國少年居然能夠坐上梵蒂岡教廷的教皇寶座你想想他的心機到達了一個怎麼樣的地步,如果他要對付我們的話現在也應該展開了行動,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做,只是在北京幫助辛和力對付華天化他們,這一點就可以證明龍小飛還是顧及到了小邪的感受,相信近期他是不會跟我們爲難的。”
白家這個神秘的家族建築在什麼地方除了白家自己的人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就算是已經擁有了白仙兒的龍小飛也不知道它在什麼地方,也正是因爲這樣白家在世界上才顯得有一種神秘感。
白若焉手中拿着一杯中國非常出名的鐵觀音,一雙迷人的眼睛看着她手中的一份資料,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道:“他怎麼樣了?”
就聽電話另一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龍小飛因爲謝雨清被綁架之事好象真的有點生氣了,現在動用了非常大的財力去幫助謝家,才四天不到下來現在的謝家已經踩在了付、劉、金、馬三家之上,讓他們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男人的話讓白若焉不得不嘆氣,跟藍家的家主藍正中一樣說道:“真是想不到那小子居然會用以本傷人的手段去對付他們,像這種手段實在是太卑鄙了點,也不知道他們四個小子到底在想些什麼,難道他們已經忘記了這一年以來我教他們的東西?”
北京,天已經黑了下來。秋風吹在人們的臉上就好象是撫摸着已經枯萎了的落葉一樣有一種寂寞感,同時也有一種孤獨感。
落葉始終要歸根,冬天快來了春節也將不遠了。行走在北京王府井的龍小飛四人就像是離家流浪的浪子,身上穿着單薄的衣服讓大街上的人非常注視他們,那種玩世不恭的笑容帶着一股流氣從左邊吃到右邊,再從商店逛到巷子裡,不知道的人一定會把他們四人當作是小偷。
“你們快來看,這裡有碰J,我們去玩玩吧!”彭寶的大叫聲讓一直沒有說話的王瓶來了興奮,像這樣讓人心跳的東西絕對非常適合龍小飛他們四兄弟去玩。
走到碰J前面當然不會只有龍小飛他們四人了,站在旁邊等的人多不勝數。就見這個碰J建有一百多米高,兩邊各一根鐵柱,中間非常結實的搬着一個可以坐上四人的圓形球體,兩條皮筋可以讓上下拉扯的速度達到兩百多米高。
見有這麼多人在排隊,龍小飛四人實在是沒有什麼耐性去等,於是就見王瓶從口袋裡拿出厚厚的一達人民幣丟給了老闆,冷冷的說道:“先讓我們玩。”
見到這一達人民幣足有一萬塊以上,現在不止老闆,就連旁邊排隊的人都在議論龍小飛他們是哪家的公子、少爺,出手也太大了,一定不知道賺錢有多麼的辛苦,當然也就沒有人出的起比龍小飛他們更高的價錢。
老闆接過王瓶所遞過來的錢後滿臉興奮的說道:“沒問題,沒問題,你們先上吧!想玩多久都沒問題,就算是三天三夜的時間都可以。”
見到這些惟利是圖的商人就讓龍小飛四人看不順眼,真有給他幾個耳光的衝動。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可是現在的龍小飛四人確覺得有錢一定可以叫磨去推鬼。
不跟這個老闆說什麼廢話,龍小飛四人分兩邊坐上了碰J,不到半分鐘碰J的老闆就打開了開關,隨着一聲聲的尖叫聲把龍小飛四人送上了夜空。
一上一下讓人心驚的速度並沒有讓龍小飛四人感到有什麼可怕的,反倒是在碰J上說起話來了。
就聽龍小飛問道:“他們那邊怎麼樣了?”
坐在龍小飛隔壁的彭寶回答道:“他們快完了,相信再過幾天謝家將會成爲中國商業界的龍頭。”
龍小飛嘆了一口氣,道:“你小子什麼時候能聰明一點,我問的不是這件事。”
就聽跟龍小飛坐在一起的李樑說道:“我們的計劃非常順利,現在他們都在以爲我們以本傷人去對付付家他們是小孩子在玩遊戲。”
“很好,藍正中在黑白老的身邊安排了他的人,可是他並不知道我在他藍家安插的人更多,想跟我玩,他藍家還不夠資格,”龍小飛陰陰一笑,就好象全世界的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李樑這時從口袋裡拿出一支香菸,用防風的打火機點燃後又說道:“至於焉姐那邊也跟藍家一樣的想法,都以爲我們這樣做是在爲謝雨清出氣而不犧去以本傷人。”
龍小飛雙眼看向了夜空中的南方,緩緩的說道:“白家,雖然你們勢力雄厚,又如此神秘,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很少人知道你們的存在,可是不管你們白家的人有多少,是不是除了一個白仙兒之外還安排了人混入我的人當中,可是不管你們怎麼做都不可能猜透我們四兄弟所要做的事。”
王瓶手中玩着他的那把殺人不見血的匕首,道:“還是小飛的心思比較周密,在原始監獄中就已經安裝了一個竊聽器在焉姐的手機裡,要不是這樣的話我們也不會知道焉姐所打的一切電話,也就不會知道她一直派人在監視我們,相信之前的白仙兒只不過是焉姐的第一步棋,以後她還會派出多少人潛入我們的人當中我還真猜不到。”
“好了,不管藍白兩家現在都做了什麼也不是該去對付他們的時候,北京這邊有黑白老他們去解決,教廷那邊有爾得美雅跟九大神主幫我處理,我想也是時候去辦我自己真正的事情了,”龍小飛微微一笑說道,就好象自己將要做什麼大事情似的。
“你真正的事情?難道你的意思是說去找聖界之門的事?”李樑問道。
“沒錯,後天就是我爸的生日,我們先回一趟家,然後再讓冰天跟雪地帶我們去韓國的冰族,我要把一切的迷團都給解開,回到聖界,得到聖界中僅存有的源氣來喚醒我體內的全部力量。”
聽了龍小飛的話李樑三人現在開始擔心起來,這也是李樑三人最不想去做的一件事,因爲只要龍小飛將自己體內的力量全部喚醒之後也就是跟神界對抗之時,到現在爲止李樑他們三人都還不知道神界到底有着怎麼樣的力量,自己幾人真的能跟天上的神抗衡嗎?這一切一切的擔心不得不讓李樑三人鬱悶起來。
感覺到現在的氣氛很不對,龍小飛也知道李樑他們三人的心裡在想些什麼,於是說道:“你們也不必太過擔心,只要能夠進入聖界的話我會問銀世有沒有辦法讓你們也得到像我這樣強大的力量,到了那個時候就不用怕他神界拉撕加了,再說最近我也覺得到了有幾股非常巨大的力量一直在某個地方監視着我們,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們應該就是銀世億萬年前的那些手下。”
一直在接近大氣層之處的銀霸天他們雖然想盡了一切辦法不讓龍小飛這個還沒有確定身份的人發現自己幾人的存在,不過他們確不知道龍小飛現在已經擁有了銀世小部分力量,也只要擁有了這點力量龍小飛就可以感覺的到他們的存在。
“什麼?你說除了藍白兩家之外還有人在監視我們?那爲什麼我們沒有發現?”李樑問道。
龍小飛笑了笑,道:“他們可不是人,也不是藍白兩家那些笨蛋,如果被我輕易給發現了的話那他們也沒有資格成爲我將來的戰將。”
彭寶轉過頭來問道:“那你就這麼肯定他們是你的手下,不會是我們的敵人?”
“如果他們是敵人的話早就開始對我們進行攻擊了,不會一直監視着我們的一舉一動,”龍小飛回答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監視我們,我還真怕什麼時候我跟一個在牀上玩有人在看着我,”色色的笑容讓龍小飛三人做出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靠,如果我知道的話早就去找他們了,相信以我現在的力量是不可能找到他們的正確位置的,”頓了一下,龍小飛問道:“對了,我聽說你跟吳家的那個丫頭打了個什麼賭,怎麼樣,搞到她了嗎?”
彭寶一聽之前自己跟吳月寒所打的賭就來氣,道:“別再提了,那死丫頭根本就是個無賴,輸了不認帳的,居然還說她不記的什麼時候跟我打過賭了。”
彭寶所說的話跟他現在的臉色讓龍小飛三人的笑聲傳遍了整座北京城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