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明崇禎十三年冬天,原朝廷禮部侍郎錢謙益削籍歸鄉已經兩年,有人遞上貼子上面寫着:“晚生柳儒士叩拜錢學士見他一身蘭緞儒衫,青巾束髮,一副典型的富家書生打扮,舉止雖有板有眼,身材卻異常的嬌小,似乎缺少一種男子的陽剛之氣。再瞧面貌,明眸生輝,鼻挺嘴秀,皮膚白嫩,清秀有餘而剛健不足。看着看着,錢謙益猛覺得有幾分面熟,可搜索枯腸,始終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這個女扮男裝的柳姑娘是誰呢,竟如此驚動名重一方的錢謙益?柳姑娘原來就是蘇州一代名妓柳如是,西湖一別,錢謙益萬萬沒想到這姑娘還會跑到常熟來看他,女扮男裝而至,又給了他一分額外的驚喜。一番寒喧問候之後,錢謙益留柳如是在“半野堂”住上一段時間,柳如是欣然應允,似乎她就是抱着這個打算來的。於是,寂靜的“半野堂”中盪漾起一老一少一對忘年之交的笑聲,他們一同踏雪賞梅、寒舟垂釣,相處得竟是那麼和諧。幾場春雪過後,春風又綠江南岸。桃紅柳綠中,錢謙益帶着柳如是徜徉於山水間,湖上泛舟,月下賞山,詩酒作伴,日子過得象神仙一般。這其間,柳如是幾次露出以身相許的心意,而錢謙益每次都在一陣激動之後,悄悄避開這個話題。既然兩人情投意合,其它還有什麼可顧忌的?面對柳如是的一片癡情,錢謙益無法再猶豫退縮,終於在這年夏天,正式將柳如是娶進了家門。他倆的婚禮辦得別出心裁,租了一隻寬大華麗的芙蓉舫,在舫中擺下豐盛的酒宴,請來十幾個好友,一同盪舟於松江波濤之中。舫上還有樂伎班子,在熱鬧悠揚的蕭鼓聲中,高冠博帶的錢謙益與鳳冠霞帔的柳如是拜了天地,又在朋友們的喝采聲中,回到酒席邊,喝下了交杯
酒。柳如是生下了一個女兒,老年得千金,錢謙益喜不勝收,更加醉心於平淡而歡樂的小家庭生活。樹欲靜而風不止,就在這一年,一件飛來的橫禍又落在了錢謙益的頭上。他的門生黃毓琪因寫詩諷刺清廷而受責,事情竟連蔓帶枝地牽連到錢謙益身上,他被總督衙門捕入了大牢。丈夫的性命危在旦夕,產後臥病在牀的柳如是掙扎着起來,冒死上書總督府,要求代夫受刑。總督府感其誠心苦意,又查證錢謙益確無亂上之舉,便將他放了出來。經歷了四十天牢獄之苦的錢謙益無驚無險地度過了劫難,更加看破了塵世,對柳如是也更加敬重了。程新明講完,何婧直聽得淚水漣漣。不呆呆地傻在那裡,見程新明不說話,這纔回過神來。
“講完了嗎?”何婧癡癡地問。
“講完了。”程新明認真的答。
“太感人了。你說我怎麼就沒遇上這麼好的人,哪怕年紀大的也可以。”
“象你這樣的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人品有人品,還愁沒有帥哥愛?”
“錯,沒人敢愛我。”何婧幾杯酒下肚,臉旦紅撲撲的,一股騷勁又上來了,“你說程哥,你敢不敢愛我?”
“敢啦,我巴不得有你這樣的美女愛呢。”
“哈哈哈,真話,就知道你說的是大真話,不過你要是知道我是誰的相好,你就不敢愛了。嗯,你有一樣東西我用過,從此忘不了。”
何婧酒一喝多,一會兒又是程哥,一會兒又是明明,連她有相好也要說出來。
“那老東西,仗着手中有權,想把我長期霸佔,不准我和年青的帥哥來往,你說好笑不好笑。可他自己的傢伙又不效。軟如鼻涕膿如醬的一件
東西,幾時得個爽利!沒你的好是不是明明?”
程新明握着何婧美白如玉的小手,關切地問:“美女,是不是喝醉了,不如到裡間休息一下。”
“小女子沒醉,我不過是想放鬆一下。來再來乾一杯。”何婧手一擡,脖子一仰,一杯白酒又下肚了。程新明知道,女人不喝的沒有酒量,一點就醉,可要是喝酒女人,酒量都大得很,千杯不醉。
何婧站起來,東倒西歪,程新明過來扶住她,何婧順勢倒在了程新明的懷裡,一對玉兔般的大*緊緊貼在程新明胸前。
程新明只覺得氣血上涌,身下之物已開始動靜起來,直把褲子襯得老高。
“什麼東西把我給頂住了?”何婧一隻手順着往下一摸,“這是什麼東西呀,明明,又粗又大象根棍子樣。”
何婧的一隻小手又拉開了褲子的拉鍊,準備把手伸進去。程新明急忙用手拉住了何婧的小手。
“這是私人境地,隨便可是不準有女子闖進來。”
何婧把溫暖紅潤的小臉直往程新明臉上貼,“我知道,明明,你是想和我做那事,是嗎?”兩人打鬧着,已進了裡間的臥房。一張豪華鑲金的雙人牀擺在房中央,牀上擺的是新西蘭進口羊毛牀墊,柔軟無比。兩人倒上去,立刻陷進去緊緊粘在一起。兩張滿是酒氣的嘴對在一起,小嘴拼命吮吸着,就象是要吮盡水蜜桃的汁液。
程新明的一隻大手在何婧柔順的頭髮上慢慢扶摸,又滑到她的背上揉了兩把,又滑豐滿圓潤的肩,落在了高聳而又柔軟的小山上。那裡有些柔軟又有些硬挺,寬大的手掌在那上面搓揉起來,在那上面停滯不走,彷彿有502把他粘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