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真暖和,在你的懷抱裡,在這溫柔鄉里面,睡得真的是好呀。迷迷糊糊中,程新明懷抱着懷中的女人,伸手去摸,摸到了兩個**,再往下摸,還是**。這女子,怎麼長這麼多**。程新明心裡好笑。是什麼東西,毛茸茸的,弄得脖子怪癢癢的。定是那公主的一頭秀髮,拂到了自己脖子上。
程新明迷迷糊糊。不好,馬上要出征,還在牀上兒女情長。連忙站起來,再定眼朝下一看,我的媽呀,怎麼一頭大母豬睡在地上,口裡還流着兩尺長的哈拉滋。
程新明一覺醒來,已是大亮。難道自己昨晚與這頭大母豬睡了一夜?怪不得摸着這麼多的**,原來真是一頭大母豬。
環顧四周,自己睡在一家陌生人家的門前,怎麼想都想不通,自己怎麼無意中跑到這裡來了?昨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想昨夜的事,不競自個搖起頭來。河對面的慈雲庵裡,煙霧繚繞,香火正旺。
程新明想起昨天惠慈道姑的話,心下後怕幾分。管不了她那多,能發財就行,將會驚動千年的怨魂,引發一段錯誤的緣分,那豈不是很好的一件事。想我程新明從不信邪的人。
不過這惠慈道姑說得如此神密,還是先去拜訪她一下爲妙,俗話說禮多人不爲怪,說不一定今後還有幫得着自己的地方,多交一個朋友就多一分方便,多樹一個敵人多一分麻煩。
程新明穿過河道,河面一部分是乾爽的沙子,走在上面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有水的地方,則架起了一座木橋,橋也不過上十米長,一兩人寬,倆人相遇,側身就能通過。過了橋上了岸,田畈中間一道泥濘小路,再就是上山路,順着石階逶迤而上,上得五百步臺階,就到了寺廟門口。
這是一座山間小廟,修葺卻是一新。裡面供奉着幾尊佛像,最高最大的一尊,踩着蓮花,一手託着花瓶,一手拿着一支青柳,想必這裡是一座觀音廟。
廟門已經大開,廟內香菸繚繞。好早的香火呀。這人做事,萬事都得講個勤快,什麼事情都怕吃苦,早晨睡到日曬竿頭還懶在牀頭,遇事怕吃苦,拖拖拉拉拖泥帶水,勢必會一事無成。這燒香供佛,尚且有此之誠心,世間要辦成一件事情又何尚不是如此。
“阿彌陀佛,程施主能親自到敝觀,真是我惠慈的榮幸。有失遠迎還請程施主多多見諒。”
“惠慈道姑真是太客氣了,驚動大師的勝駕,有勞大師親自出門迎接真是愧不敢當。”程新明嘴裡客套着,滿臉笑意。
怎成了一個笑面虎,什麼時候變成這全樣子的?程新明對自己的笑
臉甚是不滿意。怎麼嘴上一套心裡一套。想自己當將軍之時,哪一天不是板着個臉,耀武揚威一副嚴肅相,哪是見了個就笑着個臉,多不嚴肅,多麼醜陋。
“程施主請裡面坐。”惠慈道姑把程新明熱情地迎進廟裡,搬出凳子請他坐,泡上一杯上好的香茗端到程新明的上。
程新明喝上一口,頓覺精神氣爽。滿身的疲勞消失殆盡。走上這臺階,已經是氣喘噓噓。這麼個身子骨,瘦弱異常,走幾步路就喘不過氣來,還談什麼帶兵打仗,當大將軍?
廟裡,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和尚,在佛像前,敲打着木魚,閉着眼睛,念着佛經。
“道姑在上,程新明我今天是誠心拜佛的。”
“難得程施主有如此之心,只要心誠,心中有佛,佛即在你心。世間本無佛,信則有,不信則無。想我菩提老祖,釋迦哞尼開創佛教之初,也只是因爲悟出道方纔成佛。”
“惠慈道姑,弟子有一事不明。何爲佛,何爲魔。”
“心中有佛既爲佛,心中有魔自成魔。人一生下來,來到這個世界,本質都是好的。只是後來受外界之影響,改變了本性,方纔各自不同。就好比人的皮膚,人一下來,皮膚都是光潔嫩白,潔白無暇,沒有一點斑點,煞是可愛。可是隨着人的年紀慢慢變大,皮膚會越來越粗糙,有的留下了黑斑,有的甚到還會生出東西來。佛與魔也是一樣,本來就沒有界線,普渡衆生就是佛,貽害蒼生既是魔。”
“惠慈道姑開導得即是,令我矛塞頓開。將來成佛成魔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左右了的。”
“程施主說得即是,一切隨緣。”
“只是弟子還有一事不明,想請教道姑。”
“程施主不用說我也知道。你不明白,你倒底是今生之程新明,還是生活在過去的程將軍。我佛慈悲,生與死之間早就沒有了什麼界限,我佛早已就跨越了生死之輪迴,不存在生,更不存在死。只有凡間俗人才會跌入世俗的生死輪迴。程施主其實早已在生死輪迴之中。”
“惠慈道姑,是不是真我已死,意識卻存在,而假我肉身還在,而意識卻不尚存?”程新明不解道姑之語,索性問得個明白。”
“程施主,你只是有一段千年愛情,姻緣未了,這才又輪迴,要重新受這人世間之苦難。”
寺廟裡,進香的人越來越多,惠慈道姑也漸漸忙不過來。每來一個人,惠慈道姑都是起身笑臉相迎,說些吉利的話語。怪不得這寺廟裡香火這麼旺,原來也是這佛家的服務態度好。
“惠慈道姑,程某有事相求,
你看我這身子骨弱不禁風的樣子,能不能想什麼法子讓他強壯起來?道家最講究修身養性,道姑一定有什麼好的良方。”
“這個不難,我送程施主幾樣寶貝,定能讓你強身健體,只要你堅持,身子會越來越強壯,精神會越來越好,而且年齡會越來越年青。說不定還會救你一次性命。”惠慈道姑說罷,起身走進裡屋,拿出一樣東西,那東西用紅布包好,程新明拿在手裡沉沉的,會是什麼好寶貝,說得神乎其玄,程新明也不好當面拆開看,只滿懷着好奇拿在手裡。
中年和尚一面唸經,閉着的眼睛早已打開,不時地用眼睛瞟視着程新明。程新明已經感覺到了明顯的敵意。
“人性難滅,貪心是人一生悲劇的最大禍根。程施主要是早日滅了這貪心,誠心向佛,將來必定成大器。其實施主生前就與我佛有源。”
“多謝道姑好言,程某不勝感激,道姑不是說了麼,只要心中有佛,佛就在我身。”
“哈哈哈哈。”惠慈道姑朗聲而笑。“程施主果然悟性及高,我雖在佛教學院讀研,也自愧不如。今日你我之言,還請日後程施主想到之時,能多與人爲善,多做善事。”
“日後還得道姑多多反指點,程某有爲難之時,還請道姑能也出手相助。”
“這個定是自然。”
兩人話一多起來,那老和尚停止了唸經,在程新明與女道姑身邊走來走去。裝作有事情,不時地把女尼喊走。程新明看到情景,也沒必要多坐,起身告辭。
“道姑事多,程某這就告辭。”
“施主慢走,有空常來坐坐。”
“今後還多仰仗道姑,多多指點迷津。在下告辭。”
“恕不遠送。”
程新明大踏步地走出庵堂。惠慈道姑卻是倚門目送良久。此人等,今後會造出怎樣的大亂來,天下蒼生,是福是禍。惠慈道姑心裡不無擔心。
這小妮子,倒是生得漂亮,一身道袍也沒能掩蓋住滿身春色。道袍穿在身上就像是量身定做的旗袍,把全身的線條和曲線都勾勒出來了。道袍裡面,若隱若現的不時又自動突出來的,讓人暇想,浮想聯翩。
這德性,是怎麼了。剛剛當着面不敢有任何造次,揹着面居然顯得這麼好色,走路也不好好地走了,只感覺身下已經有了某些反映。這個程新明,可惱這皮囊,這麼好色,近不得女色。
不過那年青的女尼,正值妙齡,膚色也真的是好,身段也的確是誘人。
手裡沉沉的,不知女尼送的是什麼禮物。程新明的好奇心又佔了上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