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沒有射進窗來,小鳥的嘰嘰喳喳鳴叫聲也沒有傳進賓館的房間,沒有任何人打擾他們,伯利亞卻從睡夢中突兀地醒來。看着被子裡一絲不掛的自己,又看看身邊沉睡着的一絲不掛的男人。伯利亞突然淚如雨下。這難道是曾經純潔而又多情的自己嗎。要不是屁股下面一灘水,將牀單打得透溼。她簡直就不敢相信昨天真的發生了什麼事。
已經是從下午睡起,又沉沉地睡了一晚上,不知道今夕幾何。忙打開坤包,看一下時間,裡面競有上十個未接電話,都是老公打過來的。
多年以後,她還在想着,這這難道就是愛嗎?不斷地思念對方、強烈地想和對方交換愛意、看不到所愛的人的缺點、對方的行爲會影響自己心情的好壞等。她是在在戀愛中嗎?因爲戀愛使她覺得對自己的感覺很好。但時常又在一種深深的的自責和痛苦之中。
正如許多人所體驗的,要了解一個熱戀中的人,連他的朋友或家人都很困難。當伴侶關係在一段時間內持續着,對於彼此以及即將發生的關係會產生新而不同的感受。這些感受與關係包含一種成長中的親密感覺,以及要持續在一起的承諾。
是什麼將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牽牽地吸引,是沉靜的生活平淡而無聊想尋求刺激與新鮮,還是因爲心理上分配過於寂寞想找個依賴還是生理上的需要想讓自己滿足,還是一種全新的從未有過的*讓她爲之如此癡迷。
在激情消退時,我們會突然瞭解所愛的人或這份關係中被我們忽視的缺點,這份關係可能會失去它的光彩。到那時愛還能維繫多久。伯利亞不禁迷茫起來,身邊的這個男人,值得自己爲他付出一生嗎,包括失去家庭,失去孩子,失去財產,失去幸福,甚致是失去親人。
情感繼續成長中還保有熱烈的愛,包括成熟的信任——希望見到另一半實現夢想,
甚至在完成的過程中不包括自己;以及不以最初熱戀時的理想化來看對方,而能對另一半的個性做真實的評價。真的會得到臻真臻純的愛嗎。
伯利亞在牀上理性思考起來,彷彿此時沒有誰能夠比她更清醒,在牀上不停地翻着身子,驚醒了身邊熟睡的男人。伯利亞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強烈地喊着,趕緊離開,趕緊離開,前方是一片沼澤一片迷濛。程新明翻過身,一隻腳壓在伯利亞*的大腿上,一隻手摸向她兩個高聳彈性十足的*上。伯利亞厭惡地想推開,可兩人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分也分不開。那如同雄獅般的硬物如今如同一條懶洋洋曬太陽的蛇,軟綿綿地搭在伯利亞的臀部上。伯利亞不覺又好奇起來,伸出手把那東西玩弄起來。不動不要僅,一動起來,那東西競又伸出很長來,慢慢地又硬功似鐵豎起好高。
程新明此時已醒睡意全無,一隻手又伸在了伯利亞的大腿根部裡。輕輕地撥弄起來。兩人性致大增又緊緊地摟抱在一起。程新明翻上身來,準備再與伯利亞大戰幾個回合。猛聽得一陣急驟的敲門聲,驚醒一對夢中的情人。程新明和伯利亞連忙*地從牀上爬起來,兩人慌張地穿好衣服。敲門聲不斷,還傳來粗魯的聲音,快開門快開門,公安局的查房。
程新明心裡一驚,這賓館裡他住過很多晚上,公安的從未查過房,程新明當下示意伯利亞先穩住對方,伯利亞連忙帶着一嘴的睡意喊起來:“誰呀,等會兒。我正在穿衣服,馬上就來開門。”程新明已穿好衣服,走到窗戶邊,打開窗簾一看,我的媽呀,這可是六樓,這麼高怎麼出得去。
程新明打開窗玻璃,伸頭朝出一望,見旁邊有一下水管道,有了主意,爬出窗戶外,示意伯利亞去開門。伯利亞好不慌張,戰戰兢兢地去開門,剛摸到門栓,門已經被撞開。五六個身着制服的人魚貫而入,將伯利亞一個趔蹌推倒
一邊,幾個人在房間裡搜起來。衛生間裡牀底下窗戶邊都找了個遍,沒見人影。其中一個惡狠狠地問“人呢。”伯利亞說就是我一人。
搜索未果,一幫人又罵罵咧咧地出去。
程新明順上六樓的下水管一直下到一樓,象一隻壁虎樣從高高的六樓輕鬆地爬了下來。院子裡有三四個人走來走去,又貓腰來到停場,在一臺車邊躲藏起來。
只聽得一人打電話:“陶老闆,你放心,這回絕對要把那小子捉姦在牀,不把他往死裡打不饒過他。”程新明心想好險,要不是自己機靈,今天可是要被老陶所害。
程新明自己也奇怪,怎麼突然有這麼大的膽量和本事,可以從六樓下到一樓,可能是這塊玉石給了自己巨大的能量。程新明偷偷溜到自己的白色小車邊,打開車門,正要鑽進車裡,冷不丁從車裡跳出一隻肥大的花貓,喵嗚一聲,瞪大着眼睛怒視着程新明。程新有嚇了一大跳,莫不是自己什麼時變成了一隻大老鼠不成。
那隻大肥貓突然向程新明撲來,程新明一腳跨入車裡,關緊車門,貓撲在車門上,摔在地上發出一聲響。程新明嚇得驚魄未定,飛快地將車開出了賓館。
跑出老遠,再想到伯利亞,連忙打電話詢問情況,聽說沒事,程新明又輕聲細語地安慰起來。並表示說要開車回來接伯利亞。伯利亞說你不回來也罷了,自己打的回去就是了,與你在一起沒麼好事情,伯利亞狠狠地說,真想沒有遇見過你,再也不想見到你。
程新明在電話中連忙陪笑,又一個勁地給她陪不是,併發起誓來說今後會如何愛她。程新明這纔想起海南雙飛旅遊的事,不知這伯利亞能不能一起出去玩玩,程新明的一顆心又懸起來。程新明一面開車,一面與伯利亞嘀咕了好半天。一輛紅色法拉利與程新明的小車並排行駛了好些時,他競一點都沒覺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