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臭無恥,你個殺千刀的臭流氓。”寧慕兒哪管這些,咬着牙跺着腳噼裡啪嚓拼命往他身上打。
“我告訴你,你再不走我立即撲倒你,把你狠狠地給上了。”楊南咬着牙,做出很兇惡的樣子說道。
“你敢!”
“我有啥不敢的,這荒山野嶺的我把你給叉叉了誰能知道?”楊南趁機站起作勢向她抱過去。
寧慕兒一想可不是麼,真被他給叉叉了可就哭都找不到墳頭了,她怯怯地看了楊南一眼,扔下樹枝轉身就跑。
跑出不遠,見楊南沒追上來寧慕兒又轉身回頭看,她總覺得這個人不象是壞人,其實吧這廝雖然長的略顯肥胖,說實在的長的真不算難看,要是稍微減個一二十斤,絕對算個帥哥。
畢竟是看了自己屁屁的人,寧慕兒又狠狠盯了他一眼,這纔不甘心地衝出峽谷,鑽進停在路邊的一輛紅色跑車,跑車發動,如同一道紅色閃電,轉眼間沒了蹤影。
帕加尼跑車,據楊南記憶裡的信息,這輛跑車的價格絕對不會低於兩千萬。
“媽的,白富美富婆啊。”楊南下意識地掏了掏自己的兜,結果翻遍了口袋只有十塊錢,還有兩枚五角硬幣。
我去,這尼瑪的差距太大了,人家一輛跑車幾千萬,我特媽渾身加在一起不夠一頓飯錢。
楊南暗自吐槽,老子啥時候也能開上帕加尼呢,不過轉而他又嘿嘿一笑,你再是超級白富美哥也看了你的屁屁不是,有啥牛的。
那女人走了,楊南也鬆了口氣,免得再被她糾纏不休了。但是不得不說,剛纔那女人的鎮定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若是一般的女人開始早就跑了,四野無人她竟然還敢回來興師問罪,這絕對不是個一般的女人。
一不一般也跟自己沒關係,楊南又轉身以看情人般的眼光掃向了麥苓花,這纔是自己的白富美呀。他齜牙一笑,並未去動那株麥苓花,這裡適合它生長,一旦移走環境改變,說不定活不了,他可不敢冒險。
楊南飛快地向瀑布跑了過去,至於七彩靈蟒,這東西有靈性,不可能離開麥苓花太遠,先洗個澡鬆快下再抓它也不遲。
來到潭邊,楊南將衣服全都脫掉,一個猛子扎進了潭水中。
潭水冰涼,讓楊南打了個機靈,趕忙從水下又鑽了出來,哎,又當成以前的自己了,以前他連火山都不怕,更別說涼水,可現在伶仃下來這具身體竟然有些吃不消。
他先在淺水處慢慢適應,而後慢慢走入深水,待完全適應了水溫,才一個猛子沉入到了水下。
再冒出頭來,楊南將臉上的血洗乾淨,而後返身回到岸邊,將血衣拿下來慢慢搓洗乾淨,一會他還要返回學校,這衣服他還得穿。
將衣服擰的儘量幹一些,楊南將衣服連同褲衩都掛到了樹枝上晾曬,而後才重新返回水中,便游泳邊擦洗着身子。
這裡的水向下遊流去了,並不是特別深,之前引導雷劫靈氣洗練經脈骨髓療傷時溢出的雜質、血漬都被他洗掉,身體變的晶瑩健碩了些。
以前他是虛胖,經過療傷時對身體的洗練,這具身體已經脫胎換骨,不是之前那具臃腫的身體可比,只是因爲失血過多,他現在仍然很虛弱。
清洗完畢,楊南感覺身體輕快了不少,回到岸上,對着水照了照,身體有點臃腫,臉有點胖。
“若是再減個十斤八斤的,淬鍊下身體,讓身體強健起來,應該也算個帥哥吧。”楊南自戀地笑了笑,減肥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事兒,十來斤而已,一旦步入鍛體境煉體,幾天便可減下去。
鍛體境分爲九層,主要就是淬鍊體魄,只有煉體圓滿身體真的強健起來,他纔能有機會開闢氣海進入練氣境,到那時可以駕馭真氣纔算是修煉的開端。
楊南向四周望了望,太陽已經下山,這個時間應該不會再有人來了,哪這麼巧再來個美女那啥呀,嘿嘿不過話說過來,若是再來一個還真不錯。
說實在的,這裡的環境真的不錯,有山有水,環境基本封閉,很適合自己煉體。
深吸了幾口氣,楊南吐氣開聲,一掌拍出,而後移形換位,開始演練掌法,熟悉武技的同時也能淬鍊下身體。
“砰砰砰!”楊南腳步連踏,他踩的是魁鬥七星步,打的是透身碎骨掌。
魁鬥七星步腳踩七星,是一門極爲玄妙的步法,攻守兼備,透身碎骨掌顧名思義骨碎皮未損,可以傷人於無形,最多可以連續劈出十三掌。
只演練了數趟,楊南便氣喘吁吁起來,最終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待歇息過來,楊南感覺氣血明顯比以前更加旺盛了,身手也更加敏捷,只是離真正的鍛體境還差的遠。
回頭看看,衣服基本已經幹了,就是沒幹,以他現在的體魄也不在乎了,憑藉身體的溫度都能蒸乾。
將衣服取下,重新穿在身上,楊南跨步向那株麥苓花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看見麥苓花,楊南立即象看見白富美一樣撲過去,撅着屁股將臉湊到小花上,大口吸收着麥苓花擴散出來的靈氣。
麥苓花只是一種低級靈草,而且散發出來的靈氣也很微弱,但是於他煉體而言卻是夠用了。麥苓花要一個月才能成熟,楊南已經下了決心,一定要在一個月內鍛體圓滿,屆時麥苓花成熟,散出來的靈氣最多,但是隻有三天時間,他想憑藉麥苓花成熟時擴散出來的靈氣晉級練氣境,而後再將麥苓花煉製成十二顆聚氣丹,憑藉這十二顆聚氣丹,他說不定有機會晉級練氣二層。
只是現在吸收的靈氣還不能被他所利用,只能暫時儲存在身體內。要想進入鍛體境,他必須以摧殘的方式拼命鍛鍊體魄,突破身體的極限,到那時候才能感受到身體內靈氣的存在,引導靈氣淬體,進而衝關進入鍛體境。
吸收靈氣的同時,楊南也一直在關注着周圍的情況,他總感覺那條小蛇就在周圍某處盯着自己,卻一直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