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麼可能殺的了他們?你是魔鬼!”反應過來的寧河竟然也從懷裡摸出一把匕首,瘋了一樣向二女衝了過去,是人都能看出,他是想拿兩個人做人質。
“寧河,我已經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把握!”
沒等寧河衝過去,楊南手中的匕首已經飛出,“噗!”正中的他的脖子,那匕首有多大力量?竟然把寧河釘的飛了起來,撞在了倉壁上。
“咯咯咯!”寧河不甘地抓着匕首,沿着牆壁出溜下去,倒斃於地。
眼見兩人死亡,二女臉色蒼白的不能呼吸,房間裡血腥的氣息,讓她們身子都在突突顫抖。
“好了薛姨,慕兒沒事了。”楊南上前開始解她們的繩子,不愧是專業傭兵,捆的繩子竟然極爲難解,楊南也懶得解,直接並指將繩子生生捏斷,鍛體九層一步一階,現在步入練氣境,實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楊南!”繩子鬆開的同時,母女二人幾乎是同時撲入了他的懷裡,身子還在輕輕顫抖着。
寧慕兒也沒想到媽媽竟然也撲到了他懷裡,猶豫了下她還是將臻首靠在他肩頭上,輕輕抽泣着發泄着心中的委屈。
“這……”楊南也沒想到薛綵衣也來,不過考慮到她也是個女人,嚇成這樣這種表現倒也正常,女人哪有不需要安慰的,再女強人她也是個女人,需要男人的臂膀來依靠。
再感受到薛綵衣那突突顫抖的身子,楊南知道她是嚇壞了,不由伸開大手輕撫她們的秀髮安慰着她們。
良久,兩個人才從他懷裡出來,薛綵衣似乎也意識到了不妥,緊咬着貝齒,粉頰紅透,羞答答地低着頭,象犯了錯的小姑娘一樣。
寧慕兒暗自幽嘆一聲,倒也沒說什麼,她知道母親肯定是受到了驚嚇,這麼多年沒有男人,她也的確需要男人的肩膀來靠一下,緩衝一下,發泄一下心中的委屈和驚嚇,要知道害她的可是前夫,險遭狼手,連經營多年的公司都險些易主,她能不害怕和委屈嗎。
“楊南,那兩個人怎麼樣了?”寧慕兒輕輕抹着眼淚道,她指的當然是金絡和那個黑人傭兵。
“慕兒,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楊南笑道,幫她攏了下耳邊有些凌亂的秀髮。
“嗯!”寧慕兒輕輕咬着嘴脣,身爲總裁已經習慣了親力親爲,此時才發現有了男人很多事根本不需要自己再操心。
“好了慕兒、薛姨我們走!”爲了不讓她們再受到驚嚇,楊南捂住了她們的眼睛,將她們護送出了貨倉,又走了幾步上了奔馳,二女靠在靠背上長長出了一口氣,心裡終於踏實了一些。
她們這種狀態,肯定沒法再上班了,楊南開着奔馳一路將她們送回了家中。
望着兩側飛馳而過的樹木和熟悉的城市環境,二女終於漸漸恢復過來,尤其是薛綵衣靠在靠背上,望着窗外的景色,又恢復了端莊高冷的一切盡在掌握之態,只是那顯得還有些蒼白的臉色,卻說明她還未從剛纔的驚嚇中恢復過來。
進入市區的時候,天色也早已黑了下來。
“小楊,你昨晚沒喝多吧?”薛綵衣忽然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
“還好!”楊南隨口笑道,車一拐彎已經進了小區。
“噢!”薛綵衣應了一聲,沒有人注意到她那端莊的臉蛋上不覺又浮上了紅暈。
車進入院子,保姆迎了上來,扶着薛綵衣進了客廳坐下,保姆給她沏上了茶,只是她卻看着茶發呆,不知在想什麼。
寧慕兒則飛快地進入閨房,一頭撲在牀上哭了起來,她削肩聳動,那迷人的身段也跟着輕輕起伏,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惜。
“慕兒,不是已經沒事了嗎?”楊南來到她身後道。
“嗚嗚,我父親死了。”寧慕兒猛然轉身看着他,粉頰上掛着兩行清淚。
“是我殺了他,你是在怪我嗎?”楊南看着她的眼睛道。
寧慕兒輕輕點頭,又很快搖頭,“他終歸是我父親,可是就這麼死了。”
“好吧慕兒,你早些休息。”楊南轉身往外走。
“我不要你走!”寧慕兒哭着從後面撲了上來,緊緊摟住了他的後背,那帶着體溫的淚水很快打溼了他的衣衫。
楊南猛然轉身將寧慕兒擁入懷中,低頭親上了她那尚帶着點點溼潤的櫻口,這次沒有一觸而分,而是長久的吻,法式溼吻。
寧慕兒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靠在了他身上,須臾輕輕蠕動着小嘴迴應起來。
楊南將她的小嘴含在嘴裡盡情地啃噬着,吻遍了她檀口的每個角落,很快寧慕兒便嚶嚀聲聲,嬌軀酥軟在他的懷裡。
楊南將她抱起放在牀上,大手寸寸剝去了她的衣衫,很快一具豐滿有致,雪白盈人的美人胴體便呈現在眼前。
寧慕兒美眸緊閉,粉頰滾燙,身子輕輕顫抖着緊張地不敢看他一眼。
楊南俯下身子,輕輕擁她入懷,嘴脣含着她粉嫩的耳珠,大手從她雪白有致的嬌軀上滑過,開始耐心的調教這位冷豔女總裁。
寧慕兒嚶嚀聲聲,身子滾燙,在他懷裡嚶嚀着、婉轉着,正因爲男人的撫摸,她那原本緊張的芳心也漸漸放鬆下來,有的只是羞澀地在男人懷裡翻轉着、申吟着。
眼看男人的大手就要向下滑去,寧慕兒身子一下子緊繃起來,她猛地一聲嚶嚀滾入了楊南的懷裡,小手用力地抱住了他,雙腿也是緊緊地並在了一起。
知道她緊張,楊南倒也並不強求,大手輕輕攏着她烏黑的秀髮道:“好了慕兒,天色已經不早,你也早些休息,我也該回去了。”
“我不讓你走!”寧慕兒抱着他,臉蛋紅暈,口氣帶着幾分刁蠻倔強。
楊南也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她打擊肯定很大,索性留下來陪陪她。
“好吧,我就在這裡睡了!”楊南將被子拉過來蓋在兩人身上,擁着寧慕兒倒下。
寧慕兒緊張地縮在他懷裡一動不敢動,像個緊張的小貓一樣。不知過了過久,男人的大手卻是又悄悄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