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目睽睽之下,楊南雙手生出吸力,那兩條足有數百丈長的火繩長龍連反抗能力都沒有便生生沒了進去,直接被他煉化了,變成了自身的火根,地火毒根與天火相容,更添威力。
“星象神術!”這邊星河神王被打碎胳膊早已惱羞成怒,單手印決掐動,咒語默唸,幾乎與福樂帝君同時向楊南發起了攻擊。
不管怎麼說,曦火帝君突然身亡是在他星象宗,洛錦河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而且因爲惡他毀了自己臂膀,出手也是全力,說白了他想直接殺了楊南做星象宗的替罪羊,否則孤雲峰怪罪下來他也吃罪不起,那南宮小姐還在這坐着呢。
頓時之間星輝沉下,竟然穿透了屋頂,濃密的星光在大殿中化作了恍如實質一般的虎、蛇、天雞等十二元辰星象,十二元辰結成困陣,各施妖法,鎖定空間,齊齊向楊南轟殺而來。
“跟我玩星術?”楊南冷笑一聲,身軀一震,鎖定的空間已然崩塌,一拳轟出,那些星象元辰竟然不受控制的向他手上匯聚而來,一路灑向星輝轟到了星河神王面前。
拳尚未到,就把洛錦河周圍的空間完全鎖住,讓他根本動不了分毫,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星輝化作人家的力量反過來轟殺自己,在他周圍的空間恍如結了一層寒冰,於巧曼與尉遲鴻風兩名長老也沒困在其中動彈不得,想過來救他都不可能。
“老公!”
“相公!”
二女頓時一聲驚呼,眼見掌門要被楊南一拳轟殺,林妙仙和韓落落趕忙阻止,終歸是所在門派掌門,又是被逼無奈,二女也不想看着他被轟殺,背上個弒師滅宗的罪名。
楊南這才收回了拳勢,漫天星光消散於無形,空間壓力解除,鬼門關走一圈的星河神王臉色張紅,大口喘着氣,整個人險些被嚇的虛脫過去,旁邊兩名長老也不好過,於巧曼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櫻口喘息不定,她清晰的感覺到剛纔的拳勢險些沒將她壓碎,這等情形兩人雖然憤怒,卻哪裡敢過來報仇。
“相公!”
“老公!”
林妙仙叫着相公,韓落落破天荒的直接叫了老公,她跟楊南並未有合體之緣,二女一聲嬌呼都向楊南懷裡撲了過來。
楊南伸開大手將兩人攬入懷中。
二女本來已做了必死的準備,卻沒想到他出現了,那種劫後餘生的喜悅感無以言表,各自偎依在他懷裡,小手摟住自己男人的腰,輕輕扭動抽泣着,眼淚不要錢一樣流下來,嘩嘩地都抹在了楊南領口。
“仙兒,落落,乖!沒事了。”楊南大手撫着二人的秀髮安慰着她們,二女哪裡管,那細膩若脂的臉蛋就摩挲着男人的胸膛輕輕的抽泣,恨不得將這些年的等待和委屈都發泄出來。
“你算什麼東西敢算計我家夫人!”這邊小七突然出現在雲霞仙子面前,沒等她反應過來,一巴掌便將其扇飛了出去。
南宮飛霞雖然有準備,卻偏偏躲不開,那嬌氣的臉蛋上直接被扇出個血淋子,用手一抹一手血,連那被她引以爲傲的貝齒都活動了。
此時南宮飛彩才知道這個之前被自己看作小奴才的女子竟然比自己還要強,她堂堂南宮家族少小姐,當衆被打臉,面子上哪能下的來,頓時之間便是惱羞成怒,而且她一個大姑娘,自視甚高,平時驕傲無比,被這麼打焉能不羞臊難當。
“好呀,你敢打我!”失了方寸的南宮飛彩跳將起來,張牙舞爪就要衝上來。
“怎麼,還想捱揍?”小七量了量小巴掌,也沒見她怎麼動作,便又出現在南宮飛彩面前,這位雲霞仙子下意識的躲了一下,又沒躲開,再次被扇飛,那曾經嬌氣清秀的臉蛋腫起多高。
又捱了一巴掌,這位南宮小姐也明白過來,知道自己遠不是這少女對手,起身之後直接張嘴一吐,一道黃煙自她那嬌小的檀口中噴了出來,這黃煙落地化形,轉眼間在衆人面前又出現了一個雲霞仙子,就連服飾髮髻都是一模一樣,就是臉不一樣,沒被打腫。
“給我殺了她!”南宮飛彩用手一指小七,另一個南宮飛彩頓時身上涌起一股恐怖的氣勢,兩股陰冷的目光將小七鎖定,手上已出現了一口長五尺,寬二尺左右的金光大剪,剪把如二蛟纏繞,陰煞之氣直衝斗府,精光煞氣中陰魂滾滾,彷彿蘊含着屍山血海,那是被精剪奪命的冤魂。
“小七退後!”楊南伸手一拉,一股柔和的氣流將小七捲住,已將她拖到後面,他早已看出這第二個少女乃是南宮飛彩的第二元神。
小七本來還想躍躍欲試,不過她也感受到了這突然出現的“南宮飛彩”蘊含的恐怖氣息,見楊南阻止也就不再上前。
楊南推開林妙仙和落落,踏步攔到了小七面前,刷!那金蛟剪精光爆射,早已不可見物,被那少女祭出,向楊南沖刷而來。
這金蛟剪精魂繚繞,一看就是兇兵,強如楊南都不敢硬接,匆忙中只一側身,以手指運足真元在剪尾一敲,防止它傷到後面的小七。
砰!
那金蛟剪被打了一下,恍如烈日自楊南身側一衝而過,哪怕只是精光也不知將他的汗毛剪掉了多少根,手指震的一陣酥麻。
“果然是兇兵!”楊南暗自感慨,按理說以南宮飛霞的修爲,是不可能祭煉成如此強大的身外化身的,這化身的實力足相當於帝君四層後期,小七怎麼可能是對手,不用想也是她南宮家族的前輩幫助祭煉的,爲了這個南宮小姐也真是下了血本,連雙蛟剪這種幾乎接近仙器的法寶都賜了下來,哪怕你實力比這分身強恐怕都要被斬殺。
“咔!”
金剪直飛而過,足有三名化真,兩名神王躲閃不及被當場剪殺,那金剪餘勢未衰又剪到了殿柱上,咔嚓!那殿柱徑直被剪斷,一聲轟鳴,整個大殿險些沒塌下來,殿牆禁制符光一閃,大殿纔算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