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陸絕,是來寧大觀光的。”看着那伸出來的纖美玉手,陸絕很大度很自然地輕握了下,美女相問,他也不好拒絕不是,同時他並不覺得美女主動和你搭訕就是對你有好感什麼的,直覺告訴他,雲霓之是一個很不凡的女人,可不是什麼花癡女,不過那小手真的很柔很滑!
“這麼說你不是寧大的了?”雲大校花有點詫異,心想,莫非他是武術學校的,要不然哪來那麼好的身手?
“呵呵,我是社會無業遊民,剛到寧京市,此刻正想找份工作填飽肚子老兄呢。”陸絕笑了笑,乾脆把自己的一些情況挑明,免得雲霓之胡亂猜測,而且,直覺告訴他,如果雲霓之想要知道發生在寧京市的一些什麼事情的話,還真沒有什麼能夠瞞得過她的。
“哦,原來這樣啊!”雲霓之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接着她嫣然一笑,對趙蓬萊、陸絕、太叔可人道,“很高興今天認識三位,我就不打擾三位的雅緻了,就此先行別過。”
“好走,好走!”三人微笑相送。
“哦,對了,陸先生,如果你有什麼需求的,比如工作上,霓之或許能夠幫得上一些忙。”拉開車門就要上車的雲霓之突然轉過頭來笑着對陸絕道,那一笑傾人城!她知道陸絕不是在校生,連稱呼也改變了。
“一定,一定!”陸絕點頭,就算雲霓之不是有意要幫他,只是說些場面話,他也不好失禮不是。
在衆多人的驚歎與羨慕之中,紅色法拉利呼嘯而去,瀟灑之極!
大家看向陸絕的眼神就不同了,這丫的長髮男原來是個深藏不露的主,突然展現一下王八之氣,就讓美女主動搭訕了。
不過,不知道是長髮男拜倒在雲大校花的石榴裙下做她的胯下之臣,哦,應該是裙下之臣呢,還是長髮男再展二次王八之氣,大振雄風,把雲大校花馴服在自己鳥下?
真是期待啊!
“陸絕,你認爲雲霓之這個女人如何?”趙蓬萊重新坐回石凳,笑問道。
“很漂亮!”陸絕很實誠。
“哼!”太叔可人不滿,癟着小嘴不理會兩個大男人,有點孩子氣。
陸絕與趙蓬萊相視啞然,這丫頭不知道是吃醋了,還是妒忌了,亦或是兩者都有。
“說重點呢。”趙蓬萊瞪了陸絕一眼,不滿他的評價,誰不知道雲霓之很漂亮啊。
“她是一個要強的女人,有一股永不服輸的鬥志,無論是對誰都如此。嗯,將來她很有可能會是一個準女王,令得更多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陸絕習慣性地挑了挑眉頭,很認真道。
“哦,爲什麼不是女王呢?”趙蓬萊眨了眨眼,一臉曖昧笑意,心想,要是雲霓之穿着紅色絲襪,腳踩黑色高跟靴,手拿一根皮鞭,有一下沒一下地抽着幾個全身脫得光溜溜的牲口,嘴裡還吐出一大堆某種鳥語將會是一種什麼情形。想到這裡,趙大同學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陸絕是落後人士,沒接觸過男女動作大片,自然體會不出趙蓬萊話中含義,愣是有點不解地看着趙大同學。
“趙學長好猥瑣噢!”還是太叔可人實誠,眯着大眼睛說實話。
“呃?”趙蓬萊臉色一僵,彷彿鴨脖子一下子被人掐住,再也笑不出來了,心底無比鬱悶,可人這孩子真是的,有這樣說學長的麼,一點都不懂得尊老愛幼?
這個時候,趙蓬萊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是一曲蠟筆小新的《動感超人》。趙蓬萊藉此機會解除自己的尷尬,沒有避開陸絕二人就按了接聽鍵。
“老趙,快點過來,這裡有好戲開鑼囉!”手機裡傳來一個牲口的粗嗓子聲音,顯得很是激動。
“老孫頭,說清楚點,有什麼好戲,該不會是你們幾個大塊頭又要虐別人了吧?”趙蓬萊疑惑地問。
“速度點,東籃球場,否則錯過好戲別怪我!”那邊催促了一聲,就掛了線。
“這個老孫頭,就是喜歡吊人胃口。”趙蓬萊苦笑掛機。
“有事?”陸絕笑問,有點好奇。
“走,看好戲去,今天真不是白來學校啊,好戲接二連三上演!”趙蓬萊點點頭,感慨一聲,領着陸絕二人往東籃球場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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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籃球場主要部分有九個完整的籃球場地,兩邊有六個籃球半場地,上午、傍晚、晚上基本上都是滿場的,如果想要打籃球的話,得早早地來搶佔場地才行。
本來今天是星期六,又是上午,加上天氣不是很熱,東籃球場應該是一個空置的場地都沒有才對,但是情況恰恰相反,這裡現在沒有一個人是在打籃球的,而是在圍觀看熱鬧。
此刻的籃球場聚集了不少人,都是一些年輕的面孔。甚至,外圍還有幾名保衛處的保安正在徘徊。
場地中心有三撥青年正在相互對峙,個個怒目相向,個個氣勢如虎,彷彿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旁邊不遠處站着三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冷眼旁觀地看着場中,對哪一方都沒有好臉色。
十四五分鐘後,陸絕三人終於趕到這裡。
幾個大塊頭一見他們三人,就迎了上來,都擂了趙蓬萊一拳,又與陸絕、太叔可人道了一聲你好,就要唾沫橫飛地說起故事來。
“別急,我介紹個朋友給你們,免得你們說我不厚道,有真爺們不介紹給你們。”趙蓬萊阻止了他們。
“好!”四個大塊頭也不客氣,都是很爽快的人。
“他叫陸絕,是我的好兄弟!”趙蓬萊把陸絕拉上前來,很是認真、嚴肅地道。
“你們好,我叫陸絕,纔剛到寧京市,以後還請你們多多關照!”陸絕微笑着打招呼,心中有點捉摸不定,不知道該不該伸出手去。
四個大塊頭心下吃驚,何時見過老趙如此鄭重地介紹一個人了,就算陸絕沒有什麼出身,但至少是趙蓬萊承認的真兄弟,不由得他們不重視。
“你好,陸絕,我叫孫原,大家都叫我老孫頭,你是老趙的兄弟,也就是我老孫頭的兄弟,所以還是叫我老孫頭吧,這樣聽着舒坦!”一個起碼一米九五的黝黑大傢伙上前一步,擦了擦自己的髒手,然後才伸出去,一臉肅容道。
陸絕微笑點頭,與他熱烈握着手。這樣一來,大家都承認了對方,可不是一般的做作。有趙蓬萊這個中間人,想必兩邊都是值得深交的朋友。
另外三人也分別上前自我介紹一番,都與陸絕熱烈地握着手,臉上盡是真誠的笑意。
他們分別是李浩、吳良、嚴陶,都有一米八以上,長得甚是壯碩,怪不得被趙蓬萊稱爲大塊頭了。陸絕一與他們相比,都顯得有點纖細了。
趙蓬萊微笑地看着四人,道:“好了,老孫頭你就說說有什麼好戲上演吧,你丫的別騙我們害得我們走了十幾分鍾冤枉路就是了!”
“咳咳,事情是這樣的!”
老孫頭清了清嗓子,就唾沫橫飛地講起了故事,開口就來了一句粗語:“他.媽.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兔崽子發現三朵校花走在一起,吼嚷了一聲,就把一批牲口吸引了去。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通風報信,把武術學校的幾個牛人招來了。更不知道是哪個混球與軍區有聯繫,把裡面的一批小軍官給引了出來。鬱悶的是,這些外來的傢伙一個個不是公子,就是少爺,不是牛人,就是高人,都他.娘.的招惹不得。更操.蛋的是,這些混賬都是三朵校花的追求者,一個個不服對方,都想要把對方給打趴下。爲了博得美人笑,一個個磨牙擦掌,準備大幹一場。最最最B痛的是,不知道哪裡出來的神經變質的白癡,把寧大的一批練家子給曝了出去,偏偏寧大的這些傢伙也是三朵校花的追求者,亦都是公子級別的人物,誰也不好惹,所以一下子搞了個三足鼎立,互相瞪眼。現在眼看就要大血戰了,你們說這算不算好戲呢?”
老孫頭說到最後,攤了攤雙手,一臉蛋.疼。
他皮膚黝黑,牙齒卻很白,剪着一個平頭,高大威猛,長得甚是不凡,此刻他穿着藍色籃球服,兩條粗大的胳膊肌肉賁起,充滿力量,由於汗水的原因,顯得油光滑亮的。
太叔可人曾經悄悄地比了比,發現他的胳膊比自己的小腿還要大,不由得暗暗地吐了吐粉嫩可愛的小舌頭。
“呃?今天碰上的怎麼盡是些無聊的事情啊!”陸絕與趙蓬萊同時翻白眼,他麼的又是一些牲口爲了校花爭風吃醋來着。
“可不是,他們現在還要三朵校花出來做見證人呢!這些王八蛋可真會想,有美人做見證,既能夠在美人面前賣力表現一番,贏得印象分,又能在打敗對方之後,令對方在美人面前徹底擡不起頭來,算是直接把對手排擠了出去,真是狠招啊!”老孫頭說得激動,唾沫星子橫飛得更加厲害了。
“雲霓之應該在裡面吧?”陸絕問道,心底微微詫異,覺得老孫頭這位哥們挺豪放的嘛,釋放真性情,不壓抑自己,應該是一個難得的真爺們。
“咦?你認得雲霓之?”老孫頭幾個傢伙吃驚地看着陸絕,有點意外。只要是寧大的學生,肯定都知道三朵校花的大名。但是陸絕獨獨問出雲霓之,而不是另外兩個,不是認識雲霓之又是什麼?
“哪裡,只與她有過一面之緣而已。”陸絕搖頭,把之前在西廣場發生的事情選擇性地講了一些。
“小子,你牛啊!想不到你與老趙都是妖孽,竟然令得雲霓之主動找你們交朋友,這是破天荒的事兒。那三個女人高傲得很,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家世也好得讓人自卑,能入她們法眼的貌似還真沒有!”幾個大塊頭聽罷,均是大笑,朝着陸絕與趙蓬萊豎起大拇指。
“三朵校花除了雲霓之,都還有誰,我現在也心癢了,都想見識一番。自從見識了雲霓之的絕美,我總算知道了校花的風采,想必另外兩位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陸絕好奇了起來,連忙追問。
“看到雲霓之左邊那個女人沒有,她叫池甄,就是三朵校花之一,很美吧?而云霓之右邊的女人則叫景怡,也是三朵校花之一,姿色與另外兩女不相上下,都是妖精下凡。”
老孫頭伸手指了指場中兩個嬌滴滴的大美女,介紹道:“聽說她們都不是本地人,但在寧京市都有着很強大的後臺!另外,三朵校花平時是不怎麼走近的,甚至都算不上朋友,不知這次爲何聚在一起了。”
陸絕順着老孫頭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三個絕色美女站在一起,不分上下,各有千秋,美得令人窒息,當真是秀色可餐啊。
其中站在中間的就是陸絕之前見到的雲霓之,個頭顯得比另外兩人高了那麼一點點。
雲霓之左手邊是一名穿着紅色外套的女子,長髮烏黑柔順,閃耀着光澤,自然地披散在肩頭,長着一副瓜子臉,輪廓絕美,紅脣溼潤嬌豔,還塗了一層淡淡的紫色眼影,下身是一件緊身牛仔褲,腳上穿着一雙復古式冰絲藍休閒鞋,整個人顯得亭亭玉立,美豔之極!
至於第三朵校花則是身着一件遮及大腿的藏青色拉鍊風衣,長髮烏黑亮澤,隨意紮了兩個辮子,掛在胸前,額頭光潔,不施脂粉,星眸黑亮,靈韻非凡,瑤鼻高挺,紅脣微咬,下身是一件黑色哈倫長褲,配以一雙玫紅色高跟鞋,整個人氣質清雅,身材挺秀,真個是絕色麗人!
陸絕看得動容不已,如此女子當得上人間絕色,天降藝術品的稱號了!
“怎麼樣,當不當得起校花的稱號,有沒有辱沒羣衆的眼睛?”老孫頭嘿嘿笑問陸絕。
“哈哈,看他那着迷的鳥樣就知道答案了!”趙蓬萊不顧形象地大笑,與老孫頭勾肩搭背的。
“確實,人民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她們真的很美,難怪那些牲口如此衝動了!”陸絕收回目光,平復了一下蠢蠢欲動的心情,不斷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