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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原來他們是兄妹啊!他們聯手對敵也是很正常的,不過即便他們不是兄妹,但他們一個是陽尊門的弟子,一個是母儀教的弟子,爲了對付歡喜門的人,也是會暫時聯手的!”
“不錯,陽尊門和母儀教雖然是對手,但是爲了對付歡喜門,很多時候都是會聯手的!”
人們看着那被稱作鄧瀚和鄧塵狐的兄妹,臉色微顯意外。
“原來那一對男女是兄妹呢,我之前還以爲他們是一對‘姦夫淫婦’呢!嘿嘿,他們不會是搞亂.倫的吧?”有人很齷齪地說道。
“哈哈,不錯,有這個可能!”不少人大笑着附和,神色激動,似乎真希望那對兄妹是搞亂.倫的一般,甚至雙眼冒着邪惡曖昧的賊光,在鄧瀚和鄧塵狐身上鼠溜溜地轉動着。
這樣的好事怎能不讓人感興趣呢?
“師弟別瞎說,作爲正道人士,雖然不恥於陽尊門和母儀教的行徑,但我們也不能隨便詆譭他人,否則與邪道之流何異?”旁邊有人訓斥道。
“是,師兄教訓得是,師弟記住師兄的教誨了!”那人倒也虛心受教,沒有再露出怪異的笑容。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然而,鄧瀚在聽到那人的話之後,臉龐頓時扭曲了起來,變得異常猙獰,一臉兇狠地盯着那人,眼神犀利無比,刺得那人渾身不舒服。
鄧瀚很激動,身上龐大的氣勢勃然而發,無形波動直接將那人給轟飛了,令其受了不輕的傷。
“兄臺,剛纔是我師弟的不是,在下代我師弟向你以及令妹賠不是,希望你不要再計較下去!”那人的師兄看見鄧瀚逼過來,一下子就站了出來,一股隱隱比鄧瀚還要強大的氣勢涌動出來,瞬間將鄧瀚的壓迫消弭於無形。
“哼,我不希望聽到有人侮辱我妹妹,否則就算他是天王老子,老子也照樣不懼,定然斬殺之!”感受到對方的浩瀚無匹的氣勢,鄧瀚心中一凜,卻是怡然不懼,雙眼微眯了起來,全身法力都在轟然運轉,氣勢一提再提,居然隱隱有追上對方的趨勢,他的話中透出一股無比深厚的兄妹情誼和對妹妹的絕對愛護。
那個爲其師弟出面的人是一個儒雅的俊逸青年,向來不喜爭鬥,此間卻是苦笑不已,爲了師弟唯有與鄧瀚繼續對峙下去了。
其實儒雅青年的師弟也是靈沌境界的修爲,但是比之鄧瀚還是多有不如的!
“哥,我們的敵人已經足夠多了,你不要再樹敵了!”那女子鄧塵狐扯了扯鄧瀚的衣袖,低聲勸解着。
她的聲音很動聽,讓人如沐春風。
如果她不是母儀教的弟子,憑着她的絕美容顏,和不俗的氣質,想必會得到無數年輕俊傑的追捧的!
衆人微微動容,雖說對鄧瀚兄妹倆沒有大改觀,但是小改觀還是有的。
要知道鄧瀚現在可是正面對“歡喜四天驕”之二呢,但是他爲了維護妹妹的聲譽,顧不得是否多樹敵人,都要爲妹妹出面取回一個公道!
“哼!”聽了妹妹的話,鄧瀚收回自己的氣勢,也不理會衆人各種異樣的目光,再次與那樑真伯、夏侯寧靜對峙起來。
他之前之所以不擔心樑真伯二人趁機對自己兄妹二人下手,是因爲他相信樑真伯二人的人品!
那邊,那個被鄧瀚氣勢轟飛的青年一臉惱怒,看着那儒雅青年,委屈道:“師兄,你看看,你師弟都被人欺負慘了,你都不出手幫師弟教訓一下那小子!”
“師弟,你忘了你我二人出門之前,師尊他老人家是怎樣吩咐的了?”儒雅青年沒理會師弟的委屈,反倒是板起了臉孔,沉聲問道。
“沒忘,沒忘!”一聽師兄提起師尊,那師弟立時就蔫了,連忙擺手道:“師尊他老人家讓小弟我什麼都聽師兄的,而且不能對他人亂言語,對他人亂動手!”
“哦,原來你還記得啊,那你可知道你錯了沒有?”儒雅青年笑吟吟地道。
“好吧,師弟我承認我錯了,回去再讓師尊責罰就是了!”那師弟垂頭喪氣!
“這還真是一對有趣的師兄弟!”不少人臉上帶着和善的笑意。
那邊,樑真伯和夏侯寧靜都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再一次認真打量起那鄧瀚和鄧塵狐兄妹倆,似乎是在重新定位這對兄妹一般。
場面沉默了一陣,就聽鄧塵狐道:“樑師兄、夏侯師姐,塵狐雖然離開了歡喜門,可也從來做過什麼對不起歡喜門的事情,塵狐雖然拜入母儀教門下,可至今依然沒有胡亂傷害過別人,每次都是別人欲要對塵狐不利,塵狐爲了自保纔出手毀了敵人的,難道你們覺得塵狐這樣也有錯,也應該受到所謂的懲罰嗎?”
鄧塵狐的聲音不是很大,但大家都聽得到,一些明事理的人心想,若果情況真如鄧塵狐所說的那樣,那麼他們倒是覺得鄧塵狐沒有錯,而一些不明事理的人或者說這些人有偏見,那麼始終都認爲,鄧塵狐所說的不能信。
樑真伯和夏侯寧靜皺着眉頭相互對視了一眼,覺得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
他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即便是母儀教的人並不盡都是那些胡亂對人下手,掠奪別人修爲的人,這些人就不該受到別的母儀教弟子一樣的對待。
而且,樑真伯和夏侯寧靜也知道,修行界所謂的正道與邪道之分,不過是得到多少人的認可的問題而已,認可的人佔了大多數,就算有人說是邪道,也不會有太多人去附和!
“邪道始終是邪道,再怎麼辯白都抹掉不了你們身上邪道的烙印!”人羣中,這時有人憤然出聲道。
“小子,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鄧瀚把眼一瞪,兩道凌厲無比的目光直刺刺地射向那說話之人,全身殺氣凜然!
如果別人是說他鄧瀚,他未必會這樣生氣,可是別人說他妹妹那就不行了!
“哼,鄧瀚,你以爲我會怕你嗎?你背後的陽尊門不過是一般的超級大派而已,還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我大滅宮可不怕你陽尊門!”那人也是一個靈沌境界巔峰的高手,此刻毫不示弱,直接與鄧瀚對視起來,眼神犀利如刀,全身的氣勢勃然而發,居然絲毫不比鄧瀚弱!
“哦,大滅宮?”鄧瀚聽了,臉色微訝,卻沒有就此散去全身氣勢。
場面陷入一種緊張的氣氛,鄧瀚與那人似乎有大打出手的趨勢。
人們幾乎都是看戲的,只有樑真伯、夏侯寧靜皺着眉頭看向兩人,和那鄧塵狐一臉擔憂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鄧瀚與那人眼神激烈地交鋒着,無形的銳芒均自二人眼中迸射而出,引得虛空一陣顫動!
大戰一觸即發!
“哈哈哈……”
就在這時一個大笑聲傳來,響徹整個天際,也不知道具體是從哪個方位傳來的:“沒想到這裡還有好戲看呢,不知道俺錯過沒有?”
話聲還未落,場中已經多出了一個鐵塔大漢,一臉憨笑的樣子!
咋一看之下,這是一個挺平凡的一個漢子,然而他一進入場中,聖獄的司馬聖、聖火洞天的火離,歡喜門的樑真伯、夏侯寧靜,還有古電聖域的三名青年等不少處於靈沌境界最巔峰的人物卻是瞳孔驟然收縮起來,一臉的驚駭。
這倒不是說這大漢的境界有多麼的恐怖,他也不過是道之秘境第一重而已,但是司馬聖等人卻是死死地盯着鐵塔大漢身外的四周的虛空。
那裡正在不斷地塌陷、崩裂,一條條細小之極的漆黑裂縫正在縱橫交錯,蛛網蔓延出去!
這情況不是大漢身上的法力波動造成的,而是他純粹的肉身泄露出來的力量導致的。
如此一副恐怖景象,得需要多強悍的肉身才可以啊!
此刻的大漢全身肌膚流轉着淡淡的金光,還有一種神秘的意韻在裡面,與即將修煉成金剛不壞體的司馬聖有所不同!
“他居然修煉成了真正的金剛不壞體!”這是司馬聖等人無比驚駭的真正原因!
不錯,這個剛出現的鐵塔大漢確實是修煉成了道君都未必能夠修煉成功的金剛不壞體。
他現在雖然是道之秘境第一重,可是修煉成金剛不壞體之後,就連厲害的道君都奈何不了他,甚至還要反被鐵塔大漢擊敗。
也就是說,現在的鐵塔大漢至少堪比一尊厲害的道君。
如果他身上還有道器的話,這裡的人即便都聯合起來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如此一尊恐怖人物,怎麼不令人感到驚駭?
鐵塔大漢一進入場中,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所站的位置比較靠近鄧瀚和與鄧瀚對峙的那人所在的地方,強橫的力量從鐵塔大漢身上悄無聲息地洶涌出去,一下子就將兩人相持不下的氣機給破去了,而且還不讓兩人感到一點兒異樣。
“嗯?”鄧瀚和那人都是一臉吃驚之色,有點難以置信地看着鐵塔大漢。
能夠無聲無息地就將鄧瀚兩人對峙在一起的氣機切斷,絕不是一般的道之秘境的人能夠做到的。
“呵呵,俺自我介紹一下,俺叫水小牛,此次是過來找人的,沒想到這裡聚集這麼多人,害得俺以爲這裡有好戲看呢,原來不是啊!”鐵塔大漢一臉憨相,此刻有點失望地道!
一些不知道鐵塔大漢水小牛底細的修士倒不覺得有什麼,反倒是覺得這大漢很有意思,身體壯得像頭牛,卻有一個既讓人感到滑稽,又令人覺得有意思的名字!
而司馬聖、火離、樑真伯等有點了解鐵塔大漢底細的高手就不覺得有意思了,反倒是嘴角抽搐不已,心中腹誹,你說你一個牛人還看什麼熱鬧,想要嚇死人咩?
此刻,無論是司馬聖,還是火離,眼中都迸射出無比堅定的光芒,拳頭也緊握了起來:“我一定要修煉成金剛不壞體!”
他們既是羨慕又是妒忌地看着鐵塔大漢,這個大傢伙也不過是二十五六歲吧,居然就修煉成金剛不壞體了,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真乃牛人也!
鐵塔大漢一出現,那鄧瀚和鄧塵狐當即就是一臉喜色,顯得非常激動,似乎是想要上去與鐵塔大漢說話,卻又不敢,甚至還帶着有點害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