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家以爲大海的壓強會瞬間的沖斷管道,可是他們卻發現,這條管道安然無恙。澳洲的工業就是這麼發達。
這個時候,王蓉下了命令,道:“所有人把吸足氧氣,把氧氣管卸下來。”
大家聽到之後,都有些發愣,可是王玉山下令了道:“海下一百米,潛水二十分鐘,這樣的訓練對你們來說就是小兒科。聽命令。”
這個時候,所有人的才把氧氣罐從抗壓服中取了出來,王玉山和王蓉接過了戰士們手中的氧氣管,如同設置海下詭雷一般,將這八罐氧氣緊貼在了輸油管道之上,然後掛上了幾枚遠程遙控的特質炸彈,大家才朝着潛艇的方向游去。
核潛艇內的觀察員看到了八名戰士,馬上打開了一個艙門,就像是鯨魚吃小魚一般,把這些戰士們“吃”到了潛艇之內。
艱鉅的完成了任務,八名戰士們感到輕鬆的同時,紛紛注意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這個任務已經完成了,葉鋒應該和大家一起出來的,可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王蓉此時已經去了指揮艙去和艦長交流下一步去的地方,而王玉山在緊急爲風林檢查的身體,設計着他恢復身體的方案。
剩下的六名戰士開始無聊了,華一,許諾,嚴曉春和李德良四個人打起了撲克,奧爾巴克和杜威站在一邊,注視着外界的海洋生物。若有所思道:“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這王玉山和王蓉,這兩個小子平時打仗能不殺人,儘量不殺人,可是現在他們明顯的是要引起這裡海下輸油管道的爆炸。”
說道這裡,杜威看向了奧爾巴克,說道:“海下輸油管道爆炸知道嗎?這些事情,鋒哥和影嫂子都沒有教過你們,而我們也沒有具體的經歷過,但是作爲最好的軍團,必須要能夠在任何環境中逃生,海下輸油管道爆炸,我們也模擬演練過,所以王蓉和玉山的動作纔可以那麼熟練,任何物體的燃燒,都是需要氧氣的,所以他們把大量的液態氧掛在哪裡,炸彈也是經過特質的,可以爆炸出火焰,所以一旦爆炸,石油和液氧交匯在一起,就會產生劇烈的爆炸,而這裡的石油是源源不斷的,只要爆炸,威力不亞於海底火山,所以相比與澳洲損失上千億的美金來說,這發生一場小規模的海嘯,纔是真正的災難。”
奧爾巴克在杜威的身邊默默點頭,道:“隊長和副隊一定受到了什麼刺激纔會這樣做,但是現在他們都很忙,等到他們忙完了,一定會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這件事情一定非同小可,因爲鋒哥來的時候,對她至親至愛的人都隱瞞了這次的任務,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在之前的任務,也許葉媽媽不知道鋒哥去哪兒了,但是那也是鋒哥沒有時間和葉媽媽說一聲,看着吧,等到玉山和王蓉告訴我們真實情況的時候,我們一定會大吃一驚的,鋒哥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這輩子跟了他啊,還真他媽的刺激。”
奧爾巴克聽後一笑,在窗口看起了海底色彩斑斕的生物。世界的百分之七十的生物都是海洋生物,葉鋒總是說,無論怎麼練習自己的能力,都要順應自然,也就是正派的宗教所說的順應天道。
因爲這個世界上,唯一不可抗拒的就是大自然的力量,就比如有些生物可以在海底千米處生存,可是人類就必須要穿抗壓服才能進去。這一刻,年過四十的奧爾巴克也有了聯繫中國古武術的想法。
同時,在覈潛艇的一處船艙之內,王玉山已經準備好了齊全的設備,準備着手給風林恢復身體了。
王玉山看着眼前的風林,想要上前號號脈,都無從下手,因爲他的手腕兒上經脈血管已經被完全的磨斷了,露出了森森白骨。看來,連接好他手腕兒上的經脈也是一個任務,只是,這要上了陸地之後,有足夠明亮的光線纔可以完成。
所以,現在的第一步,是給他剪頭髮,剪鬍鬚了。
王玉山取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一點兒一點兒的割斷了那長長的頭髮,後來直接被王玉山剃成了光頭,因爲從現在看來,風林的眼睛也因爲常年不見光而有些問題,而且王玉山需要風林失去一些記憶的片段,頭髮會礙手礙腳。
又剪掉了他的鬍鬚之後,風林蒼白的臉頰纔出現在了王玉山的眼眸之內。“還真的和鋒哥有點兒父子像,鋒哥可比你帥多了。”
王玉山說着,用已經稀釋過了幾遍的酒精幫他仔細的擦拭着身子,因爲常年累月的吊着,身上表皮的呼吸系統早已經被堵塞了,現在疏通,他的身體就可以得到自然之氣的滋潤,會刺激他身體表皮的自動調節。所以現在自己一定需要找一個充斥滿靈氣的地方。
最爲有靈氣的地方,自然要屬中華崑崙山一脈,南方神農架,北方的長白山了,可是現在回國,是一個很不好的選擇。
王玉山停下了手中的活,把杜威叫了進來。
杜威滿心以爲王玉山會和他解釋一下這裡發生的事情,可是哪裡知道,王玉山卻反而給他出了一個難題。
“杜威,這些年,全世界範圍內,我們的去過的地方可不少,你還記不記得,有什麼地方,是我們去得,別人去不得的,而且那個地方要充滿靈氣,我得給這個人挑選一個特別養生的環境。”
“這~”杜威思索之後,說道:“勘察加半島?”
“那個地方去不得,半島上的死亡谷太邪門。”王玉山一票否決。
杜威又問:“巴西庫巴唐?”
“不行,那個地方有一個城市很邪門,而且不邪門的地方,別人也可以去的。”王玉山再次一票否決。
“去南美吧,有一個季克萌島嶼,上面全是二戰時期的地雷,別人去不了,但是我們可以去,而且那個地方真的充滿靈氣啊,我想吃那裡的大鳥烤肉了。”杜威道。
王玉山思索片刻,道:“就去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