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並沒有被開放的石窟裡面,一家三口仰頭注視着周圍的壁畫,卸去了所有的包袱和僞裝,臉上的表情是那樣虔誠而自然。
“這裡是壁畫,裡面是一些雕刻的佛像,其實就這裡而言還沒有被徹底的修繕開放,很多外面開放的石窟大多數都是被人氣給污染了靈氣,沒有了太多的價值。”葉鋒走到影子的身邊,看到她正深處手觸摸着牆壁,在彩繪的牆壁上緩緩拂過,她突然輕聲說道:“你說,把這些奇蹟放置在牆壁之上的人,有沒有想過這些帶給世界的是災難還是和平?”
搖搖頭,葉鋒說道:“非災難也非和平,留下一個念想,總有人會懷念當年的鼎盛,即便是爲名也罷,爲利也罷,天下衆生熙熙攘攘不出其二者。同樣的,是和平也是災難,同樣也是爲了這兩者,爲名,爲利。”
影子聽後咯咯直笑,道:“鋒,你真的不一樣了,如果是在之前,你一定會說,‘如果是和平,我就老婆孩子熱炕頭,如果是災難,老子就帶兵去打仗。’墜入世俗,對你來說,真的是有好處的,可以去透過表面去看事情的本質。”
葉鋒聽後,臉上帶着笑容,一雙曾經時時刻刻有着深深淺淺的殺氣的眸子,如今一片澄清,佛家追求四大皆空,道家辟穀,旨在心境空明,而葉鋒竟然隱約有這麼一股韻味,繼續道:“上下五千年的華夏曆史,似乎從開始有記憶知識,敦煌就佇立在這一方土地上,靜靜默默的接受一批又一批逃難的,遷徙的人們,歷史的風霜吹散了這裡的風土,漫天飄飄灑灑的全是歷史的塵埃,站在這一處,從千年之前的佛香似乎穿越了時空而來,從未開化的先名開始,秦朝至今,從奠定到輝煌再到沒落,至今只剩下這一隻殘卷,卻被爭奪的你死我活,故人西去,現在的你我只能觸摸着牆壁上的壁畫和雕像的殘垣,似乎輕輕一嗅,還能聽聞到當年這一尊佛前餘韻悠長的經文。”
葉鋒並沒有想在自己的問題上進行過多的討論,單對自己來說,此時放下了對天下的爭奪,想着的,只是肩負起一個家庭,男孩和男人,只有一字之差,但是這一個字,就包含了太多太多。
在不遠處看着葉鋒一家三口的青帝真人和大和尚,此時臉上都含着笑意,青帝真人緩聲道:“天狼星,紫微星,紅鸞星,女宿四星,世世代代都剪不斷理還亂,在今世他們還依舊可以在一起,是命是運啊。”
大和尚聽後,臉上帶着笑容道:“而紅鸞星的出現,目的就是給葉鋒帶來一世桃花劫吧?”
青帝聽後點頭,道:“我見過她,叫蝶舞,好了,把這片土地留給他們吧,冷月,龍四,清靈,白龍,風葉,南宮雨婷,還有葉鋒最新收入後宮的小瑜,日本富士山第一人隱葉鸞羽,蝶舞,還有你的弟子經藏,青鸞火鳳,等一系列葉鋒的勢力,此時已經齊聚崑崙山,我們一起去吧,看看他們中有誰可以以武入聖,還有,把葉鋒現在的狀況告訴他們,讓他們設定出對策。”
大和尚聽後輕屢一下鬍鬚,道:“阿彌陀佛。”
坐在葉鋒的身邊,影子笑的很安靜,也很柔和,如月光鋪滿一地的溫柔,若是有人看到她此時的溫柔,誰想得到之前,她是一座冰山。
小思玥已經睡着了,葉鋒和影子二人就坐在一個小土坡上,迎向月光,即使是四月,西北的夜晚也帶着絲絲涼意,風過,似乎能夠聽到遠處的犬吠,這裡很安靜。
看着遠處的燈火,葉鋒輕聲說道:“如果生命的雄渾在於執着,人類的精神曾是能夠達到的最高層次就是意識形態的同一。世界如果真的沒有了爭端,那麼就會在某一個層次上牽起了滅亡的手,那麼對於現在的大多數人而言,掙扎又有什麼意義?朝九晚五,工作,甲板,走到盡頭無非就是一滴淚,一捧黃土,一句墓誌銘而已。”
“如果這樣來說,人的生活就是無意義的,一生無論多麼的輝煌,可是難逃一死,即便是流芳千古,亦或是遺臭萬年,對於他本人來說,又有什麼意思呢?鋒,其實對於生命的理解,我還僅僅限於‘追求’兩個字,追求生命的價值,其實所有人都知道人生再輝煌或者是再落魄,到了最後結局都是一樣的,既然人生寫好了開頭和結尾,那麼重要的就是我們相互編織的過程。”說完,影子親暱的依偎在了葉鋒的肩頭,黑夜掩護了她微紅的臉頰,她的聲音有着很難發現的顫抖,微微吸一口氣,身邊男人好聞的味道順着風進入了嗅覺。
順着影子的動作,葉鋒伸手攬過了她的腰,能清晰的感受到影子瞬間緊繃的身體,微微顫抖,如同受驚的小白兔,說道:“現在我在想遠處那些燈火的人家現在在做什麼,或許他們一家人在其樂融融的吃飯,或許曖昧在一家人一起看電視,或許在爲一些瑣事而嘮叨煩惱,總之他們的生活都充滿了新鮮和一種周而復始的快樂。”
說着,葉鋒將手覆蓋上了影子那傲人的身體高處,影子許久沒有得到過心愛的男人的寵幸,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嬌聲道:“聖人自有聖人憂,凡人自有凡人惱。”說完,她的雙脣已經被溼潤所覆蓋,順着葉鋒的動作躺倒在土坡之上,半推半就,感覺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將壞手伸入自己的衣服裡,輕柔的揉捏着,動作越來越朝下,潤物細無聲的溫柔在某種程度上可以達到超乎尋常的效果。
葉鋒此時鬆開了含着影子嬌脣的朱脣,問道:“在之前,你對西北的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影子輕咬着紅脣,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緩緩平靜下心情,道:“悲愴,蒼茫,充滿了雄渾,喚醒了人們深藏的良知。”
接下來雙方都沒有太多的言語,靜靜的感受着身邊人兒的存在,周圍的環境在略微帶些曖昧氣氛中配合着二人的心境達成了完美的契合統一。
“鋒,我們明天去哪?”影子輕輕的呻~吟着,嬌聲問道。
“去我們的該去的地方。”葉鋒說完之後,已經輕輕的解開了影子下身的衣服,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小別勝新婚,從來沒有退過紅色的臉頰此時更是一片血紅,雙手下意識的抓緊了男人肩膀上的衣服。
良久,影子的秘密花園被葉鋒撫摸的快要感覺透不過起來,略微有些急促的喘着氣,嬌聲道:“鋒,不要再折磨我了,久旱逢甘霖,好不好?”
夜幕中,她看不到葉鋒的臉上是什麼樣的感情,直到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上有一出男人堅硬的特徵,她越發緊湊的摟住了心愛的男人的腰肢。
可是葉鋒久久沒有進入,對於愛情來說,絕對不是活塞運動那麼簡單。
葉鋒站起身來,將影子懶腰抱起,走到了一個房間之內,才一件件的脫掉女人的衣服,將其放平在牀榻之上,用自己是雙脣來滿足影子這麼久以來飽受的思念。
這一夜無疑是瘋狂而又旖旎的,洪水氾濫,卻有定海神針定海,時而高昂的呻~吟,時而深厚的喘息,讓夫妻二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在一邊的小思玥,熟睡的臉頰上,竟然也露出了似有似無的笑容。
時間在很多時候都能沖刷掉大多數的物質和非物質的東西,物質的例如容顏白髮,非物質的例如生命愛情。絕大多數人不相信一見鍾情,是因爲他們覺得這個世界太過現實和迂腐,現實到如同所有的美女都應該坐在別人的寶馬汽車上,而非自己的自行車後座,迂腐到如果有錢就代表一切,沒有任何的變通,在這個社會,愛情是什?無非就是富人擁有的附屬品,和窮人擁有的奢侈品。
不過生活和命運這一狼一狽就是喜歡製造讓人意想不到的意外,當年葉鋒乳臭未乾的時候,影子便已經是名動世界的殺手,多年之後,他們不但擁有了愛情,還擁有了愛情的結晶。
看着在身邊熟睡的心愛的男人,影子心中一陣溫暖,從第一在馬六甲荒島見到他,而後在魔鬼訓練營訓練他,之後在世界上各地執行任務,最後迴歸中華,上崑崙山,直到現在,彷彿是做夢一般,曾經有過思念,又過痛苦,而現在看到這個人守候在自己的身邊,不由的想起一句詞,“衆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情到深處,影子用光潔的身體從葉鋒的身上靠了靠,輕聲道:“你不是強者又如何?就算你是一個植物人,我也會在你身邊,一生一世太短,我要生生世世在你的身邊,爲你生兒育女,做你最安穩的後方。”
說道這裡,在朦朧的月光下,她看到了葉鋒的睫毛在都抖動,她的臉上也露出了微笑,害羞道:“鋒,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頓時葉鋒一個翻身將影子壓在身下,房間裡又上演了一片全是柔情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