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鬆很快就將袁光明情婦的住址告訴了張良,以及她們的姓名。
“這樣你可以放了我了吧?”袁鬆忐忑的看着張良。
張良這才鬆開了袁鬆,又看了看他,覺得這個時候離開這裡,有些不妥當,畢竟要對付袁光明白天不太合適,這廝好歹也是一個區長,白天肯定是在區裡忙工作,畢竟是領導,一日都基本離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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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就這樣走了,張良覺得更加不妥,畢竟袁鬆只要不是傻子,都會給袁光明通風報信的。
“這樣吧,你只是臉部受傷了,住在醫院裡也是浪費時間,浪費資源。不如跟我出去吧?”張良想到了一個不錯的解決辦法,那就是讓袁鬆出院。
“你,你想幹什麼?”袁鬆緊張問道。
“不幹什麼啊,就是出院啊。你覺得呢?”張良又將紅色的蘋果拿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着袁鬆。
袁鬆面色一沉,渾身一顫,頓時就哆嗦了。
“我,我答應你,我出院……”袁鬆頓時就屈服了。
張良嘿嘿一笑道:“這纔是聰明人的做法,走吧,跟我走。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不是我的目標,我的目標是你爹,你懂我的意思?”
“哦。”袁鬆有鬆口氣的感覺,但是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畢竟張良對付的是他爹,他不可能無動於衷。
“記住了,我給你半個小時辦理出院手續的時間,若是超過了時間,或者弄出什麼幺蛾子,我保證,這一顆蘋果……”張良把玩着手裡的蘋果,對袁鬆冷笑道。
袁鬆驚悚的看着張良手裡的紅蘋果,臉色很是難看。
“我,我知道了。”袁鬆驚慌的點頭。
“那就好,把手機給我。”張良伸手。
袁鬆很是麻利的將手機遞給張良,這隻土豪金5S的手機,到了張良的手裡,也不見張良如何用力,咔嚓一聲脆響,手機就化作了粉碎,留下一隻卡片,也被張良隨手一捏,成了粉末……
“咕咚……”袁鬆面色頓時慘白如紙,緊張的猛吞口水,還是覺得心裡發緊。
“聰明的就知道怎麼做了吧?”張良嚇唬完了袁鬆,就走進了室內衛生間裡面,坐在馬桶上,監視着袁鬆。
袁鬆狠狠的喘息了半天,這才喘勻了呼吸,很是惶恐的看了衛生間的方向一眼,然後咬咬牙,按響了牀頭的警報器,然後下地走過去將病房的鎖打開了,等候着袁枚他們的到來。
很快,袁枚就和護士一起走了進來。
“怎麼了?袁鬆?”袁枚問道。
“沒什麼,枚姐,我想出院了,我只是面部受傷了而已,問題不嚴重,住在醫院裡和回家住都是一樣的。就不浪費醫院的資源了,我知道,醫院的資源還是很緊缺的。”
袁鬆強笑着說道。說道很有一些道理,很是懂事的樣子。
袁枚的眉頭皺了起來,袁鬆這樣的懂事,她反而無法接受了。雖然只是和袁鬆接觸了幾天,但是對袁鬆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在她的感覺中,袁鬆不該是這種懂事類型的。
他賴着醫院不走,才符合他的作風和性格。
“你確定你要出院嗎?”袁枚作爲醫生,也是袁鬆的主治醫生,對於袁鬆的情況是最爲了解的,袁鬆說的情況基
本屬實。
畢竟袁鬆的臉上只是瘀傷,嘴裡的牙齒也已經弄好了牙印,只需要等到假牙做出來,就可以給他裝上。
而身體則沒有什麼問題,出院是完全可以的。
“是的,我確定我要出院。”袁松下意識的瞥了衛生間一眼,說實話,他心裡是着實不想出院的,但是張良就在衛生間裡盯着他,他可不敢再有絲毫的憂鬱。
“好,既然你堅持要出院,作爲主治醫生,我告訴你,你的病情並不算嚴重,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了,也符合出院的標準……”
袁鬆點頭道:“那就好,麻煩枚姐了。”
袁枚微微點頭,交代一個護士去給袁鬆辦理出院手續。
然後袁鬆就下地,開始整理他的東西。
“你家裡人來了嗎?”袁枚問道。
“沒有,他們都比較忙一些,我自己在這裡就可以了……”袁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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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親呢?我只見到你父親來過。”袁枚隨意的說道。
袁鬆收拾東西的手停頓了一下:“我媽媽不在這邊,在老家那邊。”袁鬆沒臉說,他父親和母親分居好多年了,自從袁光明開始養小三,他母親就和他父親展開了冷戰,雖然沒有離婚,但是也早就是事實離婚了。
畢竟《婚姻法》有規定,事實分居滿兩年的夫妻,算是事實離婚。
“哦,對不起。”袁枚立刻道歉,然後就不再說什麼了,隨手幫袁鬆整理一些東西。
不過,袁鬆很快就整理好了東西,然後和袁枚一起走出了病房。
張良這才走出衛生間,也走出了病房,若無其事的跟在袁鬆的身後。
袁鬆偷偷的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張良把玩着一隻大紅蘋果,走在他們的身手。
袁鬆悚然一驚,急忙收回了視線。
“你看什麼?”袁枚看到袁鬆的反應,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卻只見張良隨意的走在後面,還衝她笑笑。
袁枚明媚的雙目盯着張良,露出意外之色:“是你?你也來這裡看病人?”
張良點頭:“是啊,我有一個朋友在這邊住院,我已經看過他了,拿了他一個蘋果就出來了。”
“哦,蘋果不錯。”袁枚笑笑,回頭繼續和袁鬆一起向外走。
袁鬆看到張良若無其事的和袁枚打屁,心裡就着實鬱悶。
“回去之後注意不要吃酸辣的東西,不要做劇烈的活動……”
袁枚一路上叮囑袁鬆一些禁忌的事情,也一起走進了電梯。
不過這一次張良沒有走進去,他知道,電梯裡面都有攝像頭,他若是和袁鬆一起離開,落在有心人的眼裡就有問題了。
張良速度極快的走樓梯,到了七層的時候,袁鬆十分激動的打開電梯門,想要逃走,但是電梯門剛剛一開,張良就立在門口呢。
袁鬆驚呼一聲縮了回去,嚇得他幾乎尿出來。
“你沒事吧?”袁枚疑惑的問道。
“我,我沒事……”
“你看到了什麼?”袁枚問道。
“沒什麼,我是動作太大,頭疼……”袁鬆隨口搪塞袁枚,心裡卻在驚歎,張良怎麼可以這樣快?竟然比電梯還要快?
他還想要通過電梯逃
走的,看來是不行了。
而此時電梯是向下走的,不能臨時改成向上走的。袁鬆每到一層樓梯,電梯門打開的時候,都能看到張良似笑非笑的立在電梯門口,好像陰魂一樣。
袁鬆徹底絕望了,再也不敢通過電梯向外逃走了。
“你怎麼了?”
袁鬆在電梯裡的動靜太過詭異了,引起了袁枚的注意。
袁鬆嘴巴動了動,卻不敢說出一個有關張良的事情來。
“沒什麼,只是有些難受而已,可能還是腦震盪的餘波吧。”袁鬆扶着頭,故意露出了痛苦之色。
“哦,你要注意了,回去以後,不要做什麼劇烈的運動。”袁枚再次叮囑張良。
“我知道了。”袁鬆點頭。
電梯終於到了一樓,電梯門一開,張良就笑眯眯的立在門口,不過眼神並沒有盯着他們,而是很隨意的盯着外面。
袁枚也看不出什麼問題,只是疑惑張良和他們是不是太有緣了?
不過隨即她就想到了一種可能,看着張良的眼神頓時就不友善了,自從她在杏林醫院實習以來,就有各種男醫生,男病人,甚至男護士,對她展開各種套磁活動。
搞的她煩不勝煩,本來還一直保持着笑臉上班的,後來被這些人騷擾的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她的神情就冰冷了下來,見到人也不主動打招呼,更不會主動露出笑容……
袁枚眯着眼睛看着張良的背影,暗自懷疑張良是不是又是一個套磁的傢伙,目的是和她混一個臉熟,拉近關係,潛移默化的追求她。
有了這樣的懷疑之後,袁枚皺眉眼神冷淡的瞥了張良的背影一眼,回頭看着袁鬆的時候,眼神這才稍微柔和一些。
“恭喜你平安出院,回去之後一定要小心……”袁枚象徵性的叮囑了袁鬆一句,而後不等袁鬆回答她,就轉身帶着護士走掉了,留下一個曼妙的背影。
袁鬆目送袁枚走遠了,他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不用看了,人家已經走遠了。”一直背對着他們的張良,轉過了頭,淡淡的說道。
“你準備帶我去哪裡?”袁鬆忐忑的問道。
“別問那麼多,跟我走就知道了。”張良暫時也沒有想好帶袁鬆去哪裡,不過很快張良就有了決定。
他帶着袁鬆走出了杏林醫院之後,掏出手機撥通了孟強的電話。
“喂,老大,你找我?”孟強興奮的說道。
因爲張良很少主動給他打電話,他如今一方面在辛苦的練武,一方面在訓練光頭幫的兄弟們,再有時間了就去和夏流還有申奎喝酒打屁,日子過的自在的很啊。
“是的,你立刻安排人給我盯着這幾個地方,看看今天晚上,哪一個地方會去一箇中年男子,嗯,就是城北區的區長袁光明。”張良吩咐道。
申奎和夏流如今雖然也加入了張良的陣營,成爲了張良的小弟,而且,爲了給他們一點甜頭,同時安穩他的心,將他們徹底綁在自己的戰車上,張良讓他們兩個花了象徵性的一些錢,然後成爲了不夜城的股東。
不過他們手底下雖然也有一些人,但是水平和光頭幫的兄弟們,就差的有點遠了。
所以這樣的事情,張良只會吩咐孟強來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