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辦公室內,此時一片寂靜,靜到讓人都在隱約間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詭異。
虛度是實在想不出應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安慰曾柔,因爲這場面,真的是太出乎了他的想像之外。
雖然之前也有過設想,可是那設想卻遠沒有現在眼睛看到的這麼慘。
曾柔輕掃了躺在地上,終於是慘叫了出來的劉飛一眼,心有餘悸的看着虛度說道。
只是在她的美眸中,卻還帶着一抹驚恐,一抹不忍,更有着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
當然在這諸多的複雜表情中,卻還夾雜着一絲異樣的疑惑,也正是她想要弄明白了:“虛度,我怎麼感覺我的身體與以前不一樣了?是不是我修煉了你教我的那個強身健體的氣功的原因?”
虛度一愕,這纔想起了這一件事,頓時就將當時的情況給想明白了。
看來是劉飛早有預謀,將大樓內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支開了,然後便想要對曾柔用強,曾柔在又驚又恐之下,卻是無意中將體內的真氣激發了出來,從而使得她一腳將劉飛踹倒。
更因爲踢的位置太過要害,太過關鍵,所以劉飛直接就是瞬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想通了此節,虛度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在心中一聲嘆息:“這傢伙,恐怕是有得受了!”
不過對於曾柔,他當然不會把這些話說出來,只是輕柔的一笑,手在她的後背輕輕的拍了拍,安慰道:“曾柔,你不要怕,你這只是正當防衛,而且我相信他根本不敢將此事說出去。”
說着,他更將眼神望向了劉飛。
劉飛痛到冷汗直流,他驚駭莫名的看着虛度與曾柔,卻那裡敢說半個狠話,今天曾柔的可怕,他可是已經深深的領教過了,而曾柔已經這樣,虛度想來更加可怕。
可是如今她竟然這般能打,這般強悍,怎麼能不讓劉飛多想,所以這想的最後結果便是,將曾柔的這番改變都歸到了虛度的頭上。
一定是這個光頭男教給她的防身術,要不然根本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所對在心裡想到這些之後,他還怎麼敢在虛度面前囂張,怎麼敢說出半句狠話?
“啊?”紀如花終於是反應了過來,卻是遲疑着走向了劉飛:“校長,你這是怎麼了?”
劉飛面上一黑,不過心裡卻是瞬間反應了過來,看來紀如花並沒有聽到剛剛自己與曾柔說的那些話,更沒有想到自己是想要對曾柔用強,被曾柔正當防衛造成的目前的局面。
旋即他便想到了他房間良好的隔音效果,頓時心裡莫名的一鬆。
雖然此刻他恨不得將虛度打倒在地,可是他卻非常清楚,他有心無力,而且這事他也想過報警,找人將虛度抓進去,可是問題是虛度從始至終都沒有動手。
所以思前想後,他終於是將心中諸般念頭都強壓了下去,痛苦的看着紀如花說道:“如花,這是我剛剛不小心自己撞的,我想我受傷很深,你趕緊送我去醫院吧。”
紀如花一聽到劉飛受傷了,頓時就露出了一抹關切,畢竟她只是學校的保安,去和留,只憑着校長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