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雪在韓雲楓的耳邊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人還真是命犯桃花啊。”一邊說着一邊又隱蔽的掐了韓雲楓一下。
韓雲楓硬生生的挺了過來,然後在南如雪的耳旁說道:“所以我說你要加油了哦,別到時候你連做二房的機會都沒有了。”
“哼,誰要做你的二房。”南如雪嬌嗔的的說了一句。
韓雲楓說道:“難道你想做正房?那你可要好好表現了。”
南如雪哼了一聲,然後打開一家豪華套間,走了進去。
紅衣女人走進房間,看着韓雲楓說道:“我,我……”
韓雲楓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着紅衣女人說道:“你怎麼還變成結巴了,別一知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這麼激動好不好,你還是那種把我當成小孩的感覺好,你還是做那個隨性,隨心的你吧。”
紅衣女人抿嘴一笑,說道:“世事真是太無常了,我要殺的人竟然就是我苦苦尋找了這麼多年的人。”
“是不是很失望?”韓雲楓問道。
“失望什麼?”紅衣女人點燃一支女士香菸說道。
“在你的記憶裡,我應該是屬於那種暗夜英雄吧,如今在你眼前的竟然是一個如此不堪的毛頭小子,此刻你我的心態貌似你應該是我的姐姐,這真是太諷刺了。”韓雲楓自嘲的說道。
“怎麼說呢,沒有什麼失望不失望,只是你的確比我想的要年輕了很多,或許因爲那是在夜裡吧,也沒特別清楚的看清你的臉,而我這麼多年來,爲了那句諾言,經歷了太多,可能心態和容貌上都略顯滄桑。”紅衣女人說道。
“恩,這不無關係,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韓雲楓問道。
紅衣女人說道:“叫我胭脂吧,至於我本來叫什麼,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南如雪聽着韓雲楓和胭脂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的津津有味,自己一個人在房間像是一個二百瓦的電燈泡一樣,故意咳嗽了兩聲說道:“你們聊吧,我先出去了,有什麼需要的話你們在叫我。”
胭脂豈是不明事理之人,尤其都是女人,當然懂得南如雪此時的心境,忙說道:“不,我馬上就要走了,我想你該有什麼話還要和火刺,不,是和韓雲楓說吧。”
韓雲楓說道:“走,去哪裡?你這任務沒有完成,回去怎麼說呢?”
胭脂一笑說道:“沒關係,誰說任務不可以失敗呢,再說我本來也不是拉爾夫的人,她能拿我怎麼樣。”
韓雲楓說道:“你並不屬於x組織,我能不能冒昧的問一下,那你屬於哪裡?”
胭脂別有深意的一笑說道:“這個問題我選擇沉默好嗎?不是不信任你,是我有難言之隱。”
韓雲楓點頭說道:“當然可以。”
胭脂站起身來說道:“好了,那我就走了,雖然任務失敗,但我收穫了比任務更重要的東西,但是此刻
我必須回去一趟,但是我一定會回來的。”
韓雲楓也站起身來說道:“好的,一路走好,雨夜女孩。”
胭脂的抿了抿嘴脣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側目看了一眼南如雪,終於還是把那句話嚥了回去,只說了一句,“保重。”然後便走出了房間。
“不出去送送?”南如雪站在一旁說道。
“我們江湖中人,沒有那麼多的兒女情長。”韓雲楓又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道。
“切,我看你就是一個十足的花花公子,到處留情。”南如雪瞪了一眼韓雲楓說道。
韓雲楓倒是不以爲意,反脣相譏道:“到處留情,總比到處留種要好的多。”
南如雪被說的粉面一紅說道:“整天口無遮攔的胡言亂語。”
韓雲楓呵呵一笑,更加變本加厲的說道:“青春正年少,怎能不風騷啊。”
南如雪突然也不再害羞,而是直面着韓雲楓說道:“切,風騷?你風騷也是假裝風騷而已,嘴上風騷而已。”
韓雲楓揮動手臂,假意的一捋長髯,學着老旦的腔調說道:“此話怎講?”
南如雪說道:“哼你自己知道,有時候你連個流氓都不如。”
韓雲楓說道:“風騷和流氓怎麼能劃等號呢,風騷是一種態度,而流氓卻是一種行爲,那種下三濫的行爲,我們這些陽光不失猥瑣,邪惡不失正義的不良好少年不屑爲之。”
“好吧,你說的都是真理行了吧?問你個事兒,我長的很醜嗎?”南如雪有些扭捏的問道。
“當然不了,這還用說嗎?怎麼突然想問這個問題?”韓雲楓笑着說道。
“那,那,那人家主動在你面前,那個,那個,你都不那個。”南如雪低着頭胡亂的這個那個的說着。
韓雲楓一聽到這句話,心中頓時明白了,原來那天晚上這個傢伙喝醉酒之後的事情,自己還記得。
“哦,我明白了,原來那天晚上你是故意勾引我的啊。”韓雲楓笑着說道。
“才,纔沒有呢,你不要胡說。”說到這裡南如雪的雙頰已經紅的像是西天的雲彩。
韓雲楓一臉壞笑的說道:“現在想想那天晚上的你真是無比誘惑啊。”韓雲楓說着故意吞嚥了一口口水。
南如雪此時猛然倔強的擡起頭來說道:“那你還像個木頭一樣,哦,我明白了,你有病?”
“我沒病。”韓雲楓堅定的說道。
“那一定是你不喜歡女人。”南如雪言辭鑿鑿的說。
“我勒個去,你還真是敢想,我是不想在你喝醉的時候佔你便宜,這是一個紳士色狼應該有的風度和氣節。”韓雲楓說道。
“哼,我不管,反正我就認爲你有病。”南如雪走到韓雲楓面前,雙眼盯着韓雲楓的眼睛無比用力的說道。
“好,好,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病。”韓雲楓說着一把將
南如需的腦袋摟了過來,雙脣在南如雪的粉嫩白皙的肌膚上一陣野蠻的狂親。
每一口都如同要將南如雪吃下去一般。
“啊,啊,你幹什麼。”南如雪一邊胡亂的晃動着腦袋躲避着韓雲楓的野蠻侵略,一邊叫喊着。
“幹什麼?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南如雪一點點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是不停的扭動着身軀,在做着無謂的逃避,片刻已是面色緋紅,氣喘吁吁。
韓雲楓此時突然一把將南如雪橫抱在懷中,低頭看着嬌羞嗔怒的南如需說道:“來吧,今天我就來彌補那天晚上的遺憾,看看我是不是不中用,你到時候可別哭着喊着說你受不了。”
“你放我下來,你混蛋,韓雲楓。”南如需的雙腿在胡亂的擺動,鞋子都被甩在了地上,雙手不停的拍打着韓雲楓的身體,彷彿兩個人正在拍電影裡面的狗血情節。
韓雲楓抱着南如雪走進臥室之中,一把將南如雪扔到了鬆軟寬大的牀上,南如雪如同一隻被主人弄疼了的小貓一般,急忙爬了起來,心有餘悸的躲到了牀腳。
韓雲楓看着南如雪,說道:“來吧,再重新把你的好戲演一次吧。”
“你混蛋,韓雲楓,我們不鬧了好不好。”南如雪一臉哀求的表情。
“我可不想鬧,是你逼我的,你不是說我沒用嗎?我今天就是來證明一次的。”韓雲楓說着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後一顆一顆將白色襯衫的鈕釦解開。
南如需看着韓雲楓赤裸的臂膀,說道:“你不要太過分了,韓雲楓。”
韓雲楓突然單膝跪在牀上,上身探進牀裡面,一把抓住了南如雪的腳,單臂用力,南如雪像是一隻小雞一樣被韓雲楓給拎了過來。
“放開我,放開我。”韓如雪的頭髮已經變得凌亂不堪,更添了幾分嫵媚。
“你越這樣亂叫,我越是興奮,你這不是傻嘛?哈哈,來,再大點聲。”韓雲楓左手緊緊握着南如雪瑩潤剔透的玉足,右手在足底輕輕的撓動,那奇癢之感頓時讓南如雪嬌笑不停,又掙扎不已。
韓雲楓依舊沒有停止攻勢,南如雪不停的在抖動着玉足,眼角已經笑中帶淚。
韓雲楓這纔將其鬆開,身體猛然撲了上去,南如雪已經被韓雲楓弄的力氣全無,近在咫尺的看着韓雲楓說道:“你欺負我。”
韓雲楓雙伸進南如雪的腰際,指尖隱隱的觸摸到南如雪細嫩的肌膚,說道:“難道你心裡不是在期待嗎?”
南如雪聽到這句話,臉更紅了幾分,皓齒撕咬着紅脣,嬌羞無限的說道:“只從那天晚上我假意醉酒之後,我看到你的表現,我就真的喜歡上了你,你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人,也不是一個強人所難的人。好吧,我承認,此刻如果你願意,我現在就是你的了,我現在是清醒的。”
韓雲楓看着南如雪的雙眸,然後對着南如雪的紅脣一下子吻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