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念來到了這棟樓下,一些對準了他的槍口,卻是來不及吐出火花,就算偶爾打出的子彈,打穿路旁的欄杆,只是讓人們看了一眼,這是怎麼了?沒有讓楊唸的腳步有任何的異樣。
吳延放下了槍,向自己母親的住處奔跑,穆野然真的趴着,在尋找着那些還在等待着,在關鍵的時候發出致命的一槍的阻擊手。
穆野最想做的是對着那自己看不到的雲煥來上一槍,那個時候,就什麼都解決了。可是他看不到。
“公子,他這是幹什麼,都知道了我們在這裡,怎麼還往那裡趕啊?”阻擊隊長,隴山,很是不明白的看着吳延向自己設下的圈套裡跑去。
“不知道,先關係楊唸吧!他已經上來了。”雲煥也看不懂吳延這是玩哪一齣,不過將注意力放在了已經向自己這裡趕來的楊念。
“哼,我倒要看看是他的速度快,還是我的子彈快。”隴山立刻就往樓下去了。拔出了自己腰中的手槍。
“不要大意,有時候槍不是絕對的。”雲煥沒有下去,提醒了一下隴山。他並不敢站得太向外邊,因爲現在的阻擊手不只有自己的人了。
楊念進入樓內,立刻就有人上來攔住他了。這棟樓不是別人的,就是鐵血幫的一個樓盤,剛剛蓋成不久,賣出去的並不是很多。
進入樓內,楊唸的速度裂開就提到了最高,沒有找隱蔽的地方的躲避,而是筆直的向樓上衝去,一些等着楊唸的槍手的槍口是對準了那些能躲避的地方的通道。他們沒有主望在楊念進來的時候就能給上他一槍,而是想在中途能打上一槍,可是他們白等了。
楊念在跑動的途中,從腰間拔出了兩把MAT,雙眼中透露出來的光芒比那飛在空中的獵鷹還要明亮。
砰砰砰~ 兩隻MAT吐出了火舌,那些槍才轉了一半,還在半路的槍手,十個就有九個的胸膛被穿透了。
等到一頓子彈打完了,楊念也來到了他們的跟前,從袖子裡滑出
來了一把匕首,身子上前,繞過人身,左手探出一巴掌就按在了他的臉上,右手的匕首帶着一縷寒光,劃破了還能站着,還想給楊念一槍人的咽喉。
裡面的槍身,讓行人都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都是本能的伸頭看了一眼,可是看了過後,裂開就是尖叫着的跑了,四散而逃。
這一次楊念沒有矇住臉,因爲已經不需要的,這一戰不管是輸是贏,認識自己的都只是那些人,不會流傳到市面上。
楊念撿起,那些還沒有來得及打出一發子彈的槍,繼續向上走去,不過現在他們沒有衝,而是謹慎的向上走去。從一樓到二樓是有一個大廳,可是從二樓以後,就只有樓梯了,再衝的話,那就是隻有死路一條,哪怕你的速度再快。
“我們就在這裡等着他的到來吧?”隴山帶着自己的手下,十五人等在了第三十層。
這棟樓總共五十層,在第三十層是一個界面,下面住的是居民,上面開的是公司,一個又一個的公司。今天是星期天,除了那些要加班的幾個人在,沒有其他的人了。樓上的動靜他們都沒有出去看,而是躲着幹自己的活。
雲煥在上面等着,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下面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的槍響,有單發點射,有連發如放鞭炮。沒有什麼改變,但是雲煥知道自己的人在一個又一個的減少。
“準備好了,就快要來了。”雲煥呼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只的手,摸了摸自己手中的那把小小的,如樹枝的小刀,慢慢的走到了兩位老人面前,其中一位臉色蒼白。
吳延和穆野的母親,說是老人家,那是因爲她們的容貌真的很老,跟六十多歲的人的容貌是一樣的,可是隻有幾個人知道她們的年齡只有四十歲。
這就是生活,一輩子的勞作,沒有好的環境,只會讓你的容顏提早進入衰老,讓你四十成六十。這也就是爲什麼那麼多的人要讓自己的生活過得好,要讓自己的後代的生活不再重複自己的後路。
“老人家,你們的兒子就快要來了,馬上就能就你們了,不過嘛,他們救不了你們的,因爲.....你們在我的手裡。”雲煥對着穆野的母親說道,然後那把小刀在她一點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刺進了她的小腹。
小刀的走勢
很是精妙,沒有刺到她的要害,只是讓她疼痛、流血。一聲慘叫,就從樓頂傳了出來,沿着打開的鐵門,傳到了樓下,在牆壁的作用下,聲音在無限的放大,傳遠。揪人心肺。
在五十層的楊念聽到了聲音,身子停頓了一下,一顆子彈擦着他的左邊肩膀而過,鮮血立刻就留了出來。
隴山從三十層退到了這裡了,他們在邊打邊退,根本就不敢停頓,不敢讓楊念跟自己的距離拉得太近了。他們的十五人只剩下四人了。
肩膀流血了,楊念看都沒有看一樣,因爲這點小傷,對他來說確實什麼都不算。這一聲的慘叫,這一槍的傷害,將楊唸的心揪了起來,同時也讓他的速度加快了很多很多。讓子彈跟在他的屁股後面跑着。打在旁邊的牆壁,東西上,碎屑飛舞!
看到楊念向自己衝來,隴山立刻就跑了。在這一次的戰鬥中他知道了不是槍法好就行了。
剩下的四人很是不幸的成了炮灰,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隴山只能拼命的往上跑,是不是回頭開一槍,但是一點用都無法起到。
在四十三層通往四十四層的樓梯上。隴山在上,楊念在下,可是在隴山的象徵性的一槍打完後,楊念上來了,以出乎人的意料的角度上來了。
單腳在扶手上用力一踏,身子彈起,雙手成爪,在面的樓地上用力一抓,留下十道清晰的抓痕,頭顱在閃電的速度下穿過了兩個樓梯間那小小的夾縫,緊接着再是結實的肩膀,身軀,雙腿。
隴山被這一下給嚇住了,手中槍忘了擡起。衝上來的楊念,右手鷹爪,三指用勁,映入鋼鐵,捏住了隴山的咽喉,三根手指出來的時候,帶着一根骨頭出來了,殷紅的鮮血將他的身上噴溼了。
隴山的身體直直的倒了下去,雙眼中沒有痛苦,只是在發愣,直直的看着沒有看向他的,往樓上衝去的身影。在這一刻他明白了咽喉跟他說的那句話:不要大意,有時候槍不是絕對的。可是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三根手指捏着一塊骨頭,楊念沒有看,但是也沒有鬆開手指,而是快速的往樓上衝去。只剩下六層樓了,後面的路更難走了,到了關鍵的時刻了。自己的兩個徒弟的母親是否還好呢?越是要到了,楊唸的心被捏得越緊,他在擔心,擔心到了最後,功虧一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