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被兩個女人像是駕着癱瘓患者一樣給攙了回去,剛回到房間,在玄都島上能和周時說得上話的人紛紛到達,探望再一次受傷的島主大人。
將其他人都送走,留下了比較親密的幾個人,聽着黃琪的抽泣聲,周時頭疼道:“好了,琪琪,我這點傷不礙事的,快別哭了。”
周母心疼道:“小時,這麼大了怎麼還這麼不謹慎啊,那眼睛是隨便亂練的,這次還好,下次你要是瞎了,你讓娘怎麼活啊!”
得,又哭了一個,周時手忙腳亂的向母親的方向摸去,陪着笑道:“意外,這次真的是意外,下次絕對沒事。”
在雲清露的攙扶下,周時摸到了母親的臉,將淚痕拭去。周母握着他的手,怒道:“下次,你還想拿自己做實驗,再有下次,索性娘就碰死在這牆上,省得爲你擔心。”
周時忙賭咒發誓道:“沒下次,我保證,我發誓還不行嗎。”
好容易送走了心疼兒子,非要留下來照顧的周母。周時又頭疼的發現劉思雅、賀之閔,還有自己的三個女徒弟也要留下來,這一下算是將玄都集團的高層幾乎全留下來了。
上官秀兒臉色愁苦,她獨佔周時的計劃算是全面失敗了。只得仗着自己做過一段時間的奴婢,對照顧人比較擅長,在周時表現一番,以求在周時現在有眼疾,比較脆弱的時候,在他的心裡留下一個位置。
接下來周時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再笨的人也能感覺到幾女之間的火藥味,做什麼事都有好幾個人競爭。
就拿做湯來說,雲清露做了明目的補湯,周時誇了一句好喝。不一會兒就會有四份各不相同,但是據說都有明目效果的羹湯被端到周時面前。
周時唯一欣慰的事就是黃琪和毛曉曉沒有摻合進來,不然就不是喝五份湯而是七份了。
其實周時的眼睛所受的傷害喝明目的湯藥是沒有作用的,只有等它自然消去。但是最難消受美人恩,這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周時只得咬牙將所有的湯全喝下去了。
這天,一覺睡醒睜開雙眼,覺得有點渴的周時自然的走到飲水機前倒了一杯水,剛喝下水,暢快的喘了口氣,動作突然愣了下來。
我能看到了,周時不敢置信的看着屋內的擺設。總算能看清了,周時有種淚流滿面的感覺,這幾天的日子雖然美女環繞,但是太痛苦了。
正在周時感慨水深火熱的日子一去不復返的時候,賀之焉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爲了方便照顧周時,七女早就搬到周時的側室睡了。
因爲知道周時看不清,而這個房子附近沒有外人敢靠近,再加上天氣比較炎熱,所以大家的穿着都很隨意。賀之焉就直接穿着繡着小熊的可愛內衣出來了。
看到周時拿着水杯的樣子,賀之焉一路小跑過來,搶過他的水杯,嗔怪道:“師父啊,你怎麼又自己倒水啊,又不是沒有人,你支應一聲就好了嘛。”
周時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大弟子,穿着內衣跑過來,那對小白兔歡快的蹦跳着,雖然比較保守,但是還是能看到一道清晰的溝壑呈現在眼前。
不待周時反應過來轉過身去,聽到動靜的另外六女全都跑出來了,好嘛,進了內衣展了。看着一羣美女穿着或活潑、或可愛、或保守、或性感、蕾絲的、鏤空的各式各樣的內衣圍繞着自己,頓時感到血壓上升。
上官秀兒看到周時臉色漲紅的樣子,關切的過來摸着周時的額頭,問道:“發燒了麼?”
看着眼前巴掌大的黑色鏤空內衣,還有下面的t字褲,周時終於忍不住了,兩條鮮血從鼻孔中流了下來,感到大腦缺氧,一陣暈眩,忙將身子轉過去。
就看到賀之閔捂住小嘴驚呼道:“你流鼻血了,難道最近喝的補藥太多了?”
鼻血從緩緩細流直接噴射出來,倒不是賀之閔穿得更開放,而是她的雙峰規模太大了,內衣明明比上官秀兒大一倍,但是穿在她身上顯得緊繃的似乎隨時要跳出來,那裂衣欲出的膨脹太有衝擊力了。
周時痛苦的捂着鼻子,閉上雙眼,天啊,還是讓我瞎了吧,太折磨人了。
劉思雅是過來人,年紀最大,閱歷最豐富,看到周時的樣子,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這些時日她是看出來了,這些人裡除了毛曉曉和黃琪外,和他都有點曖昧不清,惱怒於周時的花心,所以也不說破,反正這些日子喝了那麼多的補藥,流點血泄一泄火也好。
也不回去穿上衣服,反正她早就被這個小冤家看光了,也不在意他多看一次,更何況這次還穿着內衣呢。劉思雅就這麼在一旁看熱鬧。
看到周時痛苦的樣子,上官秀兒也明白了,畢竟她是修煉魔功的,將人誘惑的脫陽而死都見過,知道以周時的功力要刻意的壓制洶涌的氣血完全沒問題,好笑的看着周時捂着鼻子不知所措的樣子。
其它五女雖然聽說過看美女看的流鼻血,但是畢竟沒見過,再加上關心則亂,根本沒有往這方面想,手忙腳亂的過去攙扶周時。
本來看熱鬧的上官秀兒一見這情景,這不是自己吃虧了,也上前湊熱鬧假裝關切的圍了過去,只剩下劉思雅好笑的看着周時被淹沒在乳波臀浪之中。
周時的鼻血更加洶涌的往外噴射,忙大喝道:“停,我沒事,你們散開點,我喘不過氣來了。”
大家這才離開周時周圍,上官秀兒臨走前還在周時的胸前揩了下油。周時這才鬆了一口氣,運氣將噴流不止的鮮血止住,將鼻下的鮮血抹去。
周時瞄了一眼香豔的美景,才正色道:“我的眼睛已經好了!”
頓時,衆女欣喜的歡呼着又涌過來,周時臉色劇變,大吼道:“停,你們聽清楚了,我的眼睛好了!能看清了!”
大部分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周時,不是說過了麼,又強調一次做什麼。劉思雅看不過去了,畢竟人家黃琪、毛曉曉和周時沒有什麼曖昧,意有所指的說道:“你康復了,真是太好了,能看清了啊。”
“看清”兩個字說得很重,再加上劉思雅別有意味的掃過衆女胸前的目光,除了上官秀兒之外的女孩兒互相看了看,尖叫着跑回側室,劉思雅也含笑回去換衣服了。
周時瞪着剩下的上官秀兒。上官秀兒媚笑一聲,在周時身前轉了一圈,嫵媚的說道:“人家這身內衣漂亮麼,主人。這個世界太奇妙了,發明出這樣好看的衣服。”
周時繃着的臉垮了下來,有氣無力道:“好看,趕緊去穿上衣服。”
上官秀兒撅着小嘴,憤憤道:“主人,你回答的好勉強啊。”
周時沒好氣的在她的翹臀上抓了一把,秀兒這才歡天喜地的去換衣服。周時看着她曼妙的背影暗罵道:哪個色鬼發明的t字褲,和沒穿有什麼區別,不就是條繩麼。
衆女羞得不敢出來見周時,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不過除了黃琪和毛曉曉搬回自己的住處外,其它五女很默契的誰也沒有離開,還是住在周時的側室。
周時當然求之不得,不過奇怪的是其他四人還好,賀之焉怎麼也留下不走呢。可能是這丫頭對自己這個師父比較依戀吧,感到有點不好的苗頭的周時自欺欺人的想着。
可能是誘惑周時上癮了,上官秀兒總是穿着性感無比的衣服,在周時身前有意無意的撩撥着他的慾火。
結果出於攀比的心思,一樣優雅的劉思雅劉總也不甘示弱,在周時面前穿着情趣店裡的那種職業套裝,還一臉嚴肅的表情,明顯是搞制服誘惑。
賀之閔很好強,性格熱情如火,見兩人在周時身前勾引,也不知道從哪兒找了一些緊身修身的衣服,肆意的向周時展露着她傲人的身材。
看到他們這樣,溫柔保守的雲清露也豁出去了,改制了一些軍裝警服,和劉思雅比制服。
賀之焉對此有些不知所措,實際上她留下來是因爲周時上次誤抓的女孩兒就是她。自從自己養了十六年的小白豬被周時抓了後,賀之焉對周時的感情不知不覺的發生了轉變,有了一種朦朧的期待。
雖然知道這樣不對,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和周時身邊的女人攀比。她們做湯,她也做,她們要住在周時的側室,她也要。
但是這次比性感,比誘惑,賀之焉還真有點發憷,有點退縮。但是看到周時眉開眼笑的看着其他四女,對自己一點都不關注,賀之焉爆發了。
從網上訂購了一批來自矮國的學生裝,賀之焉如願以償的看到周時目不轉睛直勾勾的眼神,頓時感到滿足無比。
周時快樂享受着無邊的豔福,五位美女出於競爭的意思,變着法的誘惑着他。
周時還真怕哪一天就化身爲狼,將她們一鍋燴了,其他的還好。但是賀之焉是自己的徒弟,和賀之閔是姐妹倆,劉思雅是雲清露的嬸孃。
這些紛亂的關係,弄得周時頭大無比,充滿罪惡感。他只好強壓着**,老老實實地不敢下嘴,最多就是佔點口頭便宜。賀之焉的便宜更是一點都不敢沾,這讓她很不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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