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滿臉羞憤的抽出長劍,斜斜一劃,一道靈動至極的劍氣斬向周時。周時讚了聲:“好劍,好劍術。”屈指一彈,同樣一道劍氣與公子哥的相撞,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剛好兩相泯滅。
雖然這公子哥的劍術不錯,周時卻沒心情陪一個壞脾氣的公子哥玩鬧,他是來陪劉思雅散心的,不是來比武的,剛纔是見到偏門的武功見獵心喜,現在可沒了那個興致。
只見周時雙手結印,向下一按,一枚小巧玲瓏的小印在公子哥反應過來之前蓋在公子哥的眉心。
周時不再搭理已經像是木偶一樣定在那裡的公子哥,招來店小二要來紙筆,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在公子哥驚怒的眼神中,貼在公子哥的眉心,拉着偷笑的劉思雅轉身離開。
將要邁下樓梯的時候,周時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頭的說道:“別忘了賠人家酒肆的裝修錢哦。”帶着滿臉笑意的劉思雅繼續遊玩。
弓七回來後,看到被點了穴道是的公子哥,忙上前解穴,可是各種解穴手法都試過了,都沒有效果。
這才注意到公子哥眉心的紙條,揭下來一看,只見上面寫道:“目中無人,草菅人命,看在弓七的面子上,略施小懲,三個時辰後,自可行動,望爾引以爲戒。”
弓七和公子哥的其他手下面面相覷,三個時辰啊,也就是六個小時,就這樣僵着身子,普通人的話非死即殘,就算少爺修爲不凡,也夠他吃一壺的了。
可是周時早就走了,想找個人替公子哥解穴都不行,只得陪着公子哥發呆。弓七心細,招來掌櫃的,把這一層包下來,同時預備好席子,一邊一會兒公子哥歇息。
等到夜燈初上的時候,公子哥突然渾身一震,軟倒在地,衆人忙過去將他架到一旁早鋪好的席子上,弓七則端過早準備好的糖水餵給公子哥。
公子哥現在渾身肌肉僵直,喝水都有些困難,灑了一身。這時他也不在意風度了,整整站了三個時辰,嘴皮都乾裂了,平時不屑一顧的蜜糖水也喝得香甜無比,連灑在身上都不介意。
看着一向風度翩翩的公子搞成這幅德行,作爲屬下的衆人心裡感到很難受,主辱臣死,是他們沒有保護好少爺。
在喝完蜜糖水後,公子哥拒絕了屬下的幫忙,自己勉強的盤膝坐下,擺出五心向天的姿勢,運功調理氣血。
在衆屬下關切眼神中,公子哥緩緩睜開雙眼,站起來活動了下手腳,面無表情的說道:“弓七,你去把裝修屋頂的錢給了店家,然後我們回冰谷鳳棲軒。”
弓七遲疑地問道:“公子你是要······是要找老祖宗來收拾那個狂妄的小子嗎?”
公子哥瞥了弓七一眼,凝重的說道:“放心,我不會找人替我報仇,我是想向祖奶奶打聽一下,哪來的這麼年輕的武道真意級別的高手?”
不提公子哥屬下們的驚駭,周時拉着劉思雅到處遊玩,等到了一家脂粉店的時候,劉思雅忽然撲哧一笑,宛如百花盛放,看得周時一呆。
回過神來的周時好奇地問道:“什麼事這麼開心?分享一下,讓我也開心開心。”
劉思雅忍着笑道:“我是想到了那個公子哥,你想不想知道,他的小包裡放的是什麼?”
周時白了她一眼道:“你剛纔還不讓我看,現在又想告訴我了,什麼東西啊,這麼神神秘秘的?”
劉思雅忍不住再次笑出聲來,直至笑的氣喘吁吁,才停下來說道:“就是這些東西。”
周時看着劉思雅手指的東西,目瞪口呆道:“你是說他的小包裡都是些胭脂水粉?”
劉思雅喘勻了氣息,說道:“不知還有女人的肚兜褻褲,好變態好變態的!”
周時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回想着自己有沒有和那死變態有什麼肢體接觸,隨即臉色一變,煞白煞白的,自己貼紙條的時候好像碰到了他。
噁心的周時將這手剁掉的心思都有了,急忙招呼店家打盆水來,劉思雅大致猜到了周時的心思,笑得花枝亂插。
周時拼命的在水中搓着手,見劉思雅沒心沒肺的嘲笑自己,不由得埋怨道:“當時你怎麼不提醒我一下啊,噁心死了,該死的娘娘腔,死變態!”
見周時的手搓得通紅,劉思雅忙上前把他的手抓出來,嗔道:“至於嗎,再挫就出血了。”心疼的揉着周時幾乎搓掉了一層皮,通紅通紅的手。
周時不在乎道:“沒事的,你再看。”只見周時的手上綠光一閃,通紅的手掌便恢復了潔白。
玩了一天的兩人見天色已晚,劉思雅也累了,就準備在客棧裡對付一晚。本來周時是準備同住一間的,可惜沒碰到那種只剩下一間房的極品客棧,他也不好意思提出住一間,只得分房睡了。
送劉思雅回房後,周時沒有會自己的房間。因爲要安慰劉思雅,周時有段時間沒有找上官秀兒了,早已憋得上火了。在本世界的時候還能忍住,可是現在就在一個位面之中,周時可不是柳下惠,他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
直接開啓空間門來到上官秀兒的閨房之中,就見到美人海棠春睡的樣子。看到那露出的一抹雪白,周時頓時慾火高漲,化身成狼撲了上去。
上官秀兒還是很警覺地,在周時撲上去的一剎那,一條粉腿帶着勁風踢向周時胯下。
周時一把抓住禍害自己子孫根的**,撫摸着說道:“秀兒,你就是這麼歡迎主人的麼?”
上官秀兒緊繃的身子軟了下來,手上的真氣散去,縱身撲倒周時的懷中,驚喜道:“主人,你來看奴婢了麼,奴婢想死你了。”
周時在上官秀兒撲過來的剎那,忙放開她的**,嗔怪道:“怎麼這麼冒失,傷到腿怎麼辦?”
上官秀兒媚眼如絲的嬌聲說道:“有主人你在不會有事的,主人啊,人家想你了。”
周時嘿嘿笑道:“主人也想你了,尤其是這對大饅頭。”
上官秀兒媚笑道:“那主人要不要吃一點啊?”
“小妖精!”
兩人再次昏天暗地,秀兒可憐的牀榻再次受到非人般的虐待,發出嘎吱嘎吱的抗議聲,可惜抗議了半宿,也沒有得到當事人的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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