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中年男子早就知道年輕的董事長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坐在他面前的董事長才是他的真正面目,一個比屠夫還要邪惡百倍的惡魔。
“只要你不傷害我女兒,我什麼都答應你!”
中年男子一尼股坐了下去,整個人如被人抽去所有的骨頭一般,瞬間軟化下來,先前的氣勢被泯滅的一乾二淨。
“老王,你見外了,以咱們關係救你女兒乃是我等小輩義不容辭的事情,放心吧,三天內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們父女倆團聚!”
說完後,陸天羽起身離去,走至門口時,陸天羽沒有轉身的手指一彈,燒至一半的香菸如長了眼睛一般的在客廳裡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準確無誤的落進茶几上的菸灰缸裡,驚得中年男子雙目放大,xiong口劇烈抽痛,好半天都只能用手捂着xiong口處來慢慢的緩解疼痛。
家是溫馨的,而且是越來越溫馨的那一種,即便家裡多了一個女人,那股溫馨依舊存在,完全沒有被其打破,反而在溫馨的基礎上多了一份格外的情調。
只要不是特殊情況,陸天羽都會在差不多的時間回家,而董凝荷也會準時進廚房做她的愛心套餐,每一次繫上圍裙都是笑容滿面。
陸天羽輕手輕腳的步進廚房,向在一旁玩耍的浩然打了一個他也懂的眼sè,但從後一把摟住董姐的腰身,但讓陸天羽失望的是,董姐根本沒有被嚇一跳,反而把浩然給逼樂了。
“配合一下嘛!”
“萬一鍋鏟一抖,燙着你怎麼辦?”董凝荷身子一軟,說話都有一些急促。
陸天羽在董姐那天鵝般的脖頸處輕wěn了一口,wěn得董凝荷全身su軟,陸天羽並沒有因此而放過,大手越過肚皮朝bo瀾壯闊的xiong脯上撲去,把兩隻大手都環抱在那裡,感受着兩團柔軟。
急促的呼吸聲一浪接着一浪,臉兒紅彤彤的像只紅蘋果,煞是好看。
“羽,別,菜快糊了!”董凝荷扭了幾下發麻、發軟的身子,再這樣下去,整個人都快站不住了。
“親我一口就放過你!”委凝荷二話不說,把脖子扭過來,與身後的陸天羽來了一個長wěn,wěn到後面,她自己倒陷了進去,竟然忘記去翻幾下真快糊了的菜,最後還是陸天羽騰出一隻手來翻炒的。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董姐的身體徹底發軟,整個身子都需要陸天羽來支撐着,只要陸天羽一移動,董凝荷保證得倒了下來。
無所不能的陸天羽當然不會讓董姐那般狼狽,他一手摟抱着她的腰身,一手暗之操作着晚餐,最後還能一手把董姐摟抱起來,一手端着最後一道美味朝餐廳上走去。
幸福甜mi到快昏過去的董姐除了與陸天羽繼續jiwěn之外,她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等回過神來的董姐才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餐桌上,而站在一旁看的歡快的小浩然早已經妾在他最喜歡的位置上面,等着準爸爸的一聲號令便可以開飯。
“開飯吧!”
“不等少芬了?”
“她在公司里加班,別等了!”
陸天羽一說完,董凝荷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不少,把頭低下來有些自責,陸天羽明白她的意思,摟着她的異頭安慰着。
“你怎麼又犯傻了,你的任務可最艱鉅,我們的浩然可是你全權負責哦,要是浩寶寶瘦了一斤,唯你是問。”
一聽到陸天羽這特殊的安慰,再想到他對浩然的愛意,董姐感動的落下熱淚,轉身撲進陸天羽的懷裡,餓的歷害的陸天羽和浩然只能延遲開飯時間,先把董凝荷給哄開心了再談開飯的問題。
夜晚對於所有正常人來說都是加油恢復體力的時候,可對於陸天羽來說卻不一樣,那是生活的一部分。是他另一身份的生活,也是神的生活。
外界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發生,可神的世界裡同樣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甚至更爲ji烈。
骨都使者在天羽大陸時間一個月前就回到了骨都,帶去了陸天羽這位城主的最新消息,可換來的不是和平談判,而是戰爭。…,
這場同種族的戰爭算不上特別ji烈,因爲戰爭到了中途便被迫中止。
骨城城主以主神代言人的身份出場,可骨都朝野沒有一人認可,就連回去的使者也添油加醋的對陸天羽這位城主加以邪婁的描述,換來的是整個骨都所有官員的憤怒。
國王怒了,戰爭也就拉響了起來,以骨城爲罪城進行派兵清剿。
陸天羽這位城主第以次忍着怒火的想和對方談判,有禮、有節的想要挽回局面,但早已經把陸天羽認定爲主神叛徒的骨都兵將們哪會聽得進去,更不給陸天羽有外交的機會,在國王的受命之下,骨斯大將軍親領十萬大軍向骨城迸發。
以壓倒xing的力量進軍骨城,憑心面論,每一名骨都的士兵都要比骨城的士兵來的強壯,來的兇狠,守在邊境處的骨兵們根本沒有辦法抵擋,再加上在心理就認定對方高貴於自己,骨兵們更是節節敗退,被殺的潰不成軍,最後全部退守兵工廠區域的外圍區域。
城主陸天羽親自坐鎮,但他還是沒有下令進行反擊,而是繼續以主神代言人的身份向對方進行外交,可得來的依舊是對方的怒火與大刀。
城主陸天羽做足了先前工作,也足夠的說明了這場戰爭是自衛反擊戰,而不是侵略戰爭,在城主召開的最大一次全軍大會時,陸天羽潸然淚下,道出了ji昂的演講。
有人清晰的記得,那一天,城主傷心yu絕,說什麼也不肯與兄弟們骨肉相殘,可事以至此,他們完全的拋棄了咱們這些同源的兄弟們,爲了繼續活下去,鳳凰和不少將領們決定拿起手中的武器進行抵擋。
這些天看來,骨兵們也看出了國王下命剿滅骨城的決心,想要活下去就只能響應武力反擊,而第一次生起反抗之心也就在這一次全軍大會上響起了第一槍,而且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早已經準備就緒的新兵種特種部隊開始整裝待發,早已經配備一個師的特種部隊散發出來的戰鬥力讓骨兵們有些喘不過氣來,對於敵方,那更是震撼上演。
當反擊變成正義之師時,全副現代武裝的特種骨兵變成了戰場上的一把奪命尖刀,殺得敵方血流成河,殺的他們四處逃躥、心膽俱裂。
以冷兵器對抗全身刀槍不入的防彈衣和全自動突擊步槍的特種兵,那只有一個字“死”。
從未面世的子彈第一次在戰場上閃亮登場,無數枚子彈ji射而出,如滂沱大雨一般的向敵方暴射而去,擊穿了他們身上的戰甲,擊穿了他們那堅硬的頭顱,一隊隊自以爲高人一等的士兵如被收割的稻草般向地面上倒去。
比骨兵xiong膛處多了一絲血肉的高級骨兵徹底的敗退,他們從未想過大陸上還有這種兵器,只見那刀不像刀,盾不像盾的玩意吐着火舌,彈出拇指般大小的金屬,可是每一顆彈殼的彈出就意味着一名高級骨兵的倒下。
一排排、一隊隊的特種骨兵瞄準、射擊一氣呵成,動作整齊劃…
一,就連換彈匣都是同一個時候換上的,不僅好看,而且震撼。
全面敗退的高級骨兵只能退回骨都,骨斯將軍愧對於國王,在回都的時候以死謝罪。
骨城士兵兵臨城下之時,骨都全城陷入恐慌,朝野上下一片混亂,不少將員帶着親屬準備逃離。
然而國王仍有一絲血氣,決定誓死抵抗,最後的王牌軍師從深山處開了出來,想與骨城的特種兵做最後怕一次較量。
陸天羽也是牙關一咬,大手一揮,攻城。
攻城本是下下之策,但對於這特殊的冷兵器時代,攻城未必會傷亡慘重,甚至連傷亡的數字可以忽略不計,因爲小金早在一些天便製造出了有瞄準鏡的狙擊步槍,守城的士兵剛一lu頭便被爆了頭顱,從城牆上倒下來的無一不變成一具屍體。
沒有士兵守城,城門與敝開無異,再加上阿基諾族這種移動式火炮,無需攻城器械便可以用肉身把城門給撞了開來,最後陸天羽披着戰甲帶着所有的部隊在傍晚時分如進無人之境的殺進了城內,在都城廣場中心與趕來的王牌軍隊形成兩軍對峙。
王牌軍隊是國王最後的一股力量,總兵力在五萬左右,每一位戰士都是精銳中的精銳,配以最鋒利的戰刀和堅硬的盾牌,每一位戰士都是身經百戰,參與過各個大小抗侵略的戰爭,在每一次自衛反擊戰中都表現出sè,殺的敵人聞風喪膽,也因此,整個骨國都被這支五萬兵力的王牌軍師給威懾住。
如果這股力量再被消滅掉的話,那骨都只能宣告淪陷。
在劍拔弩張的那一瞬間,無數名在場的骨兵們都記得那最爲驚詫的一幕,在國王怒吼發出進攻命令的時候,廣場中央的那尊比骨城還要大一半的主神雕像忽然顯神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