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羽可不管別人是否處在呆滯之中,他只管讓張傑打下手,把所有的錢兌換到手便行
在這種節骨眼上,所有人從最開始的憤怒變成了深深的恐懼,一種從心底最深處的懼意襲捲全身,至於有沒有人管不管拳擊臺上的泰國選手的死活,他們可沒時間給予援助,除了賠付自己押下的籌碼後便急匆匆的離開飯店。
收完錢後,陸天羽扔給了張傑所押的籌碼,而他這一拳的淨掙便高達五千一百多萬元人民幣,這拳頭就算是鑲嵌鑽石的也就這般價格。
看到張傑還算能幫上點小忙也就把那一百多萬元當做小費的劃了給他,但張傑沒要,反把他自己在上一局所贏的來四千多萬分給陸天羽一半。
陸天羽大爲震驚,一出手便是二千多萬,而且還是差別於給那個叫什麼吳大公子的支票,用的是現金支票。
二千多萬要是換在前幾天,陸天羽絕對會感激涕零,可現在的陸天身價七七八八的加起來的話,也快近億了。
當然,有便宜不佔是傻蛋,陸天羽還是不客氣的把那張不可摺疊和塗改的轉賬支票給揣入懷中,還道了一聲謝謝。
加上張傑的二千多萬,陸天羽的身價剛好過億,過億的身價只能說剛入上層的大門,離什麼富豪榜、福布斯榜還有非常遙遠的距離。
“咱們兄弟倆客氣什麼?”張傑擺了擺手,看到陸天羽把那張支票揣進懷裡的那瞬間,張傑的表情很複雜,複雜到沒有人能夠看的明白。
二千多萬就想和陸天羽稱兄道弟,對於別的富商來說綽綽有餘,可對於陸天羽這種特殊的非凡人,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要換一家飯店嗎不跳字。看到沒有什麼反應的陸天羽,張傑便分忿開話題問他是否要換一家飯店。
“不需要了,吃好飯後,我還得趕回深圳”
“哦,那行,我們吃飯去”
兩人沒有換飯店,還是按原先訂製好酒菜上桌吃飯。
因爲陸天羽今晚要回去,所以張傑頻頻敬酒,陸天羽竟然第一次在張傑的臉上看到了一種依依不捨的真情流露,這讓有點醉意的陸天羽也生出了一絲別樣的情結。
“來,乾杯”
“幹”
酒杯持續的被碰在一起,輕脆的聲音頻頻的響起,本是敷衍了事的陸天羽竟然放下肚子的陪張傑吃喝了起來。
兩人舉杯豪飲,大口吃着菜餚,那毫無拘束的動作讓站在遠處服務的小姐們很懷疑他們的身份,最好聽的也只是暴發戶而已。
幾杯酒下肚後,張傑的話一下子變得多了起來,說了一大堆的感激的話,也讓陸天羽明白了一些,原來他這般開心是因爲他終於把那個銀行行長徐文梅追到手了,只是兩人似乎還沒有到做最後的地步,或者說碰到了什麼瓶頸。
但又好像不止是這感情的問題,真摯之中又顯矛盾,這便是酒後的張傑。
陸天羽一路走來都是男主角,此時,陸天羽把這主角的角色讓給了張傑,張傑也不客氣的吐露心聲,對於陸天羽的友情確實很是真心,所謂酒後吐真言,如果不錯的話,張傑對陸天羽的友情絕對不是假的。
如果只是聽一會兒也就罷了,可幾個小時下來全是這些肉麻的話,陸天羽甚至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傳說中喜歡找基友的基佬。
還好,陸天羽看他並沒基佬別的特徵,要不然,陸天羽剛喝進肚子裡的酒水非得夾雜着飯菜一起吐了出來。
陸天羽看了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十點了,這麼晚到時候劉少芬或者她的秘書全睡了就麻煩了,所以,兩人的這場酒宴也到此劃上了句號。
陸天羽看到張傑醉的不成人樣,招了招手,讓服務生把他扶進套房裡後便離開了星級大飯店,把車開至住了一段時間的高級小區。
陸天羽知道董姐家的那個矮子喜歡夜不歸宿,所以晚上拿鑰匙倒沒多大問題,如果真沒有辦法,大不了打個電話讓唐宛絲明天去幫自己把藥廠給接收了,反正她手裡又有二千多萬的銀行卡可用,對於唐宛絲的辦事能力,陸天羽非常放心。
擁有透視眼就是方便的很,站在門口掃射一遍便把裡頭的動靜瞅個一清二楚,讓陸天羽疑惑的是,屋子裡竟然空無一人,連個保姆也沒有,讓陸天羽稍放心的是,傢俱還在,要不然的話,還以爲董姐一家人搬家呢。
奇怪?難道董姐一家人外出旅遊了,可一想到那矮子是個暴徒,這種浪漫的事情他鐵定做不出來,那董姐一家人跑哪了?
一邊疑惑一邊朝着自己樓上走去,畢竟像董姐這般蕙質蘭心的女人,說不定把鑰匙放在門外的小地毯裡也有可能。
陸天羽一上至樓上,不用親自翻開地毯便看的個一清二楚,裡面啥也沒有,這還真讓陸天羽琢磨不透了。
隨手按了幾下門鈴,陸天羽撓了幾下後腦勺擡步便走。
剛走幾步,房門被打了開來,聞到聲響的陸天羽愕然的轉過身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臉憔悴的董姐。
陸天羽一臉微笑的走了進去,剛走至門口,董姐猛的撲進陸天羽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抱着陸天羽的腰肢,全身抽搐的哭了起來,而且是無聲的痛哭,硬是咬着牙不敢哭出聲來。
陸天羽的笑容也在這一瞬間凝固了起來,酒精的麻醉作用一下子被蒸發了不少,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在周身,不用董姐開口,陸天羽也知道發生在董姐身上的事情多數是悲痛的。
陸天羽讓董姐盡情的在自己的懷裡哭了一會兒,他知道此時的董姐好脆弱,需要的便是一個強而有力的肩膀來支撐着她走下去。
此時也是關鍵,陸天羽溫柔的把董姐抱進了屋子裡,在抱進去的那一瞬間,陸天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很難表達出來,或許用五味雜陳成來形容此時的心情最爲貼切。
進屋後的董姐還是無聲的痛哭起來,哭的陸天羽的胸口溼掉一大片,但陸天羽怎會介意,只要能讓這個算是可憐的女人能夠心安,就是把陸天羽哭成水人也無所謂。
對敵人,陸天羽從沒有手軟過,連殺人的事情也只在一念之間,可對於朋友,陸天羽絕對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雖不至於兩肋插刀,但給予一些無私的幫助,那絕對是做的出來的,尤其像董姐這種與陸天羽還發生了一定關係的異性好友,陸天羽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一定會幫她解決好問題的。
但要幫她忙也得等她哭好後再尋問呀,可這一哭便是二個多小時,陸天羽真不敢相信到底發生了什麼災難在董姐的身上,想想都讓陸天羽有點不敢去問,害怕再一次讓她承受着這種痛苦。
再能哭也有哭乾眼淚的時候,又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董姐才停止哭泣,只是身子仍在不停的抽搐着,香肩輕聳,而腦袋還是深深的埋進陸天羽的懷裡,尋找那強有力的唯一港灣。
也只有陸天羽這種怪物才能以這種幾乎像木樁般的姿勢給傷心者尋得安慰,普通人還真無法勝任,幾個小時能這樣保持着讓對方一直處於最舒服的姿勢哭泣還真辦不了,不被搞成重傷才叫怪事。
“董姐,沒事吧”
聽到陸天羽這一句話的董凝荷呼吸很明顯的急促了起來,陸天羽只好輕拍她的消瘦了許多的後背,連鎖骨都露出了許多,這讓陸天羽有點心疼。
“董姐,不管出了什麼事情,小羽都會幫你解決的”看到半天董凝荷沒有回話,陸天羽只好再次開口。
董姐輕輕的把頭從陸天羽的懷裡移了出來,哭久的董姐雙眼通紅,臉上全是哭幹掉的淚痕,連帶着臉色都有種不健康的蒼白,陸天羽忍不住的伸手出去爲她抹去掛在長長睫毛上的淚珠和臉上還在朝脖頸處流淌的淚水。
“羽,求你把我們母子倆帶出這裡好嗎不跳字。
“啊……”陸天羽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甚至沒聽懂董姐的意思。
“只要把我們倆帶出這座城市就可以了,剩下的不用你操心,我會自己安排的”董姐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冰冷,但瞬間又變成了深深的無奈和無力感,因爲她知道,自己始終無法做到,她只希望浩然能夠健康的成長。
“董姐,我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只要有我在你就放一百個心,我只想知道是誰欺負了你”陸天羽的話很冷,而這語氣當然不是針對董凝荷的,他所氣憤的當然是欺負董凝荷的人,而這人多數是她丈夫。
“你別問了,我只想離開這裡”董姐不僅憔悴,而且非常的疲勞和周身疼痛,再加上這幾天來她沒怎麼吃好,又沒有睡好,除了窩在這裡躲避惡魔的襲擊之外,她整日整夜的提心吊膽,深怕被他發現自己帶着孩子躲藏於此。
這種生活狀態,不身心交瘁才叫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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