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羽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絆在祭祀臺上的一根巨大的骨柱上,就像耶穌那樣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十字架。
陸天羽用力掙扎,可牛皮筋樣的繩索把陸天羽的手腳絆的個結實,掙扎是無用的,除了帶來疼痛外,似乎一點都不起效果。
這個時候的陸天羽只能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夢,一場醒過來就會沒事的夢。
可這真的是夢嗎?陸天羽再次被眼前的所有場景給迷惑住了,它真實到讓人難以置信,因爲陸天羽十次做夢有九次都會覺得夢境裡的東西總沒有現實裡那般細緻和豐富。
而此時陸天羽所能看到的真的很讓人震撼。
陸天羽被絆的這根骨柱是豎在一座近十丈高的祭祀臺上,而城牆裡面的建築羣全在陸天羽的眼皮底下,高低錯落的古建築、箭樓哨塔、臺榭骨像,就連被地震震塌的廢墟都一一的印入陸天羽的眼簾。
而祭祀臺就建在離中央那座有十多丈高骨像的右側,從這朝下望去,要不是以這樣的被動方式去看城內的風景話,還真是一種欣賞。
祭祀臺上沒有守衛,但祭祀臺下卻是鋪天蓋地,成千上萬名全副鎧甲的骨兵枕戟待旦,他們列着整齊的隊形,隨時做好出發作戰的準備。
場面很壯觀,也很激動,要是再敲起大鼓和吹響號角的話,這場面定會讓無數軍人熱血沸騰。
可此時此景,陸天羽除了對自己生死的擔憂外,別的什麼激動情緒壓根兒就沒有。
居高臨下的望着他們那股興奮與摩拳擦掌的激動,陸天羽就知道,恐怕他們這些好戰的骨兵有一些日子沒與外界的什麼侵入者作戰過了。
就在氣氛被推到最高點時,一隊有數百特殊的兵種騎了過來,他們人人身胯骨馬,背掛長弓,神情冷漠的跟在一名個頭是陸天羽所看見的最高大的一名骨將身後。
骨將身穿一套半綠色的鎧甲,鎧甲的胸前雕刻着一名剛成年的少年圖案,這圖案陸天羽越看越熟,熟到他竟然一下子想不起他是誰?
這名骨將除了身後揹着一把長弓外,他腰間還配了一把大刀,這把大刀陸天羽也是見過,對這把刀甚至很熟悉,它就是鮮血戰士所有的那把大刀,與他幾乎一樣,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材質問題。
骨將不僅高大而且很有氣勢,凌厲與自信的眼神透出他的強大,他大手一揮,身後的數百名精銳骨兵全部勒住身下的骨馬,動作整齊劃一,好看非常。
骨馬比什麼千里良駒都要好聽使喚,除了簡單的奔跑之外,它似乎沒有多餘的動作,鼻吼裡更不會噴出什麼鼻息出來。
要說骨馬是一個機器馬也可以這樣理解。
骨將的出現,讓空曠巨大的廣場上的所有骨兵們沸騰了起來,所有骨兵們高舉着長戟,以示敬意。
骨將從腰間抽出大刀,刀尖遙指祭祀臺上的陸天羽。
“吼!”
“吼!”
所有骨兵們吼了起來,身後的弓箭手全策馬向前,弓張矢待。
只要骨將再發出最後一個命令,陸天羽的命運就得在這裡終結,數百張長弓就能把陸天羽射成了刺蝟。
陸天羽看着祭祀臺下的舉動,這才感覺到自己離死亡是多麼的近,他完全能想像到那數百枝利箭刺穿自己心臟的場面,想想都另人發寒。
陸天羽不敢目視前方,稍把頭往左看去,正巧看到了那巨大無比的骨像,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而且是嚇的他說不出話來,甚至忘記此時的生死關頭。
因爲那尊骨像刻的不是什麼佛呀、神呀,而是陸天羽他自己,只不過,這尊骨像刻的有些年頭了,面孔依舊停留在十六歲左右的樣子。
這裡爲何會塑造自己的骨像呢?陸天羽震驚之餘開始陷入了沉思,對於祭祀下方殺氣騰騰的氣勢倒完全忘記,只被自己的骨像給深深的吸了進去。
“將軍,爲何還不下令射殺?”骨將身邊的一名弓箭手帶着疑惑開口尋問,因爲這名弓箭手已經跟着骨將有許多年頭,所以他纔敢有此一問。,
骨將沒有回頭,只是一直盯着陸天羽的神情,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東西來。
許久,骨將遙指陸天羽的大刀竟然莫明其妙的放了下來,對身邊那名開口尋問的弓箭手道:“去請兩名免疫兵過來。”
這名心腹二話不說,勒馬轉頭,直往營中奔去,那嫺熟的騎術讓人歎爲觀止。
不一會兒功夫,就見那名弓箭手騎着骨馬奔了出來,身後跟着兩名同樣騎着骨馬且一身白色裝扮的免疫兵。
免疫兵也可以叫做偵查兵,他們有一項特殊的技能,這技能是所有兵種裡唯獨他們會的,那就是檢測和預警對方是否敵人。
如果是敵軍,他們體內就會發出警報,警報的強度根據敵軍的級別而定。
如果是友軍,免疫兵就能從友軍裡面讀出lty密碼,這密碼與基因密碼很相似,就像身份證一樣的可以作唯一識別。
因爲所有不同級別的免疫兵全由主神之殿派遣而來的,他們身份異常特殊,地位也顯赫,即使是最低級的白色免疫兵也倍受尊敬。
兩名身披白色布甲的免疫兵一騎到骨將的身邊時,先向骨將行了個特殊的禮,而骨將同樣恭敬的回禮。
禮畢,免疫兵開口尋問:“不知將軍有何吩咐?”
骨將指着祭祀臺上的陸天羽道:“兩位大人,那名從未見過的侵略者就是今早抓來的,可本將從未見過b級侵略者有像他那樣不懼生死的。”
幸好陸天羽不在當場,要不然,聽到骨將所說的話後非得笑死,他現在之所以不懼生死,那是因爲他完全被自己那尊巨大無比的骨像給陷入了深思的地步,要是沒有這檔之事,有可能陸天羽會在緊要關頭大哭一場,以示自己死的冤枉。
“那將軍的意思是想讓我倆去給他做個檢測,以防誤殺,對嗎?”
骨將點了點頭,道了聲“兩們辛苦了”。也不知道爲何,他忽然覺得陸天羽並不像什麼侵略者,也沒有一種侵略者長的像他那樣的。
兩名免疫兵沒再尋問什麼,策馬前奔,在祭祀臺階下停下了骨馬。求票票,真的求票票,那是俺的糧草,你們讓俺吃飽了,俺碼起字來也更加得瑟。複製搜索複製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