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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一班的新生誰都沒有想到,自己的教官居然是個女人,而且年齡比自己這些人大不了幾歲,大概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模樣。
按照常理,軍訓的教官應該都是男人才對,誰也搞不清這次的教官行列裡爲什麼會出現一個女人的身影。
這位女教官和大家一樣穿着迷彩服,身高約在一米六五左右,看起來纖細柔軟的腰間緊束着一條皮帶,走路時腳步雖快,卻輕盈的像是一隻靈貓,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按照常理,不管是男兵還是女兵,入伍之後經過軍中的殘酷訓練後,都會變的又黑又瘦,渾身上下透出彪悍氣息,然而這位女教官卻似乎是個特例,她留着齊眉的短髮,看起來雖然英姿颯爽,卓而不凡,一副身手高超的樣子,但卻膚白如雪,眉目似畫,哪有半點女兵的樣子?儼然就是一個剛剛從大學校園裡走出來、脫去時尚服飾穿上軍裝的傾國傾城大美女!
上帝,這就是我們的教官嗎?美!美的冒泡了!有這位教官在,別說是軍訓一週,就是一年我們也願意啊!跟着這位如花似玉的女教官一起訓練,每天能多看她一眼,就算是苦一點、累一點,那又算得了什麼呢?
當女教官一步步走近時,看着她的嬌美容顏和曼妙身姿,幾乎所有男生的目光都明亮熱切了起來。
朱堅強目光發直,呆了片刻,然後抓耳撓腮,和身邊的一位同學低聲私語的不知說了些什麼,兩人擠眉弄眼,一臉齷齪的笑意。
“這位女教官居然也是個武學高手,她的實力,比起葉威身邊的葉龍、葉虎兩兄弟,以及那古道身邊的保鏢狂風,應該還略勝了一籌……呵呵,很不簡單啊!”
薛天衣的年齡和個頭,都比同班同學大了一些,被安排站在了隊伍第二排的領頭位置,當那位女教官走近時,他立即就感應到了一股頗爲強大的氣場,於是饒有興趣打量起對方來。
女人天生就有着敏銳的直覺,更何況還是位身懷高明武學的女軍人?當那女教官在隊伍前剛剛站定時,也立即覺察到有到兩道不同尋常的目光在看着自己,她美目斜睨,和薛天衣的眼光在空中對撞了一下,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在其他人同學臉上一一掃過。
這樣一個英姿煥發、驚豔絕倫的美女,目光本該是溫柔如水,嫵媚如狐纔對,可是五十名新生卻只覺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臉上時,猶如刀鋒一般銳利冰冷,不自禁的就想低下頭避開。
“各位同學好!”
女教官終於開口了,聲音乾淨清澈,脆如屋檐下的風鈴,臉上也流露出一絲難得的笑容,雖然這笑容一現即逝,卻讓人有種大腦空白、瞬間窒息的感覺。
“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本人複姓聞人,名叫聞人若即,你們可以叫我聞人教官,直接叫我的名字也沒問題!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這個班級、這支隊伍的教官。在這一週的時間裡,我將會帶領你們熟悉軍中的簡單隊列、練習一套簡單的軍體拳、掌握簡單的槍械射擊動作……”
女教官聞人若即的身板筆直站立在那裡,用軍人特有的抑揚頓挫的語調說着她的開場白,五十名新生除去薛天衣外,全都被她的氣場所震懾,身體也都不自禁的挺的筆直,神色肅然。
聞人若即的話中,不止一次用了“簡單”兩字,但是有些新生心裡卻很明白,這所謂的“簡單”,其實並不簡單,在爲期一週的軍訓過程中,那些嬌生慣養的、身材素質差的,註定要遭遇到或許是有生以來最大的痛苦折磨了。
簡單的開場白之後,聞人若即的表情重新恢復到初時的冷峻狀態。
然而此時此刻,幾乎所有新生都不再有先前那種緊張憂慮的心理,有些人的臉上,甚至開始出現不以爲然的輕鬆模樣,在他們想來,女人大多數都是軟心腸的,更何況是這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這位女教官在今後帶領大家軍訓時,想必不會像那些精壯男教官一樣嚴格要求、動輒打罵了吧?
然而夢想雖然美好,現實卻往往殘酷,當接下來的軍訓開始後,沒過多久,就有不少新生哭了鼻子。
“你,東張西望,出列!圍操場跑五圈!下次再犯,跑十圈!”
“你,交頭接耳,出列!做俯臥撐五十個!下次再犯,做一百個!”
“你,嘻皮笑臉,出列!做仰臥起坐五十個!下次再犯,做一百個!“
“還有你,笑什麼笑?看別人被罰,很幸災樂禍是不是?出列!做引體向上五十個!下次再犯,做一百個!”
“聞人教官,跑兩圈行不行?跑五圈……會出人命的!”
“不行!”
“聞人教官,做十個俯臥撐行不行?我很胖,十個都很困難……”
“不行!”
“聞人教官……”
“誰再囉嗦,皮帶伺候!”
“……”
聞人若即清脆而嚴厲的聲音,和受到處罰的新生哀求聲接連不斷的在操場上響起,最後在聞人若即冷冽凌厲目光的逼視下,新生們終於哭喪着臉從隊伍中走開,去一旁開始他們的體罰。
沒有一名新生會在事先預料到,這位叫做聞人若即的女教官會這樣鐵面無情,和她傾國傾城的嬌媚容貌相比,反差竟是如此的強烈!
第一天的軍訓內容,上午多是以講爲主,講的是一些有關軍姿軍紀以及軍訓中的注意事項,當新生們聽到犯了軍紀將會面臨的處罰時,雖然早有耳聞,也有了心理準備,但多數新生還是忍不住菊花一緊。
圍着操場跑、做俯臥撐、做仰臥起坐、做引體向上……這些都是觸犯軍紀的新生可能接受到的懲罰,至於要跑多少圈、做多少個俯臥撐等等這些問題,都是聞人若即說了算,而且犯了錯誤的新生必須完成,誰要敢違抗“命令”,面臨的將是加倍處罰。
當然,如果哪個新生有本事請動校長大人幫忙說情,不但可以免除處罰,甚至還能脫離軍訓隊伍,快活逍遙去,只可惜整個燕京十六中,能請動校長大人親自出面說情的,絕對是屈指可數。
薛天衣身後站着的是葉威這個名動燕京的大佬級人物,他如果不想參加軍訓,只不過是葉威一句話的事情而已,可是薛天衣根本不屑這麼做,也不可能會這麼做。
別說這僅僅只是軍訓而已,哪怕是真刀真槍的上戰場與敵人血戰廝殺,薛天衣也一樣會神色不變,面容不改。
他敢這麼做,一是自幼受到從戰爭年代走過來的軍人爺爺的影響,性格里有着鐵血兇悍、無畏生死的因子;二是因爲他藝高人膽大,這世界上實在沒有能讓他感到恐懼害怕的事情。
上午的軍訓,持續到十一點半才宣佈結束,除一些簡單的軍姿練習外,並沒有進行什麼實質性的訓練科目,可是那位女教官聞人若即的美麗的外表與冷酷的內心,給高一一班的新生們留下了極爲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