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衣和那曼婷這一趟去山海關老龍頭,收穫很大。
薛天衣實力晉級,已經達到了元嬰出竅境界,在世俗界當中,絕對是縱橫無敵的存在,就算到了修煉界裡,也是令無數修煉者羨慕的存在。而那曼婷收穫的卻是來自於薛天衣的一份愛情承諾。再加上兩人聯手,在老龍頭那裡救了一對兒落海的情侶,因此在返回燕京的這一路上,兩人說說笑笑,開心已極。
只是當兩人帶着一副好心情回到那家時,卻在客廳裡看到了一個他們都很討厭的人,這個人自然就是瀋海山。
在燕京十六中,自從“小霸王”莫少奇轉校之後,瀋海山就迅速吸納了他手下的那幫小弟,大有取代莫少奇成爲新一代校園小霸王之勢。對於校花那曼婷,瀋海山一直心存覬覦,多次展開追求,上一次他在食堂裡騷擾那曼婷,結果被薛天衣狠狠教訓了一頓,本認爲他會記恨在心,沒想到他竟會出現在那家的客廳裡。
這傢伙來這裡幹什麼?難道上次被打的事情,帶着人上門討說法來了?
薛天衣和那曼婷看到瀋海山後,先是一怔,隨即互視一眼,一臉的困惑。
瀋海山剛纔聽到那曼婷的聲音,精神陡地一振,但是當看到她和薛天衣居然牽手走進客廳,表情神態之間非常親密時,臉色頓時就變的難看起來。
楊天三年多前沒過那曼婷一次,那時候那曼婷只有十四、五歲。正處在身材發育階段,看起來還很青澀。可是這時再看到她時,目光卻不由一亮。
眼前的那曼婷眉目如畫,秀髮鬆挽、身材窈窕,氣質若仙,給人一種觀之忘俗的感覺,楊天怔怔看着她,回想起自己這些年所經歷的那些女人,和她相比起來。簡直就是一羣庸脂俗粉,不值一提。
女大十八女變,越變越好看,這話果然不假!那曼婷今年可不就是十八歲了?如此美女,似乎還是完璧之身,如果不能入手,實在可惜!
楊天在驚豔於那曼婷美麗的同時。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落到了那曼婷和薛天衣牽在一起的手上,雖然面容未改,但心裡卻泛起一股強烈的妒意。
這個女人,我看上了,她是我的!早晚會是我的!她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這一刻,楊天暗下決心。無論如何,要把那曼婷變成自己的女人。
至於那古道夫婦的態度,楊天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女人嘛,只要哄得她開心。然後把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一切就都在自己掌控之中。那古道夫婦再怎麼反對也沒用,
而那曼婷的現任男友薛天衣,楊天根本就不把他當成對手,直接就把他給忽略掉了。
對錶弟瀋海山,楊天已經宣判了他“死刑”,在他看來,就瀋海山那熊樣,如何配得上國色天香的那曼婷?只有自己,纔是這位那家小姐的絕配!
“曼婷,你們回來了?呵呵,看你們的表情,似乎玩的很開心啊!”看到女兒和薛天衣親親熱熱的回來,那古道嘴角流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回來了也好,家裡來了客人,是找你的……”
“找我?”那曼婷向着瀋海山和楊天看了看,楊天她覺得有些陌生,但瀋海山卻是認識的,皺眉道:“爸,這個人很壞的,在學校里老是騷擾我!你怎麼讓他來咱們家了?”
瀋海天就知道那曼婷不會說自己好話,忙陪着笑臉說道:“曼婷,那怎麼能叫騷擾呢?那是因爲我太喜歡你了,想和你說說話而已……好吧,以前是我的不對,我這次來,就是給你道歉的,希望你能……”
“你走吧,我們那家不歡迎你!”那曼婷打斷了他的話,如花笑靨已經被清冷容色取代,側過頭去,似乎一點都不想再看到瀋海山。
你不行,讓我來吧!楊天鄙夷的斜睨了一眼神色尷尬的表弟,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目光注視着那曼婷,溫聲道:“曼婷妹妹,三年多不見,還認得我麼?”
楊天自負風流瀟灑,魅力十足,認爲凡是見過自己的女人,都一定對自己印象深刻,很難把自己忘掉,所以纔有如此一問。
沒想到那曼婷眨了眨眼睛,打量了他一陣,一臉茫然的搖頭道:“你……我不記得了……”
楊天一愕,隨即心中就有些羞惱的感覺,只是沒有把這種羞惱的表情表現在臉上,呵呵笑道:“貴人多忘事,說的一定就是曼婷妹妹了。我叫楊天,來自東海楊家,三年多前咱們兩家人坐在一起吃過飯,你還記不記得了?”
那曼婷想了想,這才“哦”了一聲,道:“你是楊叔叔的兒子,我想起來了。你好。”
她滿腔心思都在薛天衣身上,縱然楊天再怎麼英俊瀟灑,也吸引不了她半點,說了這一句話後,就不再出聲,手依然和薛天衣的相互牽扯在一起,兩個人都沒有要放開的意思,看在瀋海山和楊天的眼裡,兩人就是在故意秀恩愛。
瀋海山很憤怒,而楊天卻比瀋海還要惱火,只是他心機深沉了很多,相比起瀋海山的形怒於色,他隱藏的很深,臉上始終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楊天本來認爲見到那曼婷後,可以憑藉自己的口才輕易打動那曼婷,可是在看到那曼婷之後,他才發現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他察顏觀色,知道那曼婷不但喜歡薛天衣,而且還陷的很深,心中思索了一下,覺得還是先打擊一下薛天衣再說,只要他知難而退,自己纔有機會。
“對了,還沒請教這位兄弟的尊姓大名呢?”楊天的身高,隱隱比薛天衣還要高出一點,他站在那裡,目光逼視着薛天衣,嘴角帶着一絲淡淡的不屑,頗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
“我叫薛天衣。”薛天衣只看了楊天一眼,就知道這位安的什麼心思,笑着補充了一句:“我是曼婷的男朋友。”
那曼婷沒想到薛天衣竟在父母和外人面前說出這句話,一時間俏臉生暈,羞不可抑,只是這一次她沒有像以往那樣,一害羞就垂下頭,而是把頭微微擡起,側臉看着薛天衣,眼中是難以言喻的欣喜,和薛天衣牽在一起的那隻手也握的愈發的緊了。